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打胜战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过几天就会到家了。”孟初雪心底有些奇怪儿子这些天都是问她这个问题,不由多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念你爹爹了?”
“我都没见过爹爹,我当然是想他呀!”赵子念怕她再追问下去,自己肯定是对她说实话,到时她肯定会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于是他也聪明,迅速将话题转了,萌气十足地问,“娘!”这一声呼唤带着浓浓的撒娇,可以说是直将人的灵魂都给唤出来了。
更被说忒喜欢孩子的孟初雪来说,直将这事抛于脑后去,温柔地问他,“怎么啦?”
“娘,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鱼鱼,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孟初雪毫不犹豫就答应他了。
自从她生了赵子念以后,她经常会下厨做给他吃。
久而久之,他他膳食都是她在负责。
“娘,今天小舅子为什么没来我们家呢?”赵子念看了一眼比自己小的堂弟,他突然开始想比自己大一些的孟宝宝了。
“宝宝要陪你外婆,他不能天天来这。”
“那我可以去找他呀!”
孟初雪瞥了他一眼,她知道赵子念玩心极其重,而她也对他比较放松,不会像其他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在认字了。“你忘了你自己答应太公这些日子要陪着他,你忘了?你要是去了外婆那的话,那你不是对太公食言了?娘不是经常教你,你不可以做一个食言的孩子吗?”
赵子念苦恼了好一会,才悻悻地说,“好吧!我下次再去找小舅子玩。”
下午,孟初雪都会哄他睡一下,有时候她也会有账本要处理,这天正是如此,赵子念趁机跑了出去。
结果遇见了赵夫人。
赵子念看到她连招呼也不打,就想着从旁边过,赵夫人拦下他。
赵子念仰头着不满撅起嘴看着赵夫人,“有事吗?”他可没少听到赵夫人在背后说他的不是,老说他不是爹爹的孩子。
而娘也经常教自己要小心眼前的老巫婆。
赵夫人对他讨好笑着,“子念你要去哪里?奶奶带去你好不好?”之前她是怀疑孟初雪肚子不是自赵怀墨的,经常都是会说这事,不过最近她发现赵子念越看就越像是赵怀墨小的时候。
她在赵家捞不到好处,可现在不一样了,赵怀墨又快回来了,自己要是和子念亲近一些的话,说不定会有不少好处益自己。
“不好!”赵子念一口就拒绝她。
哼,他才不会相信她会这么好心。
娘经常和自己讲红帽子的故事,狼就是这么拐人的。
“你一个人很不安全的。”赵夫人其实很想说,赵子念要是一个人的话,很容易让杨媚儿对他下手。
“哼,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太公。”说完,仰头细腻粉红的脸蛋从赵夫人身边经过。
看到赵子念如此精明,自己骗不了他,心中生出一股怒气。
母子都是这样的人,气死她了。
远在祈国
御川堂收兵回京,他立即被皇上召唤进宫。
祈国皇帝一见他,朝他甩了一个狠耳光。“你是想将我祈国败亡吗?”
御川堂极其阴冷地说,“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住口,你与赵怀墨打了这么多年的战事,花了多少银子,结果你败战还害我祈国要对燮国称臣,你这些都是存心吧!”
面对祈国皇帝的指责,御川堂沉默。
“好,好,好!”祈国皇帝瞪他,连着道。
转瞬间他眼中狠戾撩过,“那么你不要想得到解药,你回你府上等死吧!”当初给御川堂下毒,也是为了利用他,现在御川堂都已经败战了,那就不再有利用价值了。
而且他给御川堂下了这么多毒,那毒已经蔓延到御川堂的骨髓里,也是活不了多久。
“皇上!”苏乐玮在没公公通报的情况进来。
祈国皇帝顿时微怔,不悦凝视御川堂,“带你的人滚出书房。”
御川堂稳如泰山那般,冰冷的眼眸犹如嗜血的魔鬼那般看着祈国皇帝。
倒是苏乐玮将话接了,“皇上我们在战上带回来了燮国的一些东西,希望你可以品尝。”
“你想做什么?”面对苏乐玮的一步步逼近,祈国皇帝霍然方寸大乱,正想唤身边的太监和侍卫。
苏乐玮却冷笑,对他说,“他们都已经被我支开了。”
“你!”祈国皇帝惊异看他,一会恍然,“你们想到谋权篡位?”
御川堂冷道,“什么谋权篡位?当初你夺我父皇权时,怎么不见说这话,我现在不过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他在祈国皇帝手下忍了这么多年,受尽苦难,他为得就是今天。
“我警告你,你不要忘了你身上还有毒没解,如果没有我,你也会一起死,到时祈国还不是没人继承。”祈国皇帝步步往后退。
“你以为我为何会打战这么多年?我为得就是调养好我自己身子。”还有就是和赵怀墨较量高低。
“怎么可能!”祈国皇帝难以置信看着御川堂,“这毒在这世上是无解的,你怎么会有解药?”
