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越来越近,我跑了过去看见了眼前的景象,“饭饭”瞪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那里,露出无比生气而又绝望的神情,我也变得愤怒无比,心中的火焰熊熊起。
一群狼正在撕咬着一只猴子,猴子绝望的惨叫着,被群狼撕扯着,像被五马分尸一般,血喷的到处都是,旁边还有一只小猴子,形容和“饭饭”差不多,不过此时那小猴子浑身已经血肉模糊,四肢都被撕咬了去了多半个,显然已经死去。我虽然不清楚,这些猴子和饭饭是什么关系,但是看着饭饭的表情,我知道它们的关系应该不远。
我看了几只跛脚的青狼,显然是我碰到n次的狼群,看着惨烈的场面,我实在忍受不了弱小被强大所欺压,而且这些弱者还是饭饭的亲人。我掏出手枪开了几枪,说真的内心深处真的不想伤害大自然的精灵们,不管它们强大或者弱小,它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我没有权利去阻挡,去破坏人家的生存方式。但是怒火迷住了眼睛,伸手就是伤亡。
群狼听见枪声,看着两个同伴应身倒地,连忙扔下猎物,早已经吓得四处逃窜,它们不用想就是我这个煞星又坏了他们的好事,它们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跑去,毕竟它们吃过我的亏,此时我已经愤怒的难以自拔,一出手就是杀招,又打死打伤几只,看着狼群逃进森林深处不见了踪影,我才停止射击。
看着被群狼攻占的地方,一片狼藉,都是血迹,一只大猴子和一只小猴子躺在那里,我知道如果一只大猴子是完全可以逃生的,估计它是为了保护它的孩子吧,不惜生命的挡在危险的前面。
“饭饭”跑了过来,死死的抱住那只受伤很严重的成年猴子断掉的胳膊,我看了一下应该是小猴子的母亲,此时已经奄奄一息,我看了一下伤势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我又跑到那只被撕咬过的小猴子旁边,看见它趴在那里已经没有了生机,我慢慢的把它抱起来,它的身体很轻,浑身都是被狼群撕裂的皮,身上沾满了血迹,有些干净的皮毛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光芒,我知道如果它没有死,应该和饭饭一样可爱无比。喉咙处早已被撕穿,露出断裂的喉管,四肢也被撕扯的剩下不多的一截。我抱着这死去的精灵,我不断叹息,也许大自然有时候就是这样残忍无比。
饭饭呆呆的趴在那里,死死的抱着它的妈妈,没有一丝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个能动的生命,如盘石一般从来没有动过。那只成年的猴子此时没有死去,它温柔的看着它的孩子,眼神里有泪水,有忧伤,有欣喜,有伤心,又有快死去的安然,五味杂陈。
我没有把死去的小猴子报过去,我知道那样做太残忍,如果不抱过去让它的妈妈看它最后一眼,也是残忍的,我思考了半天终究没有包过去,我把它轻轻的放在草丛里。
我走到猴子妈妈那里,猴子妈妈看见我显然是吃了一惊,但是看着我温柔的安抚着“饭饭”,紧张的神色慢慢的减轻,然后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也许这个森林里是动物界的天堂,人类从来没有闯入过它们的生活,人类见过它们,它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人类,也许在咱们家园咱们称他们为动物,在它们的世界也会称呼我们同样的称呼吧。它一直看着我然后眼神变得有点奢求了。我用诚挚的眼神与她对视,此时我没有把它当做什么动物,什么猴子,此时她是另外一只生命的妈妈,它慢慢抬起没有抬得起来的胳膊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永远不会睁开了。
我知道猴子妈妈的眼神是希望我来照顾它的孩子,我在心里发誓会照顾它成长,虽然路途艰辛,我会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保护他爱护它。
“饭饭”就一直的趴在那里,抱着它的妈妈,我抚摸它,看着它的眼泪簌簌的掉下,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然后我就慢慢的走向一边,我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让他自己呆一下。
我用铁锨挖了一大一小两个土坑,我轻轻的把那只死去的小猴子放到土坑里面,又找了一些干草铺到上面,然后把土慢慢的填上。土填完了,我用铁锨轻轻的拍了拍,希望小猴子能早早的转世吧。
忙完这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饭饭的旁边,我先把成年猴子给埋了,要不到时候非得被野狼叼了去。我慢慢分开饭饭的爪子,然后它又紧紧的抓住她妈妈的手臂,最后我狠了狠心,把它使劲的弄到了一边,然后把成年猴子给埋了起来。
饭饭呆呆的看着那个凸起的土堆,眼睛里都是泪水。我无法安慰它,就陪她坐在那里久久。
好几天,饭饭都是呆呆的,我给它找来很多好吃的水果,它都不看一眼,只是呆呆的不吃也不喝。我想办法逗它开心,它还是那个面无表情,跟傻候没啥区别,愁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天我找了个山洞,把饭饭放进去,打算去找点食物就回来,刚放进去就看见一只大蜘蛛咬了饭饭一口,是我太粗心了,放进去之前没有仔细观察里面的环境,光简单了看了一下的空间,只预防了大的野兽却没注意这些剧毒之物。
我伸手把那个蜘蛛,捏了过来,这一只黑寡妇蜘蛛——浑身都是黑黑的,肚子上有个漏斗形状的图案,你知道为什么这种蜘蛛叫黑寡妇吗?黑寡妇之意就是死了丈夫的黑色娘们,在这个蜘蛛的世界里,这个品种公蜘蛛是比较温顺的,一般不会主动攻击其他动物,它们的形体也长得比较小,而对于这个品种的母蜘蛛就正好颠倒了性格,它们凶残无比,毒性十足,个头比公蜘蛛大了十几倍,不但主动攻击猎食其它昆虫和动物,而且它们甚至常常吃掉它们的丈夫,黑寡妇由此而得名,黑寡妇又称做蜘蛛界的“母老虎”。
没等黑寡妇反应过来,它已经当了我的锨下亡魂,我给了它几铁锹,黑寡妇就横死铁锨下了,黑色的液体顺着地面和铁锨的缝隙喷了出来,幸亏我躲的及时,要不然真得喷我一脸。
我赶紧把饭饭抱了出来,看着它呆呆的样子,心里一阵心酸,我赶紧检查它的伤口,看着它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流下黑色的血液,我想我得赶紧给它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