侯宇冷冷的说了一句“无聊…………”
李林一摆手“切!”
果然,不出五天,南边传来的二人被杀的消息,李林将众人剩下的众人召集过来。
阎柔道“这俩人真是没用,才劝降了几个城池,结果就被杀了,废物!”
李林笑了笑“哈哈,他俩死了是必然的,他俩死了就对了!”
阎柔奇怪道“啊?这是什么意思?”
李林笑了笑看,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侯宇,然后道“我就是故意派他们二人去的南面,他们若是能够将南面各城统统劝降还好,但是就他俩那个样,再加上公孙度在辽东这么经营了这么多年怎么不会有几个死忠啊,所以说他俩死是必然的!”
阎柔惊讶道“那你把他俩送过去干吗,要杀他俩直接砍了不久行了吗?”
李林笑了笑,道“你想想,用他俩先探探路,这样咱们不就知道了南面谁愿意投降,谁会死守吗?这样咱们不久能直接攻打这死守的,其他各城不久省了吗?”
阎柔问道“那么,现在他俩一死,那劝降的不也就白劝了嘛?”
李林道“哼!这俩人去了,都投降了,咱们派大军去,再把那些死磕的直接干掉,他们不投降还干啥去?”
阎柔这才全部明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妙计”
“用你说?”李林没好气道。
“好吧,那我就带人去吧,这里就由元杰你坐镇了!”阎柔立即请缨出兵。
“你?算了,你依旧好好的在襄平城老老实实的练兵,围城得了,辽东南面我和侯宇去就够了!”李林道。
“这怎么行?你是主将,应该坐镇军中,还是让我去吧!”阎柔怎么能够愿意让李林去。
李林一摆手“哪有那么多废话,传令,侯宇的血杀营,还有方方的一百护卫明日跟我悄悄上路。”
阎柔、阎志很是不情愿的看了看四周,侯宇听了李林的之灵以后,一拜道“诺!”说完就下去准备了。
阎柔、阎志拧了半天,都回不过这个弯来,但是也是十分不愿的说了一声“诺!”
李林笑了笑道“你俩也别不情愿。其实你俩更加的关键,我等走了以后,襄平城下可就是剩下了你们两个主事的,现在我们营中大部分精锐都已经被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和降卒,所以你俩就更加的凶险,你们不会清闲,而我走了,高句丽王那边还要你俩来协调,而我走的事情也不能让高句丽那边发现,你俩都要多动动脑子想想!知道吗?”
阎柔和阎志越听越是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很重,有一些犹豫道“元杰,我们兄弟两个行吗?”
李林做到二人身前,拍这阎柔和阎志的肩膀道“呵呵,有什么不行的,你俩要对自己有信心,再说,你俩玩砸了有怎么样?不还有哥哥我呢吗?”
二人看着李林轻松的语气,点点头,心里有一些底了,其实李林心里也是尖叫着‘你俩丫的千万别出事,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交代好以后,李林带着五百血杀营,出了营门,阎柔,阎志傻呆呆的站在营门许久,阎柔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无语道“你小子这段时间别老睡觉了嗷,脑子精一点,出了事看我不揍你!”
阎志没好气道“靠!这是我要跟你说的!”
阎柔道“你竟然还跟元杰学说‘靠!’不学好!”说着就拍了阎志一下,阎志怎么可能让着他,两兄弟打打闹闹的回了大营。
官道上,六百余人策马奔驰着,李林问身边侯宇道“侯宇,咱们先去哪个啊?”
侯宇道“北丰城?”
李林点点头“哦,我真是忘了,好像还真是北丰的县令把刘李二位将军给宰了。”其实李林心里压根就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知记着二人死了,忘了是谁杀的了。
侯宇道“嗯,看来北丰县令上一会,被我杀了之后,公孙度就派去了自己的亲信了。”
李林道“北丰是辽东南部公孙度亲自打造出来的城池,仅次于襄平城,把它拿下,辽东南面可定!”说完一队人有加快速度往北丰奔去。
仅用不到一日,李林等人就来到了北丰城外,城门已经紧闭,城头上锦旗遍布,幸好侯宇和李林对这里的环境都十分的熟悉,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观察点。
李林远远的望着,嘴里嘟囔着“这北丰顶天也就有个2000兵马,怎么这么旗子立着…………靠!肯定是城里守将唬人呢。”
说完回头问问侯宇道“侯宇,你说这北丰咱们怎么拿下?”