苏乐玮冷笑,手上端着是鹤顶红,“难道你没听说过七彩花瓣吗?只要有了这个,什么样毒都可以解。”
“那失传的七彩花瓣你们怎么会有?”
“这你就不用管了,现在该是你上路的时候。”苏乐玮对暗中下属使了个眼色,转瞬间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将祈国皇帝紧紧抓住,苏乐玮掐着他下颌,硬是将鹤顶红灌了进去。
御川堂冷眼看着他,心中暗道,父皇母后,儿臣已经给你们报仇了!
隔日祈国便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留下圣旨说将皇位禅让给御川堂。
赵怀墨刚进城门口便收到的消息。
他先是进宫给燮二皇请安,;连庆功宴都只是露了一把脸,就迫不及待赶回赵家去了。
清墨阁
赵子念正窝在孟初雪怀里,黑眸闪闪发亮,憨气听着孟初雪给他讲故事。
孟初雪一进完,他张口欲想问她问题时,顿时房门被推开。
赵子念只看到一抹身影一晃,便来到床沿边,这让他吓了一跳,回神后目光下意识自个娘身上瞥去,只见自个的娘看着对方连眼睛都忘了眨了。
他轻轻地推了推她,“娘!”
“你这么快回来了?”孟初雪目不转睛凝视他,眸中泛红了通红。
她以为他还会晚一些才会回来。
经过快五年的岁月,赵怀墨俊颜的面容只留下更为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看到孟初雪半倚半躺在床上,他一跃而至,强烈的喜悦不断地充斥他胸膛,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张开双手就将拥进怀里,心情实在激动,他边亲吻她,边低低地说,“我好想你,好想你。”这些年无时无刻都在想她,想得都让他为她而疯狂了。
“我也是,我也想你!”每一回看着赵子念都忍不住联想到他。
孟初雪抵不过心中的想念,泛红的眼眶涌出的泪花,滑过她精致的面容。
赵怀墨细听出她哽咽的嗓音,他微微推开她,温柔地为她抹去脸颊的眼泪,他低头轻啄了一下她通红的莹眸,“以后我就在你身边,去哪我都会带上你。”他不愿再尝试分离的想念了。
“好!你去哪我都会跟着你。”
赵怀墨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红唇,他缓缓低头……
孟初雪渐渐闭上眼帘,心中期待他的……
“娘!”赵子念看到这样的情况急忙大声唤孟初雪。
不顾孟初雪身子僵硬,他转瞬间就扑到孟初雪的后背去,紧紧抱着孟初雪的脖子,看赵怀墨的目光充满了防备,“娘,他是谁?”他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爹,可他故意当不知道。
方才光看娘看爹的眼神,还有爹看娘的眼神,自己就好像是外人似的。
娘都不疼自己了。
他不喜欢眼前的爹,有了爹,他就会抢走自己的娘。
他要想法子夺回娘。
赵怀墨对视赵子念投来的目光,眼中泛起了一抹笑意,“子念,你从你娘背上下去吧!”他有注意到她脸颊发红,窘迫的目光往自己瞥来。
当然他也有注意到赵子念那目光里的防备。
只是他觉得子念这表情腿奇怪,他可是初雪的合法的夫君。
好像自己抢了他的人似的。
“我不要下去。”赵子念一口拒绝他,将脸转到另一边去。
哼,自己才不要听他的话,才不要看他呢。
向来命令人惯的赵怀墨闻言,眉头紧蹙,不顾赵子念的紧力攀着孟初雪的脖子,他硬行将他从孟初雪背上弄了下去,不轻不重地将放在床上。
“小孩子要听话,爹娘才会疼爱。”
在他自己的记忆里,自己从来都没这举动,有点搞不明白赵子念这是遗传了谁?
初雪更是不可能有这动作。
赵子念心思一转,像平日里耍无赖,张口就哇哇大哭,指着赵怀墨与孟初雪告状,“娘,他欺负我,他摔得我好疼,呜……”
赵怀墨先一怔,看着只是有哭声却没有眼泪的赵子念,眉头不由蹙更紧了。
还在心里想着要对赵子念怎么做时,孟初雪急促将赵子念抱了起来,轻声细语地问他,“你要不要摔到哪里了?”
赵子念窝在孟初雪怀里,他手上肌肤本来就白皙,赵怀墨就算是不用力将他拉下来,他小手臂都会通红,而他抬手,让这通红的肌肤给孟初雪看,“娘,好疼哦!”
在告状之余,赵子念还不停对赵怀墨投去得意的眼神。
这可将赵怀墨气得怒火蹭蹭冒出,恨不得将眼前的臭小子扔出房间。
不过他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他怕是孟初雪就对他如此。
这些年他们通信,她经常在信上上老太爷如何疼爱自己儿子。
想必就连老太爷也会对他严脸厉声。
孟初雪目光往那一看,见是通红了,心里头一阵阵疼呀!好像自己的宝贝被人磕碰了,心疼得正流淌着血呀!
可她又不能多说赵怀墨,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没接触过小孩子,而且又是第一次见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