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她一个人去抓的话……也要有命活着回来才行啊……
“要帮忙吗?”端木白主动请缨。
“不要。”廖珂毫不犹豫的拒绝,她发誓她跟掉钱眼的家伙处不来,宁愿跟着水千燃被虐,也不要单独面对有张可爱娃娃脸,却偏偏板成死人脸的端木白。
公羊磊退到水千燃的身后,乖乖的扮演着仆人的角色。她已经是他的主人了,所以,主人没有吩咐,那么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于公羊磊的表现,水千燃是很满意的,免费的仆人,真赞!
就在他们谈话之际,台上的对战是热火朝天,惊险万分!
龙影的名声在外不是虚的,一人挑两还笑得那么阳光,偶尔还朝水千燃的方向看来,真是……把他的两个对方气到冒烟!
“龙影!请你尊重点!”龚阳宇的攻击虽然凌厉,力道却弱了几分,明显的体力不支。
周宁不断的用着土系魔法,魔力快要干枯。穆水琴被柳月蔷和庄姒漪缠到没办法动用水系魔法给他们进行治愈,急得直跳脚。
好不容易要甩出个水系魔法,就被庄姒漪用风魔法给打偏到龙影身上,直接给敌方治愈并且恢复一定体力!
“很尊重啊。”龙影嬉皮笑脸的来了个后空翻,长剑一划逼退龚阳宇,“咱都不是一对二么?这还不够尊重?”若不是他让姒漪收敛一点,抱着玩游戏的心情周旋,那个叫穆水琴的能坚持到现在?十八岁的魔导师,哈,姒漪应该是这个武斗会上级别最高的人了。稳赢!
不过,让他在意的是,不是说天圣国的天才也会参加吗?他在现在出场的天圣国的几个人身上都感觉不到太强烈的波动,难道是用了什么东西隐藏?那个叫方羽娴的……有秘密?
对手如果是女人的话,就有点棘手呢?他不太对女人出招来着。
在他想东想西的时候,后脑勺突然被柳月蔷丢过来的藤编抽到,“哎呀!”
“龙影!你给我认真点!”到这个时候了还有空神游,如果不是她发动了隐藏属性,这家伙脑袋都被削掉了!
“抱歉抱歉。”柳月蔷的脾气比较火爆,哪怕是木系……也被她用的非常粗暴。一鞭子直接把人给抽趴下了。
龙影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已经是一手拿剑一手拿着魔杖,笑嘻嘻的说道:“嗨,游戏结束。”
话音刚落,场上就爆出一股强烈的热旋风,平常都以风系示人对庄姒漪突然爆出火系,她将火的灼热融入风中,才几秒钟,就让人汗流浃背,并且感到胸闷窒息。
“终于要结束了吗?”庄姒漪温温柔柔的叹了口气,说:“太无聊了呀。”
她拂了拂沾了点灰尘的衣裙,道:“老师还说武斗会会有强劲的对手,可是……”她瞥了眼不断在喘气的穆水琴,水润的眼里有着戏谑:“不够玩呢?”
柳月蔷用藤编把穆水琴捆得严严实实的,哼了哼说:“我看你呀,是想跟天域对上!”不知道姒漪跟那个天域的水千燃谁更厉害?
“姒漪啊……”龙影苦恼的用魔杖挠了挠脑袋,说:“我还没出手呢……”他姿势都摆好了……
庄姒漪突的一挥手,把被热风捆住的三人直接扫到墙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场上的观众倒吸一口气,这上万的门票值啊!
“什么?”庄姒漪回头看向已经把‘作案工具’收回戒指里的龙影,轻轻的问着。
“没……打完了,咱们下去吧。”别看她平时温温和和好说话,其实,是个比野生魔兽还要可怕的存在。
“好。”撤去魔力,跟在龙影身后下台。走入结界中,看向同样看着她的水千燃,笑了笑,走过去,问:“我想跟你打一场。”
水千燃靠在椅背上,很给面子的说道:“就剩下三只队伍了,明天肯定是三队混战。要想跟我打,那你们先把天圣国的解决了再说。”
“嗯……”庄姒漪勾起嘴角,优雅的说道:“虽然想跟你打一场,但是……我不想让你们天域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明天……竭尽全力的混打吧,我会期待的。”
水千燃看着庄姒漪跟着龙影离开的背影,不明意味的一笑惹得其他人打心眼里颤颤。
“你要做什么?”
端木白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又无聊的问道。
“没有,像我这么纯良的人能做什么?”她笑得一脸无害,把睁眼说瞎话练得炉火纯青。
端木白那棺材脸歪了一下,表鄙视。
“庄姒漪能力不错,能和天圣的人好好玩玩了。”回去的路上,水千燃问公羊磊:“你不跟你的队伍走,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当时就说好了,无论在什么时候找到效忠的人,他们都无权拦我。这是我参加武斗会的条件。”公羊磊抱着水千燃一路买下的东西,虽然奇怪她为什么不直接放进戒指里,但想想这也许是他主人的某种小乐趣,也就乖乖的抱着走了。
“啊哦……”水千燃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天才的对决不需要花哨的你来我往,力与力的较量瞬间就能分出胜负,聪明的人不会想上前自取其辱。所以,武斗会上交战的时间根本就不需要花费太多。余下的时间除了逛街喝茶聊聊天以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了。
嗯,无聊。
她怎么会同意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呢?胜利只会属于他们天域,这不明摆着的么?
顺手在小摊上拿了个糖人,跟在后面的公羊磊自觉掏钱丢到老板放在一旁的小碗里,端木白见公羊磊丢的钱足够买三个,然后他就顺了两个。浪费可耻。
廖珂已经去找贺海老师了,希望他能用奇怪的招式提升自己的实力,那头剑齿虎,怎么着也得把那头剑齿虎弄回来!
水千燃一行人慢悠悠的晃着,丝毫不介意从四周投射而来的打量和敬佩的视线,走到拐角处,她突然感觉到一道奇怪的视线盯在了她的背上,像针扎一样难受。
她蓦然回身,抬头看向对面建筑的屋顶。一抹浓黑的丽影静静的矗立在那,风无法拂动她的衣角,面容冰冷,好似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