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边疆正在激战,大宋国军队死伤惨重节节败退,凶猛的妖兽大军迅速向中原腹地进逼。几天之间,万人以上的城镇就摧毁了十多个。
‘嘚嘚嘚’浑身是血的士卒骑着骏马飞快的穿山越岭,路上遇到一支驰援的军队,跌落马下微弱的喘着气。
一个统兵校尉低下身来,搀扶住士卒的手,问道:“战况怎样?”
满是是血的士卒眼泪哗啦啦的流,气息微弱的说道:“豫~州~失~守!”
统兵校尉大吃一惊,传军报的士卒头一歪,气绝身亡。
统兵校尉把军报传到将军那里,一层层的军报往上传,很快就传到了京城。
失利的军报传来,长安城城里城外戒备森严,满城都在清查可疑人等,军方下令所有士兵见可疑之人可以当街击杀,有很多清白的外族人无辜被拖到城外砍头。
“俺是清白的,俺在长安做了十五年生意了,怎么会是歹人!”那个想要迷晕缪妃娇抓回深山老林做****的库克族矮钉锤丑汉被一群凶狠的士卒拖打得遍体伤痕。
“他娘的,做了十五年的奸细,杀你一家也不够抵你王八的罪!”一个高壮的士卒恶狠狠的说道。
“好汉,这是三百两银票,俺的全部积蓄了,各位好汉拿去喝酒!”矮钉锤丑汉谄笑着递上了银票,露出东倒西歪恶心之极的满口黄牙。
高大粗壮的带兵校尉踏前一步,手一抄把银票抓在手里,仔细的看明了面值还有防伪水印,道:“这银票本官就笑纳了,就算是买你家人的命,你的人头还得落地!”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花钱就不用砍头,俺花钱还是要砍头!”矮钉锤丑汉被套了铁链拉扯着,就像耍性子的小孩那样赖在地上,哭嚎着不肯走。
“本官就让你死个明白,谁叫你得罪了一个绝色美人,那美人给老子干了一晚上,指明就要你的脑袋!”带兵校尉上前,恶狠狠的踢了矮钉锤丑汉几脚。
“白狐狸,美人恩,怎消忘呦!”带兵校尉哼唧着小调走远了,似乎在回味昨晚春宵一夜的快活。
矮钉锤丑汉被拉出城外,摁倒了跪在乱坟岗的黄土堆上,哆嗦着屎尿齐溺,凄惨的嚎叫一声被砍断了脑袋,狰狞的断头从黄土坡上翻滚下来。
“兵哥哥,俺是清白的,你放了俺吧,俺每天都可以给你干。”一个白皮肤高鼻梁蓝眼睛棕黄头发的罗斯族青楼女子扯开了紧身的白内衣,晃动着裸露的丰满白皙的胸脯,赖在地上哀求道。
‘噗’士卒的长矛刺穿了罗斯族青楼女子的胸膛,满腔热血喷洒而出。
艳丽的青楼女子惨叫着倒在地下抽搐,临死前能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士卒。
那士卒被她的凶厉的目光吓得向后退了两步,冷语说道:“告诉你,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老子喜欢的是男人。”
长安城是大陆上最繁华的都市,外域外族前来淘金的人自然就多,许多士卒乘机烧杀抢掠,搞得满城惊慌,家家关门闭户不敢出门。
长得漂亮的外族女子可就惨了,每天都要被几伙饥渴的士卒压在地下,轮流鞭鞑。
城外十余里,各郡县的军马和战略物资往来集结,每隔半个时辰都有军队和物资向前线开拔。
皇宫大院内禁军把守森严,大腹便便的大宋国皇上赵祯紧张的来回踱着步子,呼哧着粗气,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玄天门为我大宋国北边屏障,又有地仙坐镇,没想到惨祸连连,一个接一个被杀,现在山门都被灭了,剩下的人连一个元婴修士都没有!南边又有妖族步步紧逼,巫族和矮人族虎视眈眈!诸位爱卿,这可如何是好呀?”赵祯凌厉的眼光逐一扫过了几个亲信,这是一次最高级别的机密庭议。
“陛下,如今玄天门遭惨祸已成事实,布达佛国是罪魁祸首,臣以为当出兵讨伐佛国,以扬国威!”高大魁梧的镇国大将军汤世业躬身说道,眼目中神色决然。
“陛下,臣以为南荒妖兽入侵,应当集中军力与妖族开战,将妖兽之祸荡平为当务之急!”丞相李庸长身材瘦削,走前一步颔首说道。
