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时空错序混乱。也不知将来鹿死谁手,归古归今,故,常有着古装之人游走四方,又有今人古人之共处朝堂。如今圣斯坦还未彻底革新,介两者之间,确也为难。还不知小妹更倾于何方。
是时候该回了,却又被这“HM”给弄得不知所措,经此一乱,怕是小妹会更倾于今吧。
“神炔可有来信?”
“有。”
“念。”
墨郁展开白鸽送来的纸条,低声念道:
“已将‘无形’送至苍岚体内,或有不适,却不必忧心。下,定不辱使命。”
墨郁顿了顿,
“神炔。”
安绯然点点头,起身。
墨郁将信条燃了,来扶。
“和我说说外面的事吧……”
她少见的如此柔和。
“慕主子是南皇子,不出您所料。”
安绯然点点头。
“苍岚已表现出她倾今的动作了,怕是经此一乱,若您决心要助,天下,也就定了……”
“且看吧,敖过了这年才下定论也不迟。”
墨郁笑笑,今天日光正好。
“……是啊。”
……
十七人中又到下一个。
羌。
这日他正外出寻找矿山,却起了风,待他发觉不妙却已来不及了。他就倒在距E不足百米处的地方,是氐找到他的,待他们到的时候,氐正抱着哥哥已经冰冷的尸体痛苦。
林和佑在他到后不就也紧跟着赶来了,看到他们,上前拍拍氐的肩头,废了好大劲儿才掰开他的手,将他拉离了羌的遗体。
墨郁看了氐一眼,低声吩咐下去:
“好好安葬他。”
“是。”
“他今年多大了。”
安绯然望着方才哭声传来的地方问道。
“十七了,和弟弟氐差了一岁。”
安绯然摇摇头:
“也是个可怜的……”
随即转身,不想再多说什么。
墨郁沉默着转身,跟在她身后。
是有想起兄弟姐妹们了吧……
……
隔离区内,齐刷刷的举枪声,上膛声与枪鸣声响彻云天。
连放三枪后,舞魔一众齐吟哀歌。
安绯然扬声:
“他不曾死亡,他不曾哀伤,他化身守候,他化身彼岸之花,他在远方眺望,眺望我们胜利的旗帜,聆听,聆听我们胜利的凯歌!现在,就由我们,去完成,完成他们未完成的遗望,就由我们,来结束,结束……这万千族人百年的夙愿!”
而后,她的声音沉了些许,
“亚特兰蒂斯之行将推迟一年,若有突变,再结定论。另外,”
她顿了顿,眸色肃重了些许,声音却上扬了,
“‘HM’的事情,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下面一片静寂。
她转身,衣衫在空中摇曳。
“你放心,弟弟,就由我,代你照顾。”
她声色很低,却很庄重。
惨白的月光似乎柔和许多,映在他被裱起来的黑白相片上。
氐在下面哭着,哭得很惨,却硬不要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泪顺着他的脸颊流到领上,那里已湿成一片。
林和佑都是和他要好的,此时立在一旁,看她转身,这才敢上前,蹲下,抱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不说话,就只是这样,无声安慰着。
安绯然转身后自是能听得到身后的响,却也不言,她就当真令他们如此惧怕么?
……究竟,为什么呢?
……
PS:还在么?八点五十四分了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