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蒴彤看见冷凝云的脸都红了,也不再为难他,将身子大半个重量靠在他的身子,被冷凝云半搂半抱的拖到车子里,直接开车子回到了钱氏别墅里。
“凝云!”李蒴彤忽然娇媚的叫出了声,靠近冷凝云,抹胸的裙子里,爆满的上围呼之欲出,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冷凝云的胳膊,滑嫩的大腿也趁机搭在了冷凝云的腿上。
眼神里面闪烁着魅惑的光芒,性感的舌头伸出来,魅惑的舔了舔红唇,一副挑逗之态。
冷凝云眼底浮现出一种叫做情yu的色彩,猛的一个翻身,将李蒴彤狠狠的压在身下,手已经毫不怜惜的蹂躏着那两团柔软,用力的揉搓着。另一只手,飞快的掀起刚刚包住女人臀部的裙子,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覆身压了上去。
李蒴彤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门铃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冷凝云从李蒴彤的身上起来,整了整凌乱不已的衣衫,冷眼瞧着李蒴彤一脸春色的模样,嘲讽的勾起唇角,直接跑去开门。
下午在商场里面买衣服,人家送货上门了。
李蒴彤将自己的裙子拉下来,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直接走向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摆在客厅的沙发的几十袋衣服,冷凝云的眸光幽深晦暗,看了一眼人影绰约的浴室,缓步走出门外。
那里,盛风谨已经让手下来到了钱氏别墅的门前,机灵的四处张望,看见冷凝云走过来的时候,自己也几步走上前去。
“东西带过来了吗?”冷凝云沉声问道。
“已经带过来了。”那人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递给冷凝云,匆匆推开几步,一下子从拐角的地方消失不见了。
冷凝云回到室内,李蒴彤刚刚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你刚才干嘛去了,我都找不到你了呢。”不满的嘟嚷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我去看看属于我们的新家啊,这栋别墅还真是不错呢。”冷凝云淡淡的笑着说道。
李蒴彤赞同的点点头,“是不错!”她也非常喜欢这里,这里让她心情舒畅。
看着这里的一切,她就想起了这是她的战利品,从钱雨菲手里抢过来的战利品,她才是那个最大的赢家,既抢了那个小贱人的男人,还得到了她的房子,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李蒴彤舒畅的大笑了几声,心情良好的拿出今天刚买的化妆品,曼斯条理的抹在那张艳丽的脸上。
“蒴彤,我好喜欢看你穿那套桃红色的裙子,去换来给我看一看。”冷凝云不然不经意的说道。
“好。”女为悦己者容,李蒴彤当然不会例外,拿过其中的一套裙子跑进了换衣间。
冷凝云嘴角噙着冷笑的打开她刚刚用过的瓶子,眼底闪烁着残酷的冷意,一点一点的倒进柔肤水里,若无其事的盖上盖子。
“好不好看?”李蒴彤从试衣间里跑出来,得意的在冷凝云的面前转了一个圈,殷切的问道。
“很好看!”冷凝云点点头,淡淡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李蒴彤高兴的说,眉眼含春,再一次靠了过来,“凝云!”娇滴滴的声音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冷凝云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抱歉的看了一眼手腕上面的表,含笑着解释道:“蒴彤,我晚上还有一个应酬,要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这么快就走了?”李蒴彤脸上难掩失望,落寞的问道。
“舍不得啦?我是真的有事,听话,我很快就回来啦。”冷凝云含笑着说道。
“那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啊,我会想你的。”李蒴彤恋恋不舍的说道。
“恩,一定会的,那我走了!”冷凝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走冷凝云走出了别墅,开着车子到达别墅的院子,家政公司送来的保姆刚好在别墅门口下车。
冷凝云瞳孔微眯,脚下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车子,走到带头的经理面前。
“你好,冷先生。”经历点头哈腰,谄媚的说道,“这是我们为李小姐挑选的保姆,您请过目。”
冷凝云淡淡的看了一眼排成一排的几个保姆,迈开长腿走了过去,“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李小姐的饮食起居,做得好了,薪水自然会给你们升,做的不好,那就等着炒鱿鱼吧。知道了吗?”森冷的声音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严厉。
几乎保姆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经理讪笑着打着圆场说道:“冷先生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李小姐的。”
“恩!李小姐不喜欢吃素菜,你们多弄一点荤菜给她吃。”冷凝云吩咐了一声,开着车子走远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找人去调查看看钱泰哲和福伯说的话,将当年那件事情还原清楚。还有已经携款逃跑的杨涵瑛和杨雅竹,他一样不会放过。
想着,他径直的开着车子来到了盛风谨的别墅,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盛风谨说道:“帮个忙好吗?你帮我查一查当年我爸爸工程事故的赔偿问题,其中到底经过了多少个人的手,衡大集团当时有没有给我爸爸赔偿。”
盛风谨笑眯眯的轻呷了一口红酒,笑得眼睛弯弯的,嘴角现出两个可爱的梨涡,“啧啧,你不是已经弄得人家公司破产了吗?还查那些事情干什么,怎么样,报仇的感觉爽不爽?”
冷凝云的眼底闪过复杂的光芒,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原以为自己一定会爽快得大笑出声,可是和自己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心底空落落的,似乎缺失了什么东西。
盛风谨可不会理会好友这副样子,脸上笑得愈发的温柔,状似感叹的说道:“哎,原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上了人家那个娇滴滴的小姐,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利用她,人家小姑娘现在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呢。估计悔得肠子都青了。”
冷凝云想起钱雨菲拿到清冷的眸光,和染得一片大红的白裙子,心底像被谁用锯子锯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