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她是谁?”萧若风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惊喜的光芒,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爸爸,惊喜的说道。
萧振山看着儿子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个人你也是认识的。”就是因为认识,而且交情还很深,所以萧振山才觉得事情是那么的棘手。
“爸爸,你快告诉我是谁?我去求他。”是熟人就更加好办了,这样还好说话一些。
“是高洋。”萧振山看着儿子脸上出现的狂喜的表情,说出了一个让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的名字。
果然,萧若风狂喜的表情凝固住,认真的看着萧振山,“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他的前任未婚妻,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萧振山一脸认真的说道:“我骗你做什么?当初她出生的时候我和你妈妈都在旁边,医生说她的血型比较特殊,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不要轻易的流血。你没看全家人都把高洋当成宝贝一样的看待吗?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血型特殊,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就真的……”
“爸爸,别说了。”萧若风打断了萧振山的话,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黯淡的光芒,很快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若风,你打算怎么办?”萧振山试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萧若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还能怎么办,去求高洋救雨菲的妈妈。”
“可是,这里面的难度你知道多大吗?”萧振山不赞同的说道,“当初你不管不顾的和高洋解除婚约,弄得两家差点决裂,好不容易关系恢复得好了一些,你又因为钱雨菲的事情去求高洋,你觉得她会答应吗?一个她深爱着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来求她?你想让她有多难堪?”
萧振山一针见血的说道,没说一句,萧若风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一分。
“对不起,爸爸,我没有别的办法,爱情的事情原本就是不能够勉强的。何况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谁会抱着当年的事情念念不忘呢。就算是高洋恨我,我也要去。只要是能够让高洋救雨菲的妈妈,别的什么我都不在乎。”
萧若风一脸坚定的说道,有一个希望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够错过?他去求高洋总好过雨菲嫁给沈敬藤。
萧振山的眼睛有点湿润,心里被扯得一阵一阵的疼痛,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当年的那些事情他们家还有些芥蒂呢,你现在不管不顾的撞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爸爸,我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现在就去求高洋。”已经没有时间了,明天雨菲就要和沈敬藤登记了,他没有办法,明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他还是忍不住要去的。
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萧若风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萧殷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你真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真想不通你怎么会那么喜欢她?以前那么喜欢你的你不要,不喜欢你的巴巴的往上凑着。哼!”
萧若风没有吱声,绕过爷爷,向外面走去。
“等等!”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房子都感觉到一种震动。
萧若风的眉头挑了挑,淡淡的问道:“爷爷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现在没空和爷爷争论那些有的没的,高洋那一关还真的是不好过呢,他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即便是这样,他仍旧是不后悔,感情的事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不想勉强自己过一生。
“你这样去高家老头一定会狠狠的拿着拐杖把你扫出来不可!”萧殷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大声的说道,“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出去。”
萧若风笑了笑,客气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谢谢爷爷。”
何必又多扯上一个人,他自己去就行了。
“我说了跟你去就跟你去,至少看在几十年的交情上高垣不会给我气受,就这么说定了,不学再啰嗦。”萧殷大手一挥拐杖,走了上来,看见萧若风还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头,“还等什么,快点过来啊。”
萧若风不确定的看着自己的爷爷,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犹豫,萧殷的拐杖差点就砸了过来,“还不快点,你不是要等着救那个女孩的命吗?”
看着眼中明显是戒备的孙子,萧殷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挫败,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后悔,或许当初他们真的做错了。
看着孙子现在郁郁寡欢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帮上一点忙,他也会帮忙的,只求孙子看他的眼神不再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他的年纪大了,想要好好的过日子,看着儿孙满堂。
可是现在,除了那个女人,别的女人孙子看都不看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是老样子,怎么让他不着急。
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不愿意结婚,把家里的人都急死了,他不管那么多了,只要孙子能够找回一个媳妇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其他的事情他不想再去计较了。
萧若风终于走了过来,默默的跟在爷爷的身后,轻声的说道:“谢谢,走吧。”
萧殷瞪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来现在孙子还是在怪自己的。
爷孙俩一前一后的向高家走去,萧若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紧密的房门,举起手轻轻的敲了敲。
萧殷一把将孙子推到旁边,扯着大嗓门吼道:“高老头,我来了,快点开门。”
果然没过一会家里的小保姆就来开门,客客气气的把他们两人往家里领。
高垣坐在客厅里面,看着进来的萧殷,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在看到随后进来的萧若风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固住,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孙女被眼前的小子退婚,再怎么豁达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的,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