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等一下我就会知道啊,看样子或许是自己可能惊动了他,不然以周俊的性格不可能会主动带自己来浩天皇宫”
李问道在心里遐想道
回想自己来到浩天城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都透露出一种神秘感,这一切代表着某种可能,自己被一个真正的大人物给关注了。
为什么等到自己前来浩天城就会遇到狂风盗,为什么他们敢在浩天城眼皮底下进行杀夺,浩天城不可能会放着他们不管。
不然在想想以周俊堂堂浩天帝国四皇子如此高贵的身份,会至于来当自己路导,给自己介绍浩天城的一切,并且还那么巧的是,那天自己还会去王道天赐宫。
在哪里还遇到了王道圣女,并且在天赐宫里进行一番打斗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又在哪里稀里糊涂的进行赌斗,并取得胜利,得到了上古战技霸下负道拳,补缺了自己缺少战技的最为重要的一环。
在自己修为突破境界之后,马上就有人前来商讨自己,自己被激怒,又再次进行战斗,这一切的背后看起来好像都是巧合,但全部放在一起在看看,那么就很明显了。
李问道永远坚信着在地球上的一句真理。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全部搅合在一起那么只能证明你自己被人给盯上了
或许真如周俊所讲的一般,等见了某个人就会全部明白了,他们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又为什么看的上自己。
终于李问道随着周俊走进了一座浩瀚的宫殿中,看着高坐于龙椅之上男子,被其给深深的震撼到了。
只见那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尤其是在炫目的紫金冠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显冷峻犀利,寒气逼人不敢再窥视,一种直达心底的威严气势直入人心,让人心生畏惧。
看着这个俊逸而又威严的男子,只是瞬间李问道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浩天帝皇——周不道
传说中的仙,也是浩天帝国的构建者,在短短的二十年内就创建了偌大的浩天帝国,其人却丝毫不显衰老,一如当年俊挺不凡,当李问道正想开口说什么时,却被一阵低吟给扰乱了心神。
“我三军齐发、扬鞭策马、万里扬沙、兵临城下,只为睹你笑靥如花,只为望你绝代风华”
“我自问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唯独你一人却成了我此生最大的败笔”
“纵使君临天下山河坐拥,纵使帝王霸业枯骨峥嵘,此后无你共享,我又要之何用。”
.....。。我是落寞的分割线
看着此刻毫无帝王霸气充满寂寥之气的周不道,却是让李问道深深的吃惊了,这会是浩天帝皇周不道说的话吗?
李问道虽然没有见过周不道,但也听过周不道的传闻,没理由会显得如此落寞啊,他可是一代雄主,堂堂的浩天帝皇周不道啊。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个人估计是和四皇子串通好来逗自己的。
却看周不道说完微微一叹,对着李问道充满威压的讲“你就是风老口中第一峰的唯一弟子李问道”言语间充满了威严和霸气,此刻的周不道才是那个雄居天下的一代霸主,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人无法靠近,充满了距离感。
“恩,我就是李问道”
“你可知道我叫你来皇宫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还请帝皇解答”
“无他,只不过我问你你是不是前来参加浩天大比的”
“是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哈哈哈哈”只见周不道狂笑起来,洗完才道
“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就在前不久,浩天大比才刚刚完成初选,流云宗没有一个人通过,八九更没有你李问道的名字”
忽然听到周不道这一番话,把李问道这个人都给雷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此时此刻李问道心头仿佛有着千万头***狂奔而过,如果自己错过大比,那自己跋山涉水的感到浩天城还有什么意义。
“不对,我明明记得大比的开赛的日期是在明天才对啊,你凭什么说大比初选已经结束,我流云宗怎么会没有人通过,这不可能”
李问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打击到,此刻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会在明天才开幕的浩天大比,怎么会突然就开始初选,对这一切李问道充满不解和疑问。
“哈哈哈哈,凭什么,就凭我是浩天帝皇周不道,就凭是我掌握了大比的一切,就凭我可以无视所有人的不解,就凭我的拳头最大,这些还不够吗?”
周不道大笑道,此刻充满了霸气,一股试问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浓浓的压向李问道,让李问道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
在这突然袭来的霸势面前,李问道根本就无法抵挡,连话都说不出口,那就更别提反驳了。
“这就是真正强者的势吗,实在是太可怕了,比自己当初遇到的谢天还强,也难怪别人帝国只能称王,唯独周不道能称皇,只是不知道周不道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天仙,玄仙还是金仙呢”李问道在心中飞速的狂想道。
但这时,就在这时周不道气势一消,话锋一转,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宛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般,淡笑道
“我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理由,唯一的理由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