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以为自己做梦,伸手去摸左右的兽兽,温热的。
“你们玩什么?”舞唯昕精疲力竭。一场恶梦,她不想面对,甚至不敢去想,跟自个亲手养大的宠物,要疯了!
发生的太突然,舞唯昕根本不见想墨俞景或是兽兽,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孩子已经生了,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并接受,可偏偏他连给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心,疲倦的不愿意再想,只想逃离。
“笨笨。”一撮毛跳动舞唯昕的怀中,四爪并排爬到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脸颊猛亲,“我爱你,最爱你了。”
儿子示爱,舞唯昕冷冰冰的心,有了丝温度。负她的,是墨俞景,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血肉,且不论它的生父是谁。
舞唯昕低头,确定怀中的娃头上有撮竖起的毛,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站在床头的另外一只扫落在地。渣,不想见到它!
“笨笨,干嘛打我!”摔在地上的娃跳了起来,“臭笨笨坏笨笨,摔痛我了。”
舞唯昕愕然,“哪个是宝宝?”
“是我!”摔坏了兽兽爬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儿子跟老公都分不出来,脑袋锈掉了。”
舞唯昕将手中的饕餮放在鼻间闻,再将地上的捉起来闻,一模一样的味道。于是,她将两只扔到地方,“你们挺有闲情逸致,继续耍!”混蛋,还敢变出一撮毛来糊弄她,找死!
想将无下限的某物碎尸万段,方才能心头之恨,可两只饕餮连味道都一样,无耻的墨俞景甚至以假乱真,往自己额头弄了撮毛。真真是没下限,想想都吐血。可她不敢出手,万一动错手,将亲儿子打成脑残了。
心,纠结绞痛,舞唯昕心烦意乱,脑袋嗡嗡作响。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钻进被窝,不停拱着她的身体,“笨笨,抱抱嘛。”
“不要烦我。”舞唯昕疯了。
“是我。”某物一直在她身上爬,“你宝贝儿子。”
舞唯昕意识已崩溃,“真的还是假的?”
“亲爹不敢来了。”某娃挥着爪子,“没撮毛,是真的。”
舞唯昕伸手,果然它的脑袋上没毛。一摸屁股,摔肿了,应该是真的。
奶娃儿钻进她怀中,各种蹭摸,“笨笨,你身上好香。”亲娘的味道,挺好闻滴。
舞唯昕轻轻抚摸着它,闻着它身上的味儿,逐渐安静下来。
“笨笨,你啥时候好起来嘛?”
“养几天就行了。”舞唯昕搂着它,“你怎么跟它长一样了?”
“不知道啊。”奶娃儿心不在焉,“笨笨,我饿了,吃奶奶。”
舞唯昕满脸黑线,“没到时候,让太白给你吃的。”
奶娃儿撇嘴,“素的不好吃,偶会营养不良滴。”
“你爹无所不能,找它去。”骗子,骗子!!!
奶娃儿摇头,“它面壁思过去了,说自己错了,等你平静下来再来请罪。”
“它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哪会认错啊。”舞唯昕气不打一处来,“认错就能解决,我就得原谅它?”想什么呢,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