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稚嘴巴歪了歪,看着手中的冰激凌,突然笑了出来。
“可是我吃完了,你就不见了啊”
“主人...快点快点...好难受”
她抿嘴,走了起来把冰激凌扔进冰箱里面,刚才只是吃了一点点不算太多。
大众野爹:好久不见。
早已经不在线的她并没有看见,只是觉得心在隐隐做痛。
按照余稚的记忆,她去学校的时候,有些下雨。
她模模糊糊记得那天穿的是白色长袖卫衣和牛仔裤和一双帆布鞋。
好像手机一直在不停的叫着,可是并没有去理会。
那一天早上好像平平淡淡没有一点的不顺,只是下午好像不太和平。
沈蔚然开着自己的私家车,一脸怒气的走到学校不顾保安的劝阻,走进学校。
九班的人看着那个站在门口的中年女子,很时尚也很漂亮。
“余稚,胆子越来越大了?”没有一点让人说话的空隙,一巴掌打了过去。
就像习惯了一样,也不捂住脸,淡笑着,苍白的脸上那显眼的红巴掌,有些好笑。
即使是上课,也有同学跑出去,说着九班的余稚被她妈妈打了,看来就是一个啃老族。
一传十,十传百。
木槿年站了起来,好像在容忍着什么,自己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的女孩现在被她的母亲打了,她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只是多了一分不屑。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恨自己的软弱。
沈蔚然看见她的不屑和鄙夷的眼色,怒火中烧“翅膀硬了?能飞了?像鬼一样!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音落下,巴掌也将落下。
“滚”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淡无奇。
“余稚,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看不见他!”
她有些惊慌失措,可是却又后悔莫及“沈蔚然你真的觉得我是你女儿?为了一家破公司让我去一个不认识的人家里面住上起码一年,女的也就算了,男的你是什么意思?
你除了用顾久威胁我,你会用什么?哦,对不起,顾久见不见到在我心里就可以了。
你嘚瑟什么?信不信我分分钟搞垮你公司,你真当我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她闭上了眼睛握紧拳头好像下了很大的绝心“我出生到现在母乳什么味道我都不知道,一岁你把我扔进冰湖说待一个小时,不然一个星期不能吃饭,然后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月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三岁你让我在一天之内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然把我扔进狗群里面,我在狗群待了一个星期;
六岁我说我想看一会电视你把我手打的皮开肉绽看不清是血还是肉;
八岁你让我待比我大五岁的人玩,我被她们扔在大马路上到最后晕倒在路上,我以为你会安慰我,结果是来说我为什么会晕倒不去带她们玩;
十一岁你让我一个人洗了一个酒店所有的碗,说一个都不能打碎,我不小心打碎一个,在小黑屋里面二个星期,现在我终于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