护国大将军萧信话刚到嘴边,赵祯摆着手说道:“诸位爱卿先在这儿议着,朕年轻时落下个毛病,心神不宁的时候就想要宠幸女子,朕去去就来!”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惹怒皇上,都不敢吭声,目送他风一般的身影闪出了宽大的殿门。
御花园里一个身穿宫裙****饱满的美艳妇人,在众多宫女的簇拥下,嘻嘻哈哈的站在漆红的围栏旁,往池塘里丢馒头屑,各种颜色的锦鲤都被吸引过来,浮在水面抢食,红的黄的赤的白的都有,还有红里带黄,白里带黑,赤里带黄,赤里带黑的,更有那金黄色带红并且发光的红金鲤,各色锦鲤在水面乱杂杂的游动抢食,很是美丽。
“看呀,那条最肥大的红金鲤又浮出来了!”美艳妇人嬉笑着指着池塘,妖艳的气质显露无遗。
“姑娘们快丢馒头喂它!”美艳妇人提醒着,宫女们都抢着往池塘里丢馒头屑。
美艳妇人也探着身子丢馒头屑,那红金鲤受到惊吓,游下了池底。
“唉,吓跑了!”美艳妇人有些扫兴的样子。
突然间一道粉腻的光芒绕了美艳妇人一圈,旁边的宫女看到她南瓜大小垂着的****暴露在空气里随风摆动,尖叫了一声,指着艳妇说道:“玉环娘娘,您的宫裙!”
几乎在宫女说话的同一瞬间,美艳妇人玉环贵妃尖叫一声,双手合抱遮挡住****,惊慌的把头往四处望。
又是几道粉腻的光芒绕了过来,玉环贵妃指着旁边的几个宫女尖叫道:“你们也没穿衣服!”
那几个中招的宫女无不垂着丰满的****凉飕飕的吃风,尖叫一声都用双手挡住了羞处。
“哈哈哈,美人,朕的这手化衣虚指的功夫练得怎么样,朕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并且许诺了无数的好处,才求万岁前辈教会的!”赵祯压着嗓子的声音由远而近,一下就到了眼前。
“唉呦,陛下,原来是您,臣妾还以为是坏人!”玉环用手拍打着心口,裸露的丰满胸部随着而颤动。
“参见陛下!”宫女们齐刷刷的半蹲了一下行礼。
“免礼!”赵祯摆手道。
“玉环美人,朕一时兴起,你就陪朕在这里共同体悟阴阳交合之乐如何?”赵祯伸手端起玉环贵妃的下巴,见小娘儿琼鼻高挺、柳眉小嘴、五官精细,果然是绝代佳人。
玉环贵妃扬起下巴,略带羞涩的回避着赵祯的眼神,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之态。
‘啪’赵祯的身子一抖,把龙袍震成碎屑飘落,全身几乎****,只剩下龙袍上的几条金线挂着。
宫女们见皇上粗壮的下体挺举,都害羞的遮住双眼或转过身去。
“朕命你等观礼以助兴!”赵祯说话时,挂在身上的金线不停在晃动。
宫女们见皇上下旨,不敢不从,转过身子都把眼睛望了过来。
赵祯把绝色胴体压在身下,耸动了两三下屁股,就抖动着身子一泄如注,站起来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晦气,朕一时失神,忘记施行金枪不倒闭精之术!”
大凡体态丰腴的女子都比较****,玉环贵妃也不例外,动了春心后,每晚都做梦能得到陛下的宠幸。眼前正期待着男子汉舒舒服服的鞭鞑个五千下,不料五下都还不到,真是晦气到了极点!
赵祯直叹晦气,不一时有宦官踩着碎步,飞也似的的奔来,手上捧了龙袍来服侍他穿上。
赵祯穿上了龙袍,心想还有事要议,御空回到了大殿。
丞相李庸长等大臣见赵祯来去飞快,还以为他念想军国大事,没心思去宠幸女人。
赵祯见了几个大臣的眼神,知道他们心里所想,就说道:“朕方才忘了闭气关精,竟然一下子就泄了,真是晦气!”
众位大臣都有点忍俊不禁,却哪里敢笑出口。
赵祯见大臣们不说话,抬了抬头说道:“众卿家议得怎么样了?萧信卿家方才还没说,你说说看!”
护国大将军萧信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说道:“陛下,臣以为与南荒妖族的战争不可避免,与布达国的战争能拖即拖,能免即免,至少目前开战,不是时机。”
萧信大将军说完退下了,赵祯对着他点了点头,镇国大将军汤世业又上前说道:“佛教欺人太甚,竟敢直接就把玄天门杀得几乎灭门,等于是向我们大宋国宣战,如果我们示弱,只怕布达国也会步步紧逼!”
