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这丫鬟,那一定是经过训练了的,而且还是心腹,没有她真正主子的命令,她是一个字儿都不会说的,所以之前她对她说的那些屁话,都是拍马屁的,根本不是真心的。也不知道这小小一个丫头到哪里去学的坏想法,竟不往她这方向想。
“主子,您不要这么看着奴婢,奴婢会害怕的。”紫晴有些慌乱的看着霍欣彤,她那神情可真不是盖的,可真的有些摄人呀,跟王爷有得一拼。
“哼哼,知道害怕了吗?知道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所有的事,不要瞒着我。”霍欣彤微眯着双眼缓缓向紫晴靠近,她向前一步,紫晴也同向后一步,终将她逼到了凉亭的壁柱上,紫晴一脸的紧张,而霍欣彤则是一脸的威逼,心中却是万分的得意。既然你不说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说是不说!”抬起一胳膊,横在紫晴的脖颈之上,冷冷的说道,而那眼神要多凶煞就有多凶煞,她可是火拼到底了。
“主子……奴婢压根不知道您问的是什么,您又如何叫奴婢说呢?”
紫晴痛楚的看着霍欣彤,艰难的说着,她这是遭了什么罪啊,要来受这痛,如果她不问,那她不就是什么事也没有了,唉,都怪她自己太好心,太好奇。真是好奇能死人啊,她可是要要开先例了!
“还想骗我,你看你……一脸的说谎像,还想逃过我的法眼,妄想,所以你还是从实招了吧,否则我可就……”说着竟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而她却在心中祈祷着,我的主呀,你可要保佑我呀,我并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呀,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只要她告诉我想听的,我一定会好好谢谢她的,如果没有满足她,我就去偷那死变态的金银珠宝,让她万贯家财。
“主子……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啊,你还是饶了奴婢吧……”紫晴依然坚持,坚持她的操守,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给说了,只听说她骂人,打人的,就是没听过她会杀人的。王爷呀,你可要看清奴婢的一片心啊,奴婢可在这里受苦呢,日后可一定不要亏待了奴婢呀。唉……
霍欣彤恶狠狠的看着紫晴:“她娘的,真的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怕,你就不能不这么忠吗?你可知道这叫做愚忠,并不是什么忠诚,所以你还是从了我,说了吧!”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好像不是在说教,倒像是在拐卖良家妇女一般。她再次声明:她并无不良嗜好,她很正常,她可是纯女子也!
“主子……奴奴婢真没要说的……”
这紫晴丫头竟留下了宝贵的眼泪,可真不像话呀,而那一张小脸被霍欣彤给憋得都像猴屁股似的。
看着她这幅模样,霍欣彤想不认输都很难呀,没那一刻有比这一刻感到溃败的,输得那何止叫惨,简直都是惨不忍睹啊。
不只因为她的善心放过了她,而且还因她未能得到她的心,这一点是她特别郁闷的一点。颓败的返回到桌边,无奈的瞧了一眼弯着身,艰难的咳嗽着,还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紫晴。
得了,算了吧,不再求了,再求不只是为难别人,更多的是为难她自己,再这样她真的是太对不起她自己了。
“主子……”
紫晴终于缓神过来,走到石桌旁,颤颤的问道,她可是差点就没命了,好在,她赌赢了,不然她可怎么去见黄泉下的祖宗啊。
霍欣彤抬起头淡淡瞥了一眼紫晴,而后便站起身,向亭外走去。
紫晴见此,赶紧追上前,跟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
经这事儿一折腾,现在快到黄昏了,黄昏有黄昏的美丽,有它的独特之处,迎着余晖漫步在石板路上,那也是颇有一番滋味,不过,身旁缺了个人,缺了那心坎上的哪个人。
唉,无奈的叹口气,又不知不觉的想起他来,感觉特不爽,特忧伤,这阵阵忧伤搅得人那叫一个不安宁。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呀?不是回轩辕居吗?”
看着霍欣彤领的路,紫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不是回轩辕居的路呀,是不是她走错路了?可又不敢明儿着问。
“我没说现在要回轩辕居,收起你那多余的心,如果你不想跟着就先回去。”霍欣彤斜睨一眼紫晴,她回去也挺好,至少没人在她耳边问东问西的,问多了她心烦,更何况她现在又是特郁闷的一人,就更厌烦她人打扰了。
“不行,奴婢不能先回去。”她可是她的贴身丫鬟,岂能撇下她一人独自回轩辕居呢,要是她有个万一,她又如何向王爷交代,这点可是她最害怕的事。
“你要跟就跟吧,但是可要记住了,不要再多问多说了。”霍欣彤吩咐着,虽然她没第一次那么多话,但,她还是怕了她的话语。
紫晴点点头,紧跟在其后。然而,越是往前走,紫晴心中就愈发的觉得不安,主子要去的地方貌似有些不寻常,这方向太古怪了,这方向可是那人的居住之地呀,如果不去尚可,但,要是她的目的地就是那的话,那怎可好?不行,她得确定一下,不过,她已经应允了不许多话语的,这话一出口不就坏了规矩!眼看着越来越近,可是急煞了她呀!
“紫晴,你有什么要事吗?”霍欣彤倏地停了下来,转头对紫晴说道,这丫头不知搞什么,在她后面走走停停,呼吸时缓时重的,搞得她忒不安宁。
“啊……没有,没事!”猛地被她这么一问,紫晴有些反应不过来,后赶紧否决着。
“没有就好。”转身,继续朝前走,一面走一面又问道:“知道前面那阁楼吗?”
“啊……阁楼?奴婢知道。”又是一惊,带着愕然回答着,这主子也太奇怪了吧,不许她话语又不停的问她问题,唉!
“那知道以前是什么人住的地方吗?她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她又问道,这是她在亭中突然想到的,那阁楼透着神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此前也去过两次,不过都被那该死的侍卫给挡了下来,不管她怎么赖怎么说,死活不让她进,不仅不让她进连边都不许她靠近,可算是气死她了。
今天突然想起了,就再去瞧瞧,抱着试试的态度再去瞧瞧,眼看着在王府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那侍卫要卖两分薄面给她吧,如果再不给的话,她可就使出杀手锏了,哼哼,那变态不是心疼宝宝吗?那她就拿未出世的宝宝当筹码吧,让他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唉,宝宝呀宝宝,可不要怪我呀,你妈咪我也是被逼的,其实我也不是这么邪恶的。只是当事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如此的。她安慰的想着。
“奴婢不知道,那房子已经空置五年了,那时奴婢还未进府。”紫晴心颤的说着,这话半真半假,知道这么个人,可还是不能说。
“主子,您看天也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待会儿要是王爷回来没看见您,一定会急坏的。”不待霍欣彤话语,紫晴大步走到霍欣彤身前,看着天色,建议着。这可不能怪她了,这是主子自己开的头,所以她并没有不守规矩,她老实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