侯宇道“两个方法,一时想办法进城,偷袭,而是将敌军引出城来,歼灭之,若是想要强攻,血杀营这个不是强项,可能会产生死伤。”
李林看着这个一直在冷静分析的变态,他说强攻能产生死伤,那么就是前两种方法就不会产生死伤了,侯宇对自己的血杀营很了解,肯定不会是吹牛,可见血杀营的恐怖程度。
李林思索了一阵“你说的两种方法倒是好,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根本就是没有机会偷袭,估计将敌军引出来也是够呛,公孙度肯定下令不让他们贸然出击了,咱们的挑衅轻易没用。”
侯宇沉默不语,李林想了半天也是没有了法子,忽然眼前一亮“对了,嘿嘿,侯宇走,我领去见我的老师,他肯定有法子!”说完策马便走,侯宇,方方带着六百人在后面跟着。
管宁是个非常低调的人,开的的学堂当然是在城外,在一个不起眼的村子里,但是学隐匿这这么一个当时大儒。
李林让侯宇留在村外隐藏起来,而自己带着方方还有四个亲兵进了村子,很是熟悉的知道了地方。
学堂并没有被战争的程度影响,只是里面的读书声下了许多,估计是走了不少的学生,何况也就是有20多个。
漫步走进学堂,虽然刚刚离开了几个月,但是李林摸摸门框,看看堂上的孔子相,竟然有一些哀伤的感觉,自己那大半年的生活,真的是无忧无虑,虽然每天都是被管宁打骂,比这读书,或者是跟兄弟几个扯皮,偷看寡妇洗澡什么的。
那段日子,跟现在相比,李林真的想一直呆在里面,当然要是自己的老婆们也来就好了。
管宁正在孔子相下面假寐,听着堂上不到十个学生的读书声,这才是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催眠曲。
李林一太抬手,对方方道“先等一会在进去!”说完,六个人便站在门前,没有踏进一步,知道读书结束,管宁幽幽抬头。
管宁,李林耳目相对,师徒二人并没有太过的激动,管宁对李林点点头,李林让方方几人留在门外,自己只身进堂走到管宁面前“老师。”
管宁点点头,起身对众学生道“下去吧。”
众学生也是起身恭敬一拜“是!”陆续退走,李林发现徐邈也在其中,而孙礼则是不见了影子,徐邈还特意对李林笑着点了点头,李林也是点头示意。
“走吧,去后堂。”管宁带着李林来到了后堂。
李林虽然只有几个月没见老师,但是忽然发现老师好像是苍老了不少。
到了后堂,管宁坐了下来,但是李林依旧站在管宁面前,管宁笑了笑“你都是统领几万大军的将军了,怎么还站着啊,坐下吧。”
李林笑道“就算我当了大将军,统领全国兵马,老师永远都是我的老师,老师不赐坐,弟子哪里敢坐啊。”
管宁面无表情,李林听出来了,刚才那句话管宁有一些讽刺的意思,难道自己发兵辽东打公孙度老师生气了?
李林觉得跟管宁没必要玩虚的,所以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师是不是因我发兵攻打公孙度而生气了?”
管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林,李林也是也是看着管宁,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管宁忽然仰天长叹了一口气,道“诶…………老夫自己也不明白是不是该生你的气啊…………”
李林疑惑道“老师觉得我攻打公孙度不对吗?”
管宁斩钉截铁道“身为人子,对!但是为了百姓,不对!”
李林道“我攻打公孙度也是为了百姓,我也曾经是百姓,深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希望百姓过好,如果我不来打,公孙度就会大乐浪,而乐浪是我的家,我又会抵抗,公孙度与弟子来来去去打仗,最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弟子攻打公孙度及时为了为父亲报仇,也是想以战止战,这样以后辽东的百姓就不会受战乱之苦,弟子也会争睹兵马地狱外族,这样辽东四郡的百姓定会安享太平!”
管宁看着李林真挚的眼神,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能有着样的心,为师也算是有一点欣慰了,记住,一切百姓的才是根本。”
李林道“是!我肯定爱惜百姓,就算是我手下的将士,也不会动百姓一分一毫!”
管宁道“好了,既然这样,说罢,你来是求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