李庸长正要说话,赵祯有点心急火燎的样子,摆手说道:“哎呦,方才宠幸玉环贵妃泄得快了,没享受到乐趣,如今朕有些心神不宁的,年轻时落下这毛病也没办法,诸位爱卿先议着,朕去去就来!”
赵祯不由分说,一阵风就溜出了殿门,留下几位大臣面面相觑,那表情很是精彩。
御花园里,身穿红色宫裙的美艳妇人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坐着看戏,几个太监恭谨的站在旁边听候,前面是高高搭起的戏台,上演着武二郎杀嫂的剧目,京胡的声音清越悠扬,伴随着板梆、锣鼓和铙钹的声音,戏子唱的花腔声音铿锵有力,婉转而动听。
戏台上武二郎身穿武行行套,红脸吊睛手握钢刀怒气腾腾,潘金莲白衣白脸,哭丧打扮。
“是不是你杀我大哥,是不是你杀我大哥?”武二郎步步紧逼,潘金莲怯懦的后退。
“啊啊啊,我知道了,果然是你杀的我大哥!”武二郎恨得咬牙切齿,吼叫着连续的后空翻表达气愤。
“好好好!”宫女太监们连续喝好,暴起一阵阵的掌声。
“好好!”武二郎连续十八个原地后空翻,身穿红色宫裙的美艳妇人连连拍手叫好。
热闹声中,一道粉腻的光芒绕着美艳妇人的周身一卷,‘啪’的一声响,旁边的宫女纷纷指着美艳妇人裸露的上身,尖叫起来。
又几道粉腻的光芒射来,几个宫女尖叫一声,上身的宫裙被化去,赶忙用手遮挡住了胸脯,以免春光外泄。
下面尖叫连连乱了套,唱花腔的戏子也都乱了套,男戏子哪里敢看贵妃的裸体,赶忙躲到了后台。
“呵呵,玉姗贵妃,朕的这一手化衣虚指练得如何?”声音由远而近,赵祯的身体飘然而至。
“哎呦,陛下,原来是您!”玉姗贵妃吓得花容失色,拍打着高耸的胸脯。
“美人,今日园中景色优美,鸟语花香,你我二人化为连体婴如何?”赵祯‘啪’的一声把龙袍震成碎屑飘落,身上只挂着龙袍的纯金丝线。
玉姗贵妃抬头羞笑着,就像一朵艳丽的花朵等待主人采撷。
“哎呦,朕犯了戏瘾,等朕先唱一段戏再与美人共乐!”赵祯就像小孩子一样无常,突然就想玩点别的。
赵祯裸露着身体,纵身上了戏台大声喝道:“乐师,奏乐,诸葛亮挥泪斩马谡。”
“众位都看着朕唱戏!”赵祯下了谕旨,众位宫女太监不敢抗命,眼珠子都齐刷刷的看着舞台上裸体的皇上在唱戏。
赵祯也是老戏迷了,随着悠扬的乐曲,动作做得有模有样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不算难听,只不过他的身上只是挂着几丝纯金的丝线,引人发笑。
“马谡,你竟失街亭,此罪孰不可饶!”赵祯光着身子踏前了几步,挥手作势拿羽扇拍打马谡的脑袋。
赵祯身上不着片缕,手里又哪里有拿扇子,动作看起来尤其滑稽。
玉姗贵妃见皇上裸体唱戏,坐在台下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很是妩媚。
赵祯把眼往下瞧,见贵妃笑得颠倒众生,他的下体忍不住挺举了起来。
拍打了马谡的脑袋后,赵祯随着乐曲向后退了几步,把头往侧边望,做了一个不忍杀罪人的动作。
“你你你,可怜本相不得不斩你!”赵祯的声音颤抖,抖动着双手,那动作是抖袖的意思,可是他全身****,哪里有袖子可以抖。
宫女太监们看得忍俊不禁,却哪里敢笑出声来,只好憋着笑,把脸都憋得通红。
玉姗贵妃白皙丰满的双峰颤动着,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不唱了,下回化了戏妆再唱,这回只是排演!”赵祯说着,纵身下了戏台。
“陛下挥泪斩马谡,臣妾都挥泪了!”玉姗贵妃笑弯了腰,笑得眼泪直流。
“唱戏不好玩,还是与爱妃快活快活!”赵祯挺着下体,抱起了裸身的玉姗贵妃。
“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有人前来观礼助兴!”赵祯话语说完纵身而起,几步踏出,把玉姗贵妃放在空旷的草地上。
宫女太监们不敢违抗圣旨,都奔跑过来观礼助兴。
玉姗贵妃玉体横陈,赵祯扯下美人的亵裤闻了闻,把头往四周巴望,见宫女太监们围了一个圈,便说道:“好好好,各位仔细瞧着,看朕的动作猜谜,四个字的,猜中有赏,猜错认罚!”
