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等,等过段时间,肚子就不痛了。”冷子寒伸出手,探进了被窝。
“你想干啥?”陈静一脸戒备的看着冷子寒。
“呵呵,傻瓜,你都这样子了,我能干啥!”冷子寒说着,手已经摸到了陈静的肚子上,轻轻的为她揉着肚子。
在冷子寒的轻揉下,陈静的肚子舒服了很多,也没有这么疼了。
“冷子寒,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舍得放开你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陈静看着冷子寒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温柔,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知道是自己在做梦,想要放纵自己一次,陈静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静,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我不该离开你,不要哭了好么?”冷子寒手忙脚乱的把为陈静擦拭着泪水,惊慌失措的哄道。
“呜呜呜呜,你这个大坏蛋,你都要成亲了,干嘛还来招惹我,偷走了我的心,还把我扔下不管,你现在还跑来干啥!装什么大尾巴狼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到的都做不到,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
陈静小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了冷子寒的胸上,哭的稀里哗啦的,隐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陈静想要好好的放纵自己一次,明天醒来,她依旧还有很多的难题要面对。
“好好,静,乖,别哭了好么?都是我不好,我都是我的错,我是大尾巴狼,我该死,这样行了么?听话,别在哭了好么?在哭下去,眼睛都要肿了。”冷子寒看到陈静的眼泪,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劲量的安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你就知道卖乖,你知道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这个大坏蛋,以后别在让我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陈静哭这,小手很少解恨的,狠狠地往冷子寒的胸口上招呼。
“好,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你打吧!打到你解恨为止。”冷子寒双手放到一边,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随便陈静打。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王八蛋,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陈静梦中,拼命的哭,直到哭的睡着了才停止,睡梦中的陈静,还在抽啼个不停。
早上一大早醒来,陈静四下的看了看,然后落寞的看着床幔,苦涩的笑了笑,原来到自己是真的放不下,竟然能梦到他。
“陈姑娘,你醒了,好点了么?”晴天端着水,来到房间里,就一脸担心的问道。
“嗯,我,我最晚怎么了么?”陈静小心的看着晴天,故作不解的问道。
“你昨晚发烧了。”晴天皱眉说道。
“我发烧了?”陈静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烧的直说胡话。”
“还说胡话,我说什么了?”陈静紧张的看着晴天问道,摸了摸额头,怪不的早上醒来,就觉的头很重的样子。
“我那知道你说了什么,我有没有听清楚,还放生大哭,吵的这些隔壁的人都有意见,掌柜的没有办法,就请了大夫,让隔壁的人住的离的更远的地方。”
晴天一脸城市,低声说道。
“真是对不住啊!”陈静不好意思的说道,脸红的跟苹果是滴,真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后悔不已,竟然敢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早知道会这样,梦里面就不应该放声的大哭。
“没事了,只要你没事就行了,你快起来吧!小二已经帮忙在煎药了,回头我去给你端上来。”晴天说着,走过来扶起陈静坐起来。
陈静穿好衣服,洗漱过后,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拐弯抹角的打探了起来。
“晴天啊!你家少爷哪?”
“姑娘想见我们家少爷么?我去帮你找。”听到陈静问冷子寒,晴天慌忙站起身,就要去帮着喊人。
“不用了,不用了,晴天,我不是要见你家少爷,我只是想问,你家少爷和庄公子去了哪里?”
陈静还是没有勇气,直接问冷子寒昨晚是不是来过。
“哦,这样啊!我家少爷好像去了县衙吧!至于庄公子,好像是在咱们县城最有名的怡红院里,听说叫了不少的姑娘,而且好像不止一个人。”
晴天转过身,直白的说道。
“你听谁说的?”听到晴天说这么多,陈静一脸的不解。
“呵呵,这还用谁说么?咱们县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庄公子从昨天到现在,一步都没有出来过,而且他屋里,姑娘们进进出出不停。”晴天一脸八卦的说道。
“是么?他怎么会到那样的地方去。”陈静自言自语道。
“庄公子去这样的地方,太正常不过了,你知道么?以前的县太爷,庄才,想给庄公子牵红线,是咱们县城大户人家的女儿,可是人家打听后,就不做声了,在后来,这县太爷落了马,立马就回绝了庄府,人家不同意这门婚事哪!”
说起庄府的事情,晴天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也让陈静着实感到奇怪。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下,陈静也总算明白,庄远辉为啥敢说,娶自己做庄府的大少奶奶了。
陈静在晴天的陪伴下,趟在床上养病,一连两天过去了,依旧不见庄远辉的踪迹,陈静心里开始犯嘀咕了,就算在怎么好色,也不可能天天窝在妓院里不出来啊!何况他还有重要是的事情在身上哪!
“晴儿姑娘,这庄公子还在妓院里么?”
“是啊!还真是,也不怕精尽人亡,竟然在哪里待了这么多天,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早点死。”晴天说着,一脸的鄙视嫌弃。
怡红院里,庄远辉喝的是云里雾里,躺在床上,毫无招架之力,任由身上的女人,对他为所欲为,而床头,还有两个女的,正在劝酒。
“庄少爷,你喝了她的酒,也要把我的酒给喝了。”
“好,喝,喝,都喝。”庄远辉豪爽的说道。
直到庄远辉喝的不醒人事,身体再也没有反应,屋里的四个女子,才都一脸嫌弃的穿好衣服,坐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