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技能在台上一闪即逝,这个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小子失败了,就被这一下打晕过去了。
张炎真的晕过去,在晕过去的前一刻,他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因为对手这个技能实在是太华丽了,但过分的追求着华丽,根本就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他从心里有点轻视。
但是下一刻,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对手把这个技能释放完毕,自己突然地眩晕了起来,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对手的原因,因为自己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什么压力,张炎感觉不对的时候,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几万人的注视中,张炎的身体,就这样到在了擂台上,有的人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人们都在议论着,“听说这家伙是天山宗的,怎么会那么的弱!”
“是啊,天山宗这是在搞什么鬼,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打到了。”
“不能这样说,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很弱小,也许人家的实力更加的强一点呢。”
作为张炎的对手,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辫,看着这一幕,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两个眼睛瞪的大大的,白皙的手因为释放技能的缘故,还在高高的举着,手里握着一根非常漂亮的蓝色法杖。
作为对手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多么的弱,她的宗门是一个很小的宗门,而且爷爷也只是让自己来见识见识,所以就花了十个金币报名了比赛,很不幸,她和被称为最有实力拿冠军的张炎分在了一起,现在看来情况可是完全的相反。
张炎竟然到在了自己的眼前,小姑娘感觉现在的一切就在这一刻定格了,因为她自己都感觉这不是真实的。
裁判在空中看着,这突然间发生的一切,在这之前,他还因为能够执法这场比赛而兴奋的睡不着觉呢,在他的脑子里已经为这场比赛准备了无数的说辞,但他也知道很可能用不上,他认为的结果是,对手被一下击倒,然后对张炎,这名天山宗的天才赞誉,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了他的预料。
坐在休息区的天山宗众人,感觉到了张炎好像是那里不对,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都没有做好准备。
一个穿着蓝色长褂,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台上到在那里的张炎,他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信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后,向身后摆了摆手。
天山宗的两个年轻的弟子,迅速的走到台上,快速的把张炎抬了起来,他们实在不愿意在台上多停留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
天山宗的所有人都在心里骂着,这家伙实在是太丢人了,已经把整个天山宗的脸都给丢没了。
所有的人都在骂张炎,他在天山,人缘并不怎么样,因为是天才的缘故,所以有着自己的骄傲,平时都不把这些普通的弟子放在眼里,所以,这个时候,都在发泄着自己心里的不平衡。
在张炎被抬进住的地方以后,已经醒了,虽然,屋子里几名天山宗的弟子已经站满了,这个时候的张炎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在回忆着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暗暗的动用自己的魔法的时候,有点傻了,怎么会这样,自己的精神识海好像已经崩塌了,我没有办法成为魔法师了,他怕了,真的怕了。
这个时候,张炎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当他八岁成为中级魔法士的时候,他的父亲张潮山摸着他的头说道:“你会成为这块大陆上最伟大的魔法师。”
但是现在,自己的精神力在流失,精神识海已经破碎了,已经不可能成为一名魔法师了,怎么面对这一切,怎样面对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骄傲。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落日城渐渐的沉浸在了黑暗之中,整个城镇已经失去了白天的繁华,显得尤为寂静,夜里的人在谈论了一会儿今天的比赛以后就进入了梦乡。
当所有的人都睡去以后,张炎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不是黑夜给他带来的恐惧,而是自己,他拖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手在空中结了一个简单的印记,这是他的第一个技能,叫火龙术,当他结完了印记以后,以前经常使用的火龙没有出现,在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火苗,只持许了一小会,它自己就熄灭了。
张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自己的精神识海真的破碎了,他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丹田之处的墨气还在,只是自己的精神识海受损了,为什么会这样,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个小女孩,不可能,那种魔法太普通了,不可能把自己的精神识海给击碎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响了起来,张炎很烦躁的问了一句:“谁?”
“我!”
张炎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根本就没听出来是谁,来到了门前,把们打开。
一个脑袋从门缝探了出来,两个马尾辫在头上晃来晃去的,见张炎立在门口,就把整个身体挤了进来。
张炎见是白天和他比赛的那个小姑娘,心里边有点来气,虽说不是她伤的自己,但也是跟她比赛的时候,自己的精神识海碎了,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小姑娘把整个身体站笔直,很紧张的样子,对着张炎说道:“我叫张妙瑞,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你会晕倒,这是我从爷爷那里偷偷拿的圣灵丹,这个给你了,也许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听了张妙瑞说的话,张炎简直要欺诈了,高声的嚷嚷道:“我没有受伤,你根本就伤不了我的,一个小小的初级魔法士,怎么可能伤到我呢。”
听着张炎的叫嚷伤,张妙瑞又深深的弯下了腰,嘴里边说着对不起,再起身的时候,眼睛里边已经含满了泪水,把圣灵丹放在了茶色的桌子上,跑了出去。
当张炎看到小姑娘的泪水的时候,也发现自己的话过于严重了,伸手把桌子上那颗散发着药香的圣灵丹放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边。
天山宗的天才,在三十岁有可能就进入大魔导师,这是张炎经常听到的话。
但现在自己的一切都没了,精神识海的破碎,就意味着魔法的终结,怎么办?现在的张炎感觉到了无助。
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希望明天一觉醒来,这只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梦。
张炎渐渐的睡着了,虽然是个魔法师,但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这一天的变化太大了,也不是一个孩子能够接受的。
月亮像往常一样,被太阳的光辉所遮盖,太阳尽着自己的职责,从大陆的东边慢慢的爬上了云层,阳光在云朵的遮挡下有些泛红,太阳渐渐的升高,明亮的阳光洒满了大地,召唤出了大路上的生机,一只小鸟从空中飞过。
这个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拿着衣角擦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对着空中那只刚飞过去的鸟破口大骂:“你这长毛的畜生,拉屎也不看地方。”
这个时候一个乞丐过来了,对着白胡子老头叫道:“张仙师,运气不错啊,整个天空就那么一只鸟飞过去,也让你老人家讨了个彩头。”
张仙师红着脸,看着面前的乞丐,说道:“你个李二麻子,不好好要你的饭,敢调笑本仙师,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李二麻子听了也不恼,还是笑着说道:“这不是正好早晨吗,给你道个早,顺便讨俩铜板。”
“去去一边要去,都说乞丐不起早,你这可是破坏乞丐的规矩。”张仙师看了一眼李二麻子说道。
“乞丐也要早起,都说早起的鸟儿有饭吃,刚才那只就是吃的太饱了,顺便大解了一下。”
“你是不是找打。”张仙师伸出手来要打李二麻子。
“你还别动手,十挂九不准,你说那个天才魔法师张炎会赢的,可是被你一算就输了,赔我的两个铜板。”李二麻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谁知道他那么怂,行了,算我仙师倒霉,把俩铜板给你。”张仙师好像不愿意在和李二麻子说话了,把俩个铜板递了过去。
李二麻子接了铜板,屁颠屁颠的走开了,找到一个阴凉地方,手里拿着俩铜板晃荡着,心里想着,今天的饭钱有着落了。
李二麻子走开以后,张仙师掐指一算,然后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天意啊!天意!”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小孩子跑了过来,一下子撞到了李二麻子拿钱的手,两个铜板不见了。
这个时候张仙师过来笑着对李二麻子说道:“师傅说的没错,天生散财命,本来十拿九稳的一场比赛,就因为两个铜板。”
这个时候的李二麻子,停止了找铜板的动作,又懒洋洋的靠在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