宫女太监们眼巴巴的瞧着圣上宠幸贵妃,都不敢吭声。
赵祯见众人围得满满的观礼,很是得意,耸动了几下屁股仰起头说道:“这个动作叫做九浅一深,先做个样,下面的动作可以抢答了,猜中有赏,猜错认罚!”
赵祯说完又埋头耸动了几下屁股,抬起头来问道:“这是什么动作?”
赵祯的声音还未落下,一个宫女尖声叫道:“七浅三深!”
“哈哈,答对了,朕封你为婕妤!”赵祯快意的说道,又埋头开始耸动屁股。
那抢答的宫女原本是正七品的采女,一下子就升上了正三品的婕妤,没抢答到的宫女太监个个都嫉妒得眼中冒火。
赵祯弄了一会,把白羊羔一般的玉姗贵妃翻过身来如兽趴着,他从后面耸动了几下屁股,抬头说道:“抢答题,这个叫什么动作?”
“六浅四深!”一个宫女飞快的大声喊了出来,唯恐被别人抢答。
“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答错,这动作叫老汉推车!猜错了乱棍打死!”赵祯肆意的下了圣旨,埋头又开始卖力鞭鞑。
凶狠的宫廷卫士把答错的宫女拉到一边,用乱棍痛打至死,倒霉的宫女惨嚎声还历历可闻。
那些差点抢答说错的宫女太监见圣上喜怒无常,额头都渗出了一把冷汗。
赵祯又玩了一些花样叫宫女太监们猜,有升官的也有杀掉的,宫女太监们见圣上动辄要杀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轻易出声。
赵祯见宫女太监们不敢吱声,指着一个长得像竹竿的太监道:“这个是什么动作,你来猜!”
太监捏了一把冷汗,诺诺的说道:“陛下,奴才不敢胡乱揣测圣意!”
“不说剥皮实草,快说!”赵祯不耐烦的催道。
“奴才猜是八浅二深!”太监的声音哆嗦着,唯恐猜错。
“错,这招叫攀龙附凤!乱棍打死!”赵祯毫不在乎的一声令下。
“陛下,饶命呀!”倒霉的太监被凶狠的宫廷卫士拉下去杖杀。
“再来,这招叫什么?”赵祯让玉姗贵妃站起来弓着身子,抱着臀部从后面鞭鞑了几下问道。
赵祯的眼神扫了过来,太监宫女们都吓得半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唯恐被挑中,回答错了被杖杀。
“你来回答!”赵祯指着一个宫女。
“奴婢吗?”那个被选中的宫女哆嗦着说道,还在指望圣上指的不是自己。
“就是你,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赵祯轻佻的说道。
被选中的宫女心里虽然害怕,也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陛下的这个动作,若是平头老百姓做来就叫灵猿抱树,若是陛下您做这个动作嘛……”
“快说,快说!”赵祯鞭鞑着催促道。
“陛下,奴婢不敢说!”宫女跪下颤声说道。
“快说,朕赦你无罪!”赵祯被吊起了胃口,希望宫女快说。
宫女大喜,随即说道:“若是陛下做这个动作,那就叫做圣王恩泽!”
赵祯一听喜形于色,说道:“好,牙尖嘴利的,朕赐你为昭容!”
宫女由正七品的采女升为正二品的昭容,嫉妒得宫女太监们牙痒痒。
赵祯把眼瞧着众人又鞭鞑了几下,指着一个太监说道:“你来猜!”
那太监惊恐的哆嗦着,说道:“陛下,是奴才吗?”
“不是,你后面那个!”赵祯说道。
有些人把脸藏在别人的后面,唯恐被圣上看见。
后面那个太监吓得不停哆嗦着走出来,跪在地下求饶道:“陛下饶命,奴才是一个阉人,又胸无点墨,怎么会知道阴阳交合的名称!”
“不说把你凌迟,快说!”赵祯催促道。
太监浑身颤抖,哭丧着脸说道:“奴才猜是七浅三深!”
