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个可能。”唐筠说道。
”但是,我们还想去看一下那个晨之的尸体,结果,人家不让。”白若枫萎靡道。
“所以,我们来了。”唐筠。
风阡叶一听,眉头一皱,抬脚就走,“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夏以染看着风阡叶快失控的样子,不由感叹,刚要走,眼角余光就扫到不远处的那棵树的树叉上,好像它以树干裂开了似的,刚想走进去看,前面就传来唐筠的声音。
“以染哥,快点。”
夏以染又看了看那棵树,转身走了。
这边苏简和南宫楠还在想,突然,苏简大叫,“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南宫,我想起来了。”
南宫楠被吓到,刚想问是谁,就听见唐筠那一声叫喊。
苏简自然也听到,“走,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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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一个房间,并不大,不能说是一个房间,这里连最基本的生活用具都没有,单单是三面墙,一面铁栏围起的一个小室子燃着一盏蜡烛。
”什么地下室嘛,什么都没有,还以为有什么老鼠来玩玩呢,这么干净。”这是果儿的声音,可见,这里就是地下室。
“好无聊啊。”这是果儿第n次喊了,突然,她想起个好玩的了。
从脖子上拿出那个袋子,掏出里面的那颗虎牙,还有那个哨子。
她不是没问过师兄,这是什么,不过师兄说,本来就带着的,他们也不知道。
“哨子?能吹吗?”果儿看着那个哨子,犹豫着要不要试试,突然,又放下了。
“还是算了吧,万一又给师兄惹祸,就坏了。”果儿还是想着师兄的,不知不觉,想起大殿的那一幕,嘴角勾起不知名的微笑,心中长起不知名的情。
“师兄,师兄,风阡叶,阡叶,,,”这果儿绝不敢念出口,只能在心里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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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个昏暗的房间,与地下室不同的是,这点了好几只蜡烛,宛若外面此时的天般亮堂,而且,中间摆着一个冰床,上面躺的正是晨之。
“哎呀,这真阴冷。”唐筠叫道。
看着眼前的尸体,白若枫也感到冷,“那是当然,一块冰床,就够受的了;再加个死人,就更冷了。再看他们两个,这么弄人家尸体,简直要冻死人了。”
确实,眼前的夏以染和风阡叶完全不顾这是个死人,要敬重,只顾着找线索。
“对了,你们两个这么闲,去办件事。”夏以染突然想起,在唐筠耳边细语了几句。
唐筠笑眯眯地,“是,马上去办。”
“干什么?”白若枫好奇。
唐筠直接拉着他走人,“先走再告诉你。”
“清净了。”
“师兄,你看。”风阡叶指着她鞋尖上的踢痕,上面明显有树皮的痕迹。
“是她踢的,她干嘛踢啊。”夏以染不明白了。
风阡叶自然也不明白。
“以染哥,阡叶,我想起来了。”苏简清脆响亮地声音回荡在这小小的冰室。
夏以染刚开始的心情是‘又来了’,再听到苏简的后一句是,心情是雀跃的。
”真的,是谁。”夏以然急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