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可以不去上班你就不可以?”沫沫沙哑的声音询问潘子珣。
“我都跟我同事说好了的,并且我和另外一个同事说好下午有事要说的,你今天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我会早点回来。”
潘子珣去上班了,他继续和同事说好某天去K歌,今天的沫沫死人一样躺一下午,梁静茹的问充满整个卧室,整个51。夜幕开始降临,沫沫活死人一样木讷的扭着脑袋呆呆看窗外,太阳懒懒的下山了,傍晚温柔的走来,傍晚暖暖走了,黑夜喧嚣着来临,黑夜走了,深夜悄悄沁进心扉,等待在等待中来临,在等待中离开。已经凌晨两点,好像外面有人,是他,是潘子珣,只是他不进来,他迟迟不进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还不进来,我都睡一觉醒来了。”沫沫故意双手揉着眼睛做出很困的样子,边说边去厕所。
“一会。”潘子珣被忽然出门的沫沫吓到,手机愣愣的握着看沫沫,他此时是紧张?不,是做贼心虚!
“这么晚在和谁聊天?还不睡你不困啊?”沫沫背对着潘子珣闭着眼睛问。
“一个同事,马上睡。”
“嗯,哦,你不是没带钥匙吗?怎么进来的?”
“我要那个同事送过来了,那天放他那里忘了,今天正好就喊他给我。”
“是谁哦?你也真是的,大半晚上让人家送过来,给我打电话我出来给你开不就好了吗?”
“没关系,就一个同事,交大的,他方便就过来了。”
“好吧,我睡了,明天还上班。”
夜很深,很静,沫沫明朗的内心沉沉的睡去,她的世界开始翻天覆地,可是她的表面依旧安静,犹如闻一多那篇死水表面一般。
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如果我不爱你,那么你今天和任何一个异性做任何事情,又关我什么事呢?只是因为我爱你,我还得一直犯贱的爱你,因为我真的爱你,所以很无耻的犯贱,很无耻的爱你。
在这里,我写下了我的感情史,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又开始大闹,这一次,这一次,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要忘记,这样是否真的太便宜于你。
我只是要你的陪伴,最后落到击庞落幕,我依旧放下疼痛去原谅你,你要我温柔,可是你何尝给我想要的柔情绵绵。到今天我还留下来,不知道谁的忍耐性最大,不知道谁是最懂事的人。我想对你说:我不想再教你亲爱的,我对你已是死心。你要一个女人去理解你,想想看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懦弱,再明白的说,一味的要女人去理解男人,那么这个女人的罪孽为什么这么深重呢?她要为这个男的默默背负多少。而今天,我们还不是老夫老妻,你如此的要求我,那么如果真的某一天在一起,以后,我要为你默默背负多少沉痛。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就如我逼你你就打我一样,都是有因果的。
这一次,我想说,过不去。白天你的所有表现体现出你并没有什么改变的意识,只是临走前的前奏。你不缺女的,我更不缺男的。你说我感应你的心,我一路走来都是靠着这个过来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今天我招来你甩我的横祸,只因我话太多,太多想对你说的,从此以后,我会在你跟前闭紧我的嘴巴,我要让你自大够极限,让你过足瘾!我发誓,此次若下回回放,即使我说过一直不会离开你,就像我要求你以后不再打我,你说看情况一样,我彻底的回答,如若此次回放下次,不管我之前发过什么毒誓一律作废。
7月20。
每天都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日子,一个今天胜过两个明天;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发光并非太阳的专利,你也可以发光;每天告诉自己一次,我真的很不错;出门走好路,出口说好话,出手做好事;没有口水与汗水,就没有成功时激动的泪水。人生最悲哀的,并不是昨天失去的太多,而是沉浸于昨天的悲哀之中。不要过份在意一些人,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忘了。不解释,不悲伤。当爱情以另外一种方式展现铺陈时,也并非被撕去,而是翻译成了一种更好的语言。上帝派来的那几个译者,名叫机缘,名叫责任,名叫蕴藉,名叫沉默。还有一位,名叫。
日子苦过了便会甜,就像甘蔗一样,一节节,在没有成熟的季节,任何一节都是苦涩,当成熟的季节到来,那么它的任何一节又会给人带来不同的甜美汁水。
被教训的沫沫顶着太阳上班,踩着暮光回51。
“草莓,你怎么最近上班很积极,下班一点也不积极呢?以前不是最你跑的快吗?”莲雾收拾好东西推着沫沫肩膀问,(格格坞给每个员工都有一个可爱的水果名)。
“呵呵,回去我一个人没事做,无聊,晚点回去。”沫沫扭着脖子笑眯眯仰头看莲雾,“要不走吧,坐着上网也无聊,出去逛超市去,你去不?”