“胡说,朕只是耸动了九下屁股,你居然说是七浅三深,分明是戏耍于朕!若是说六浅三深朕还饶了你,来人呀,将他鞭打致死!”赵祯下了圣谕。
“陛下,饶命呀!”倒霉的太监被拉下去,鞭打着惨嚎死去。
赵祯玩的兴起,又叫宫女太监们猜了一些动作,是曲意逢迎、琴瑟合鸣、鱼翔浅底、貂蝉拜月等等动作。
太监宫女们有的猜中升官,猜错的立即被杖杀或鞭打致死,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折腾了好一阵子泄了元阴,有太监捧上新龙袍恭敬的服侍他穿上,赵祯才拍拍脑袋,恍然大悟般说道:“哎呦,爱卿们正在等着朕!”
宰相李庸长等人翘首以盼,等了一个多时辰,太阳都快归西喽,这军国大事又耽误不得,大家都心急火燎的站在那儿等着。
“诸位爱卿,朕玩耍得欢愉,耽误了时间,诸位都有什么看法,咱们再议一议好集思广益!”赵祯挺着大肚子,一阵风似的溜进了大殿。
护国大将军萧信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臣等大多以为不宜开战,现在只应付妖族兵力就很是吃紧,若分兵两边开战,怕是力有不逮,两头都会溃败!”
“秦郡有六成的民众是佛教徒,布达国以秦郡多佛教徒为借口,说我大宋国侵占布达国领土,向玄天门下了屠刀!可是如今我大宋国佛教徒日益增多,若是有朝一日整个大宋国都是佛教徒居多,那岂不是整个大宋国都得归布达国管!”丞相李庸长说道。
“爱卿说得有理,秦郡自立国就是我大宋的领土,布达国欲占秦郡就随意找了个借口,可如今南荒妖族难以应付,爱卿说应该怎么办?”赵祯跺着步子说道。
“臣觉得应当先将秦郡让与布达国,联合布达国共同对付妖族且作为权宜之策,等妖族之祸荡清,再收回秦郡不迟!”李庸长献计道。
“若是把秦郡让给布达国,布达国依然不肯出兵对付妖族呢?”镇国大将军汤世业问道。
“若是把秦郡让与布达国,布达国依然不肯出兵,我大宋现在也没有实力与布达国开战。与其两边受敌,不如先与布达国虚与委蛇,待妖族之祸荡清,再据理与他们交涉!”李庸长说道。
“李丞相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丞相是否想过,佛教一向慈悲为怀,千年来与我大宋国从来没有过大冲突,如今他们的做法太过反常,若是他们已经变成邪佛,我们一再姑息,只怕邪佛会不断壮大,到时候只怕难以收拾!”汤世业大将军言辞很是犀利,说到了众人心里隐隐然的担忧。
汤世业大将军说到这里,大殿里有一股凝重的气息。
邪佛在赵祯和众大臣的脑子里都只是一个远古恐怖的传说,只听闻其传说,不见其人,谁也不知道传说的真假。
有些传说是假的,只是无耻的写小说之人胡说八道供人娱乐罢了。
“若是佛教已经沦为邪佛,以我大宋国国力,也只能与他们议和,两头开战等于是自取灭亡!”萧信大将军如此说。
“萧大将军,若是邪佛,不尽快扑灭,只怕这个恶性肿瘤会越来越大,直到把整块大陆都吞噬掉,到时候只怕所有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汤世业大将军说得很严重。
“若是佛教已经沦为邪佛,我们联合妖族共同讨伐邪佛,汤大将军觉得行得通吗?”李庸长问道。
“只怕妖族不会相信我们所说!除非我们能证明佛教已经沦为邪佛,妖族倒有几分可能与我们联合!”汤世业大将军说道。
“问题就在于佛教是否沦为邪佛还没有定论,我们只是在猜测,而妖族之祸是迫在眉睫的大祸。还有巫族和矮人族在虎视眈眈,他们只会帮妖族,不会帮我们!”李庸长分析道。
“诸位爱卿以为佛教沦为邪佛有几成的可能?”赵祯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臣以为可能性是五五之分。”丞相李庸长说道。
“臣以为有三成可能是邪佛,毕竟传说是真是假还不一定!”萧信大将军说道。
“臣以为有八成的可能!”汤世业大将军说道。
“好了,诸位爱卿的意思朕都明白了,待朕再思量思量,你等先退下吧!”赵祯话语中显得有些疲惫。
“臣等告退!”丞相李庸长带领着诸位肱骨大臣躬身告退。
赵祯拖着肥胖的身体走过来坐在龙椅上,不轻不重的拍打着龙椅右边的扶手,若佛教真的沦为邪佛,事态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