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永远过得是最快的,我们是这样感觉的,其实时间的流逝每一天都一样。
就这样星期一来临了。我到了星期一的早上,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没有今天上课的书,怎么去上课。可是又不可能不去上课,害怕老师点名呀!心情既复杂又矛盾,但是还是去上课了。我猜想最严重的情况,她会当面扇我一巴掌。我早早到了教室,她还没到。我惴惴不安地待在教室,不停地深呼吸。我知道有些事情,根本避免不了,所以等待暴风雨的来临。我看着窗外,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她终于出现了,可是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她静悄悄地把书放在我的桌上,默默地走了。找了一个位置单独地坐下,一直很安静。我怎么会这样的难受,她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也好呀!为什么她一句话都不说,我的心怎么那样的不安。其实我们犯错的时候,不是害怕挨打挨骂,而是害怕自己在乎的人一直保值着沉默。沉默在这个时候会显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不断敲击着自己那个罪恶的心。我的眼睛不断向她的座位瞟去,希望她会有反常的表现。她依旧沉默,我此刻好像在地狱中的油锅煎熬,这是对恶者的惩罚。一早上的课,我在谴责中度过。没有像一个男人一样,对她说声对不起。其实我很想对她说:“对不起,原谅我的鲁莽与冲动。”
我回到宿舍,没有去填饱肚子。我怎么会有心情去吃饭,去吃饭呢?我不想去打扰任何人,只想自己静一会儿。躺在场上,翻来覆去。一直没有睡着,辗转反侧。其他三个陆续的回来了,洗洗便睡了。不一会儿,他们都睡着了。我却没有心情,一闭上眼,就是那天的场景再现。睁着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白的令人作呕。我好想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可是她会出来吗?会出来吗?我一遍遍问着自己,内心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没有足够的勇气打一个电话过去,我是一个十足的懦夫。我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一切。我对她有一种愧疚,正因为内疚,也许到后来我竟然发现自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而小马如同一场梦,醒了,什么也没了。只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值得我去回味。小元却像一个梦靥缠在我的梦中,让我无法自拔。
我下床洗把脸,就去图书馆了。我索性也学着举人去了三楼,去看所谓的哲学。我翻着架子上的书,找一本佛家的书看。希望可以忘记烦忧,四大皆空。可是一遍一遍读着金刚经,却没办法参悟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难道我们眼中所见的一切都是不存在吗?都是一种表象。难道眼睛在欺骗我们吗?我不懂这所谓的佛经阐述什么样的道理,悟不透,悟不透。如何才能不让自己如此的痛。佛真的存在吗?四大皆空的境界真有人达到吗?我没有见过,所以我不相信,不相信这个事实。倘使一个人真可以忘情,那为何要创造出男女。既然有男女之分,那肯定会有情。而随之而来的是情带来的一切结果,有幸福也有苦恼。我苦恼着,为了情,所以我不相信有四大皆空的境界。或许自己静下心来,可以读懂金刚经。我是一个信佛的人,我的佛性肯定会让我更容易参悟佛经。可是我现在的心很浮躁,所以亵渎了佛。我请求您的原谅,原谅我吧!如果万物皆为佛,我是在向小元忏悔,是在向自己的内心请求原谅自己吗?我一页页枯燥的翻着,走马观花。我望着别人仔细地自习,很有眼色地离开。来时带着一番愁苦,走时带着一番苦愁。而自己被生下来时什么也么有,死去时什么也带不走。为何活着生活总这样的矛盾,难道不能像一条直线,直直地通向死亡。反正我没见过哪个人的生活会像我描述的那样的度过,所以我的假设不成立。
出了图书馆,灰色的天空,下着蒙蒙细雨。我的脸被雨淋湿,可是真正湿得是心底。或许如一首诗写得那样:一生有很多的相遇,最快乐地相遇便是失去了你。一生有很多的过错,最痛心的过错是失去了你。我有可能会失去小元,如今这个情况。我好想挽留,可是我能挽留住吗?就像我好想留住时光,可是它就像掌心的水,随着指缝溜走。听天由命吧!一切顺其自然。如果我与她有缘,终究会成为朋友,终究会走在一起。如果无缘,一切强求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