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作一个多月以后的今天,呵呵。我做了一些东西,一直都是复制与生产的机器,今天我终于做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可以支撑一会快要睡去的我!
这样的日子我不要再过了,那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不是没有努力改变过,我做了,but in vain!
以为我需要的爱情,只是一个拥抱;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脚步停了下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最后我才发现,爱一个人是贪心的,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抱,而是一颗爱我的心。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如果放不下,那就痛苦吧。我现在才知道,不了解一个人,还可以爱他;我现在才了解,不爱一个人,还可以思念他;有些人不经意出现,意外的给你惊喜。曾以为他是你生命中的神,可以拯救心灵的干渴,其实错了,有些人注定只是人生里。
回想前不久,南坪元旦购物广场M里,姐姐乐呵呵告诉沫沫自己和鑫征在在一起开心的笑容,这才多久,就要从这里搬走,走的时候竟是如此的凄凉。鑫征不在家,姐姐很久就收拾好东西,等沫沫休假过来帮自己搬家。沫沫看看时间,快下班了。自己也知道姐姐搬家必须去帮忙,当时姐姐还问沫沫可不可以要潘子珣来帮忙,沫沫毫不思考,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狂摆,“算了好吧,姐,不要招惹他,今天我们还好,说了几句话,最近都没时间说话,呵呵,我在想是不是过几天你要帮我搬家到你那里。”
“那好吧,不请了。你下班了和坨坨联系,她在南坪东路那里等你,你们一起过来,我先再整理哈。”
有时人活真,真心需要分身术,那么假如人有分身术,世界就不会是今天这般模样。
世上,并没有命定的情缘。凡缘,皆属偶然。现实和网络对于情缘的聚散起落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现实中所有的甜蜜和默契,网络也具有;网络中所有的心痛和失败,现实亦存在。区别的只是程度而已。因为,不论是现实还是网络,情缘的载体都是活生生的人。倒是网络为缘分的聚散提供了无限广阔的空间。
用卑微形容姐姐对鑫征的爱情,那沫沫的不知怎么讲,先说姐姐。西北姑娘,一副富家女傲气,身手气度怎和江南小女子一拼,看看鑫征娇小的身躯,还敢如此高傲的对待姐姐,只可以说缘分难测,不然就是你鑫征八辈子也修不来这样的福气。姐姐通过网络找到了和自己合租的杨大哥。据姐姐讲述,杨大哥人很好,自己单组一间屋子,两室,有阳台,还有单独卫生间,还可以煮饭吃。姐姐很是欣慰。从开年离校到如今,终于定居下来了。这对于目前的沫沫也是有一定好处的,假如某天心情不好,还可以投奔姐姐。
从地下六楼搬东西到地上十楼,三人有够吃力。坨坨站一旁看东西,姐姐和沫沫继续回去拿东西出来。
“人家毕竟那个……你和我熟悉么!”沫沫用家乡话劝说姐姐不要太辛苦了坨坨。
重庆的诡异地形就是这样,从这边进去还要一直下楼,地下还是十多层的高楼,下进地下室,看对面窗户,外面又是艳阳天。
看看满头大汗的姐姐,她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车子。沫沫站一旁单手叉腰耷拉着肩膀瞥一眼姐姐,咽下去了到嘴边的话。有时,有些事当局者不清楚,而旁人往往一眼欲穿。沫沫和姐姐从初中开始就是好姐妹,这都十一年的友情,怎么会不明白姐姐,只是彼此都是傻乎乎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生活的某个阶段是辛苦,但对方会心疼。沫沫看着面无表情张望的姐姐,她也不要告诉姐姐等会帮姐姐搬完东西还要去星光,等十一点接潘子珣。
就像潘子珣说的,姐姐这个时候并不是坚强,可怜什么的,她需要的也不是沫沫的关心,是一个男人的照顾!
一辆接一辆的士从三个女孩面前来了,停了,又走了,他们都会问去哪里?几个人?之后看看三人行李,“不去,没油了。”话音刚落,车子已经一溜烟跑了。
“去石桥铺去不?”梅梅姐弯腰伸头进的士窗户问司机。
“几个人?”
