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和沫沫一起上课的静,阿利,今天都已不在身边。教室里,没有谁和沫沫坐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对于沫沫来说真的是一种挑战,甚至可以说可笑。没想到今天她的生活就这样的冷冷清清。之后沫沫去找了潘子珣,潘子珣依旧憨憨梦音。
“起床啊,怎么不回我信息啊?”沫沫背着厉害的外教悄悄拨通了潘子珣的电话。
“不知道在睡觉啊,烦不烦,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电话挂断了。沫沫这个时候总是胆战心惊的,她在班级里受委屈了,没有办法说,唯一可以靠的肩膀就是潘子珣了,可潘子珣。留级了,学校还是有安排课程给潘子珣的,可潘子珣这一个学期就这样过了,不是在网吧就是在睡觉,很多时候,沫沫想找潘子珣一起出去玩玩,她期盼着任何一个大假小假,可潘子珣根本就不会有:今天有空出去和女朋友逛逛的心思。所以,沫沫一直耿耿于怀。
四个人的宿舍,变成了明显的两股势力,沫沫单枪匹马。每当躺下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异想天开和潘子珣玩的场景,因为从来没有开心的玩过,所以她只有幻想一下。当有空不去打扰潘子珣的时候,耳麦的音量放到了最大,似乎耳膜在颤抖,就是这样。她宁可让自己装作没听见,装作室友没有和自己说话,也不要听到别人说话,而忽视自己。
教室里,沫沫就和“相依为命”过了两年的凤坐在同一个课桌上,但感觉是萍水相逢?不,形同陌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不仅仅是这样,这个陌生人彻彻底底给沫沫造成了影响。
展信乐。
呀!有点乱,亲爱的木头先生:。
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真的感觉好像有一种可以看见以后的预感,呵呵。(笑脸)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了。我们真的算是有缘吗?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竟然可以有机会发展为恋人。这个不说,以我以往的脾气,以你以前的风采怎么说也不可能容忍到现在,而我早就闹翻了天,可每次看到你,看到你的脸,我就郁闷了,所有的怒火就像小鬼见了阎王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影了,你在东南而我在西北,在天南地北长大的两个人骨子里存在着太多的不同,可我们还是在一起(不过有点累哈‘笑脸’……)真的自从遇到你那天(2011年月6号)到说好在一起(6月10号),我们彼此熟悉一个多月,到现在为止真的我觉得学到了很多,真的很多,经历的也很多了。
我觉得使我们走到今天的唯一理由是,我们都是懂事的好孩子。现在我在和你聊天,你说我任性,是的,真的很任性,一是女生的本性吧!二是我脾气太大了,有时候心很细,在乎一些东西,可是你一个南方细腻男怎么就是粗心家无心呢?就让我找到很多展示任性,乱发脾气火气压不住的源头和冲动。
我们心里深处的很多理论道德不一样,但是我觉得我们彼此就像最近一样都可以说开来,去理解。
有很多时候跟你闹,其实心里很虚的,怕你受不了走了,最后我们都很倔强被你弄得气得不行,因为我真的觉得你不很会照顾女生,很生气,我也喜欢被你多多照顾粘我的感觉,真的真的我是个很傻很单纯的人,没有心眼,对别人也是傻傻的好,到最后被别人无视。现在意识到了,所以最近跟你闹,心情反复无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真的很感谢木头在我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容忍我,还有我那个亲爱的,其实说真的每次跟你闹就更加体现我珍惜我们彼此的这份情,可能这样说你觉得不可思议,但真的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怎么理解,但是还是希望你懂。
我很珍惜这根感情,我的朋友,同学,亲人不知道说了我我多少回,有人问我,难道我真的很想跟你走,你会带我走?我说我不知道,我们只是说现在。真的,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还是希望有好的结局吧),但现在真的想跟你走,希望你带我走。哈哈哈(笑脸)。
告诉你,你这个小气鬼,才给我写过几次信,太大意,太粗心,不能轻易放过你。
还有“笑脸,不开心,闭着眼睛哭,狂哭,嘟嘴巴”(都是表情)都是鑫教给我的,可爱吧。
跟你还在聊天呢?人呢?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2011年12月14日。
晚10:40。
就这样,沫沫的状况越来越糟糕。白天找潘子珣说话,潘子珣在网吧,那么她也真的就没办法,只有想着法让潘子珣出来网吧。她很想潘子珣来陪陪自己。
沫沫正在和开心的说话着,她又想潘子珣了。
“我心情不爽。”现代国际设计艺术学院教学楼顶,沫沫的影子被斜阳拉的变了形。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舒服。你在干嘛?”
“我在玩。”
“那有空和我说话吗?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我这不是说啊?”
“是。唉,好郁闷。我想你了。”
“无聊不?不会找同学玩啊?”
“我同学他们都在忙。”
“那你也去忙啊。”
“我不是说我不舒服吗?心里不爽,不想去,也没事干。”
“蛋疼!我去忙了。”
就这样,聊天结束了。沫沫依旧站在楼顶,但现在她只能收了去交大的心,带着书本回到了宿舍。潘子珣的态度让沫沫。她写下了下面的信件。
沫沫是传统的人,或者因为生长的家庭的原因,或者生活环境的机遇。她不想留在老家,但她也时刻不能忘记故乡,她就是这样说着。她看到了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的幸酸,她看到了一个男人与两个家庭的纠缠。她更加的看到了同龄人的成家立业故事,看到了同辈人的你我距离。二十余生的沫沫心中埋藏着美丽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