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大叔的故事讲完了,一时之间众人也听得入了迷,场面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而此时的李香君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时地抬起眼睛偷偷地看向夭月。
夭月自然也被故事感动,于是他开口向村民大叔问道:“大叔,传说毕竟只是传说,不过,村中的青年男女有看到过自己未来情缘的吗?”
村长大叔听夭月如此问起,不觉尴尬地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然后开口笑着说道:“吴月侠士,其实说起来,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村里的人真的没有人看到过自己的未来情缘。
不过,可能是机缘不够吧,可是,村子里人人都相信这个传说,村里人更为这个传说而骄傲,只是……嘿嘿……只是有这样机缘的人还没有出现吧!”村长大叔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来村子里的外人有看到过自己的机缘的吗?”夭月被这个故事感动,所以他也希望这个传是真实的,所以他不死心地问道。
“有过,但是也只是几年才会出现过一次,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真的看到了,因为这毕竟是太虚无缥缈了,谁知道是不是那些青年孟浪的话语呢?”村长大叔开口说道。
听了村长大叔的话后,夭月便不再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李香君突然站了起来,上前拉住夭月,然后开口对着村长大叔与村长大婶开口说道:
“大叔,大婶,我想和相公去村子里走走,好不容易赶上这样热闹的场面,不去看看挺可惜的,中午就不要等我们吃饭了。”李香君说罢,拉起夭月便向门外走去。
“哎呀,你看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能不吃午饭呢?可千万别,中午一定要回来,我让你大叔去集中给你们买些野味回来……”
李香君并没有等村民大婶把话说完,便已经一溜烟似地拉着夭月消失在门外了,而身后来传来村民大婶抱怨的声音:“哎……这年头这些年青的孩子呀,一疯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随着李香君与夭月出了村民大叔的家门,此时村子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起来,当夭月与李香君顺着人流来到村子中央那口古井前时,这里已经围了好些人。
但是人虽然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走到古井边去,他们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便走开了,李香君与夭月的眼中都传来明了之意。
看起来这里的青年男女们都是虔诚而来的,不到时候,他们是不会轻易去看那口古井,因为他们心里的希望太大,恐怕提前看到自己的失望吧!
“相公,你相信吗?”李香君突然搂紧了夭月的手臂,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口问道。
“相信什么?”夭月开口问道。
“当然是村民大叔讲的那个故事。”李香君轻启朱唇然后开口问道。
“哦,是这件事情啊!谁知道呢?”夭月似乎一下子心情低落了下来,开口答道。
“相公,如果我们是故事里的主人公,你会这样对我吗?”李香君突然拉住夭月的胳膊停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隔着面纱,夭月已经看到了她梨花带雨的期盼眼神。
夭月头一晕,差一点就脱口而出李香君相要的答案来,可是夭月还是马上转过头去看向人群,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走,我们去村外看看。”夭月说罢,轻轻地挣脱了李香君的手臂,然后向村外走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因为夭月的这个动作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接着她马上跑上前来,再次搂住了夭月的胳膊开口笑着说道:“嘻嘻……跟你开玩笑呢!人家才不会喜欢一个小屁孩的。”
听了李香君的话后,夭月并没有任何的反映,依然一路向前,可是夭月此时的心里却在流着血,鲜红鲜红的鲜血:“香君,如果你是我的梦琪,我会,我一定不会义无反顾地追随你而去……”
古井村村北是一条通向外面世界的平坦大路,而在大路的两旁,是一片平坦的不毛之地,到处都是杂草,到处都是乱石,可是即使是这样,大路两边的广大地域还是被各式各样的帐篷挤得满满的。
夭月与李香君一边闲聊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一边顺着大路漫无目的向前行走着,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大路前方烟尘滚滚四起,如奔雷一般的响声传了过来,大地都跟着震动不已,接着,只见旌旗招展之间,一队约有百名的骑兵飞速顺着大路向古井村奔了过来。
这些骑兵个个身形彪悍,身着铁盔铁甲,肋下都佩带着宝剑,巨大的头盔把整个头部与脸鼻都包裹了起来,只余下两只眼睛和嘴巴。
李香君不想惹事,于是她一拉夭月,两人便闪到了路边的草地之上,而这时,这队骑兵已经呼啸着奔了过来然后从夭月等人的身边飞奔着进入到了村子里。
“相公,看见了吗,这中一支久经杀场的骑兵,他们身上的血杀气十分的刺鼻,一定是没少杀人。”李香君开口说道。
“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夭月说罢,转头向村子的方向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从村北的大路之上,再次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不一会,只见旌旗蔽日,号带飞扬,一支约有近千的骑兵策马缓缓向古井村而来,当大军进入到了古井村的村口之时,便齐刷刷地停了下来,那凛然之气无不让人动容。
千名铁骑停在古井村的村口之后,立时大军开始频繁地调度了起来,把进出古井村的山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再过不足一刻钟之后,只见再有近五百人的骑兵如飞一般地向古井村而来再次投进村子里去了,而留下来的近五百名骑兵牢牢地守住了村口便不见任何动静了。
随着这千多名骑兵的到来,一时之间古进村村外的人群开始大乱了起来,很多人都跑出帐外,而帐长的一些人也都向大路上拥了过来,发出讯问之声。
“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大军来到这里呢?”
“是呀,这里怎么会来这么多的骑兵呢?”
一时之间人群乱哄哄地到处讯问着,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村口问个明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不足三尺,宽下倒有四尺挂零,生着像肥猪一般似是官宦子弟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看他的举止言行和穿着,就知道是一个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