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起的特别。”男子顿了顿又说。“为什么不叫春桃或冬梅?”
宋离离闻言,一口馒头哽在喉咙里半天咽不下去。“凭什么呀?我凭什么要叫春桃或冬梅啊?”
男子未曾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慢慢又开口道:“我以为山野农家的女儿叫这名字似乎讨喜些。”
“讨喜?我看你是讨打吧?你倒是说说你叫什么?我倒要看看你名字是有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姓荣,单名一个毅字。”虽然男子大半张脸都被头盔遮住,露在外的脸上有血污下巴上有胡渣,已看不清本来面目。但很奇怪的是,宋离离竟然觉得他刚刚在笑。
“切,不过尔尔,比我名字也好不到哪去。大约你出生的时候你娘没受什么苦,所以你爹给你取名字叫荣毅。寓意嘛,肯定是希望你容易生最好还容易养。”宋离离对着荣毅做了个鬼脸!
荣毅有些哭笑不得,“大约是吧。”他是孤儿,尚在襁褓中便被丢弃在一座寺庙门口,主持心善,将他留下抚养他长大!主持名号善荣大师,所以去善取荣为他的姓。而在他还小的时候,主持常常跟他说,将来长大后做人做事都要志向坚定而不动摇,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打败坚强持久的意志,遂取毅为名。
不过听宋离离这么一歪曲,荣毅又想说不定主持当年也是抱了这样的想法!
宋离离看他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刚话说的太重,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想着是不是转移个话题会好些!便又问:“你今年多大?可成亲了?”
荣毅本陷入沉思,这两个问题又将他魂魄拉了回来:“今年二十,尚未娶妻。”眼里带着盈盈的笑意,“何故问这个?你要对我负责?”
宋离离原本只是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荣毅会这么说,想想又不对,自己凭什么对他负责?
“我凭什么对你负责?难道是我把你伤成这样的吗?不去找射你的人,反而要我对你负责,脑子坏掉了吗?”说着作势去取荣毅的头盔要看个究竟。
“射我的人可没扒我裤子对我又捏又摸。”
“你放屁,我几时摸你了捏你了?乱说话烂骨头。不是,烂舌头。”宋离离即使在开放如现代也没遇见过像荣毅这么能扯的人,当即气的说话都结巴了!
“就在刚才。。”话语带着一丝笑意!
“我是为了救你呀。”宋离离急道!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你都摸了我,还是那么隐秘的部位。”荣毅故作哀怨的看向自己的大腿。
“你。。”一张脸瞬间涨红,宋离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古人调戏了。
头盔后那张脸笑意渐深,可宋离离就没这么好心情了,当即收拾收拾东西打算走人,再也不想管这个知恩不图报的人。
荣毅见她气鼓鼓的要走,当即开口叫她:“阿离。”
宋离离冷笑着转身:“你好,兔斯基。”
荣毅来不及深究宋离离说的兔斯基是什么鸡,只恳切的望着她:“你真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深山老林里?你忍心?”
宋离离笑笑,蹲下来与他平视:“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你我非亲非故,你还那么无耻,我干嘛要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