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又要去往哪儿去。只记得有个人在树下等我,说要为我洗手做羹汤。一袭白衣真真是漂亮极了。我想,他一定很喜欢那个女子吧。要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为女子做饭呢!那女子的眉眼像极了我,可我总觉得那女子不是我。即使有一样的眉眼。余小鱼有些得瑟的想着。自己就是自己不是别人。
每当余小鱼梦见这些事时,走是这样,默默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