“呵呵,好啊,先出去再说吧。”
出门的沫沫喜笑颜开,内心的沫沫泪眼模糊,她不知道该去哪里。现在回去潘子珣依依旧不会在51,他永远也不会问沫沫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吃饭没有?经过一番折腾,沫沫内心渴望潘子珣可以有悔改之心,至少两个人才打架不久,沫沫原谅了他,是不是他可以表现一下呢?沫沫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越是逃避的心里就越加的强烈,她没有办法接受潘子珣的不闻不问。其实现在这样不也是很好么?彼此不联系,回去之后当没事发生,什么也不说,日子还不是可以过。可沫沫……她深爱他的内心在作祟,永远不会平静的想一件事,越是压制越是愤怒。四公里下车还早,沫沫一人游荡到夜幕拉开,游荡在空荡荡的母校兰花湖校园,饥肠辘辘听到,看看时间晚上十二点,手机频幕上,依旧静静,没有一个未接没有一条讯息。
感叹与今晚的夜,漫步校园,徒步江边,孤身繁华都市,锁住心,关上门,一个人走,一个人做,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活着。
梦里,她哭泣着,他哄着她,在她身边。她要他答应以后都要好好呆在自己身边陪自己,他深情款款揽她入怀,答应她用于在她身边。呵呵,她开心的笑。
梦外,一条缝隙投过昏暗灯光,外面有人回来了。沫沫看到门缝透过的光,肯定是潘子珣回来了,他今晚又去和同事嘿皮去了,他再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沫沫,也不会在回家的第一时间开门看看是否沫沫在。梦中醒来的沫沫焦急的等待着他,可是他迟迟不进卧室。
“回来怎么不进来啊?都三点多了,去干嘛了?”沫沫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站在客厅茶几旁问躺在沙发的潘子珣。
“一会就进来,还没洗澡,你怎么醒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沫沫,手机隐隐中放到身子下面。
“我刚做梦,之后就醒了,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
潘子珣很久很久没有进来,等待的沫沫焦急的等待,没有睡意。最后他在客厅她身着吊带半裸夺门而出,可他连看也不看一眼继续和手机那头聊个痛快。
现在是2012年7月23号凌晨3点25分,我又不爽了。我不应该相信他对我的爱,他不是爱我的,我那么多情的等待他的回来,可是回来的结果是半夜吵醒我,我跺门而出,他并没有出来找我。我忍了,我很努力的忍了,可是还是没有忍住,我生气了,他并不在乎,我想和他说话,可是我说了他就会说我不理解他,我烦他。他可曾了解我想要的?老天,老天告诉我,他不是爱我的,老天,快点吧,快点把这种孽缘结束吧!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男人,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不是我的!!或者现在就是你不陪我,你吵醒我的代价。好廉价!
重庆洋人街某招牌有一句话,那就是吵架就像抓痒,越抓越痒,说的太过于好。从彼此不熟悉到熟悉,从开心到不开心从信任到怀疑,今天不知道什么该怀疑,什么不该怀疑。女孩的第六感是最强烈也是灵验的,可是沫沫不要相信,她明白的告诉自己,潘子珣没有和刘萍继续联系,他们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即使白天在他Q里看到秋哥,小虫子,小美说:有小潘子的地方就有你萍儿妹的地方。可是潘子珣并没有说话,刘萍也说了,自己和潘子珣没什么。是的,沫沫这样认为的,潘子珣是有分寸的人,她相信他,他肯定和刘萍没什么关系。
中午妈妈打电话过来告诉沫沫,二叔病情加重了,估计过不了这个年头,她的额头又多了很多皱纹吧!沫沫这样想,可是她恶狠狠告诉妈妈:“我不想听妈妈,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家么这次暑假,就是因为每次回去家里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很压抑,那种气氛,不过妈妈你不要难过,你没有办法,再等一年,一年就好,我出来了就可以带你出来不呆那个家里,但时明和浪都上大学了,这样我们就和二叔家没关系,没事的,没事的。”是不是真的和二叔家没关系呢?沫沫继续骗自己,她不想很彻底的说出来,如果二叔不在了,那么小弟弟,爷爷奶奶,所有的麻烦都是自己家,是妈妈的麻烦了,家里的气氛有爸爸一个就够压抑,如果二叔不在了,那么还有没有这个家?沫沫不敢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