“一个。”
“我车子换班,我怕没时间……”车子驶出女孩们可以看见的视线里。
“姐,你看着东西,我和坨坨到前面去看看,这里车好像很少,还不停。”
“嗯,我在这边看着,我挡着了给你们打电话,你们挡着了就带过来。”
“嗯,坨坨要不看着还是?”沫沫半蹲着看着旁边事不关己的坨坨。
“我们两一起去那边,梅梅看这边,你不会说重庆话,他们会不载,梅梅会说,在这里等。我们几个都站这里,人太过,东西也多,人家不愿意载。”坨坨看穿重庆的士司机嘴脸。一辆一辆空车子继续从沫沫和坨坨眼前驶过,可是他们不会载三个人去一个地方,似乎真的不值得跑一趟。
焦急万分,沫沫心怀怪异,不能告诉姐姐自己晚上还有事,还要让潘子珣开心的接受自己忙碌的帮助。夜幕开始降临,越来越暗,可是等了都快一个小时的车子,可恨的重庆的士就是不停,难道真的就这样没有良心吗?沫沫在心里默想,“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很现实,排斥外地人到这样地步。这些人真的是狗眼看人低,你们就一辈子做的士司机,没得出路。”潘子珣来电打断沫沫焦急的咒骂。
“在哪里?”
“哦,我在观音桥,你吃饭了吗?”
“呀,好了好了,怎么知道观音桥在哪里,你在哪里搞毛啊?”潘子珣一脸喜气洋洋坏笑,乡村基肉末茄子饭一半解决掉。
“我不是跟你说我姐姐搬家吗?我帮她一下。”
“就你每天事多,最好,谁叫你去你就去,受不了你。”
“我哪有,现在都没有了,今天又是我姐姐叫我的……”沫沫嘟着嘴巴心一下子跌谷底告诉潘子珣。
“得得,说不过你,记得今晚和我们社团去长K吧,不要让别人等你哈,最怕你了。”
“嗯嗯,知道了,我弄完就去还不行吗?”
沫沫接电话片刻,坨坨挡到了的士,看来这也是一位比较善良的司机,不然会像前面其他一样看一眼,问一句去哪里,便说油没了,或者换班便推脱。
整理好行李上车出发,天色完全拉下银黑色屏幕。的士急促穿过陌生道路,一路风景很美。黑色夜里,随着重庆独特地势,霓虹灯色彩斑斓,偶尔穿越,偶尔潜伏。姐姐在前座没有说话,她凌乱的丝发被掠过的夜风吹乱,发丝呼呼漂浮脸庞,她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呆呆看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色。她累了,沫沫从后窗反光镜看到姐姐面无表情的丰富表情。
坨坨坐沫沫左边睡着了,她矮小的个头搭在沫沫肩上,似乎她要比姐姐幸福很多。想想平日光彩四射的姐姐,原来生活可以这样改变一个人。
坐在夏日重庆的的士里,夜风扰乱了我们的头发,扰乱了我们忙碌的心。随着车子漫无目的的望去外面,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来来往往的行人过客,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大小车子穿梭。我不知道他们今天都在忙什么,收获又是什么。只是我自己今天真的看到这样一幕,生活似乎真的很难,生活让每一个有脾气的人都变的没有脾气。生活又似乎不难,不过就是你情我愿这点小事。既然环境适应不了你,那么只有你自己去适应环境。我终于看到了被歧视的无力,我又一次看到生活的一面。
回到南坪已是十点多,可我还的等他下班去玩,难道我也不懂事了吗?他乱来我也乱来?今天困死了,困意窜到大脑,伤及整个神经系统,网页设计那么可怜巴巴一点进展。
下班的疲劳,谁可以理解,没有一个人的问候,没有一个人的关心,好像又是自己在酿造苦逼像,所以还是一个人回来冷清的51。不是早就说过,当一个人寂寞习惯了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是寂寞了,而它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样想不是很好吗?
对于他,也是我情绪波动最大的根本来源,为了和他有足够的时间呆一起,刻意留下来不回家,为了让他好好看书复习,所以从来不会要求带自己一起玩,可是今天的他又去玩了,留下的人依旧是自己。我该怎么办?人对人的感觉真的就这样的离奇么?越是拉的紧,就越跑的远是吗?亚娃说的似乎是对的,我在拿我的幸福做赌注,我该怎么办?不冷不热的他,我该怎么办?
2012年7月18日。
一段美好的感情是心底深处那份爱的呵护、用心的经营,当你爱上一个人,很自然的会流露出爱的表现,一个关爱的眼神,一句窝心的问候,一份温暖的拥抱,都充满了爱的气息。幸福是我们所向往的,但我们却始终无法紧紧握住,幸福与现实就像就像两条不会有交叉点的平行线,然而心中的信念,却始终相信当两条线在慢慢的靠近,会有重叠的一天。
时间带去的是什么,终于沫沫也相信时间的能力,她在回忆曾经和潘子珣还没有开始时美好的一切,假如今天自己不找潘子珣,潘子珣会在晚上无论如何发信息打电话问美女在干嘛?潘子珣也会问美女改天去玩你去不去?今天的一切都被时间改变,冷漠的世界,冷漠的爱情,沫沫时刻牵挂,越发的卑微。努力的去找回美好,可是似乎自己已经黔驴技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