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不仅害得自己的妈妈走上绝路,更是一手剥夺了他的幸福,他怎么能不恨?
杨涵瑛害怕的哆嗦着身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四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当年她是一个多么雍容华贵的妇人,现在她只是一个打扫清洁的老妈子,白皙娇嫩的手,如今已经变得粗糙,保养得宜的脸上也起了好多的皱纹,加上身上穿着的寒酸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当年养尊处优的女人。
冷凝云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光芒,伸手抓起桌子上一个酒瓶,对着杨涵瑛的肚子狠狠的砸了过去,“你不是很得意吗?贱人!”
“啊——”痛苦的一声惨叫,杨涵瑛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冷凝云的嘴角泛起残酷的笑容,还嫌不够,走上前去,晶亮的皮鞋对着杨涵瑛的肚子狠狠的踢了几脚,“让你高贵!让你害死我妈妈!让你害我失去了幸福,贱人!”
杨涵瑛捂着肚子,脸上尽是痛苦。
杨雅竹在一边惊呆了,身子瑟瑟发抖,一瓶酒已经被她喝完了,她的眼睛里面闪过担心,但是却缩着身子不敢说话。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恶魔,她要是敢再说一句话,说不定死的就是她了。
“如果不是你,你的女儿不会在这里,她应该幸福的生活着,都是因为你!”冷凝云像个魔鬼一样,看着杨涵瑛,“原本我是可以放了你的女儿的,可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我就毁了你们!”
“对……不起。我错……错了。”杨涵瑛的脸上都是泪水,悔恨交加。
“呵呵,如果钱雨菲的妈妈和她的爸爸没有离婚娶你,如果我爸爸死的时候你没有私吞那笔赔偿,就没有后来的事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冷凝云居高临下的瞪着杨涵瑛,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现在后悔是不是太迟了?”
他不再看杨涵瑛,却也不让她走,眼底闪着嘲讽的笑容,看着脸色通红的杨雅竹,眼底一片明媚,那份明媚,却看得杨雅竹的背后沁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冷凝云怒了努嘴,桌子上还有七八瓶酒,他脸上洋溢着一副灿烂的笑容,“把这些喝完了!”
杨雅竹睁大了眼睛,这么多,她喝下去会死的。
摇了摇头,“我喝不了那么多。”
冷凝云笑了笑,看着旁边的杨涵瑛,“那就不要怪我对她不客气了,少喝一瓶,我就多给她一腿。”
杨涵瑛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剧烈的痛苦,祈求的看着女儿,她已经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杨雅竹只能含着泪,颤抖着拿过酒瓶,一瓶一瓶喝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烧得她几乎要死去,可是她不敢停下来,只要她一停下来,妈妈一定就会没命的,她的头已经晕乎乎的了,脑子里面一片模糊,喝了吐,吐了喝,硬是把八瓶酒喝光了。
喝完之后,整个人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脸色潮红。
冷凝云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说道:“还不错嘛。”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盛枫谨,“这个女人我今天来处理可以吗?”
“当然,只要你喜欢。”盛枫谨耸了耸肩,看别人痛苦一向是他最大的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谢谢兄弟你了。”冷凝云笑着,招呼着站在一旁的马仔,淡淡的说道,“你们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办了,记得多找几个人哦。对了,让这位大妈在旁边看着,她以前很喜欢爬上别人的床,现在让她看看自己女儿爬上很多男人的床,怎么样。”
杨涵瑛听完这句话,面如死灰,心里像刀割一样。
她忍着身体剧烈的疼痛,爬到冷凝云的面前,哭着说道:“冷先生,我错了,您饶过我的女儿吧。”
“错了,你有什么错?没错的。”冷凝云笑着,嘴角闪过一丝轻微的嘲讽,“你女儿将你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你应该感到自豪。说不定哪一天她真的能够爬上正房,像你一样做一个尊贵的太太呢。”
“拖出去!”他的声音陡的变得冰冷,厌恶的扫了杨涵瑛一眼,“就算是后悔也没有用,我要你亲自尝一尝什么叫做人家地狱。以后这个女人,最脏最重的活儿,都给她干。”
冷凝云说完,站起来,拂袖而去。
盛枫谨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真是狠啊,这对母女,这辈子一定毁在这里了。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声音清朗,“你呀你,你说你做什么不好,翩翩得罪了他,这下没有好果子吃了吧。”
只剩下杨涵瑛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愿苦一点也不会再跟钱泰哲在一起。晚了,一切都晚了。
她用十六年的安逸换了一辈子的痛苦。
冷凝云心情清朗的走出地下赌上,看了上面七彩的霓虹灯,眼底闪过一丝恍惚,“雨菲,我这样惩罚他们你高兴吗?我知道现在还不能挽回你的心,可是总有一天,你会重新回到我的怀抱的。”
这样想着,好像心里不是那么痛了,他开着车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里,躺在钱雨菲睡过的小床上,安然的睡去。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宋玉朗笑眯眯的出现在钱雨菲的面前,将一叠资料摆在她的面前,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说道:“这你你要的资料,收好咯。”
钱雨菲接过来,细细的翻了起来,眼角升起一丝笑容,有了这些东西,她不怕冷凝芳不倒。
脸上扬起了一丝灿烂的笑容,真诚的看着宋玉朗,轻声的说道:“真的是谢谢你了。”
冷凝芳,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就算有冷凝云在你的后面撑腰,我也不怕。
钱雨菲站起来,看着窗外,眼神里面闪过嗜杀的暗芒。
宋玉朗挑了挑自己好看的眉毛,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觉得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你最厉害了。”钱雨菲忍着笑,看着这个已经三十几岁还在这里耍宝的男人,轻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