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似乎将成为月灵族将来走向的一个转折点,也是圣池之战最后的终点。千万年的大族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完全的走上了末路,再也无法挽回。这一战让众人看清了至系一脉的另一面,它的没落已经扎入人心,而且曾经体谅这一系的长老也不再插手管理,甚至有人想到了除名的方式让这一系彻底的消失子历史的烟云中,可是在关键时刻一直关切这一脉的月清风将许多事情都拦了下来,毕竟他们是至皇的后辈们,当年月灵族历经多次劫难的时候都不曾放弃,怎么现在就要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是月清风在长老席上所说的话。
面对这些话语,又念在同族之情,众人也不再为难,至系一脉也是稍微松了口气,不过年轻一代们都知道之后的日子可必须是呆在那种冷嘲热讽的环境中了,外出历练似乎将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凌皇已走,子然也走下了竞武台,那颗自信强大的心告诉他“即使再强的限制,也会突破它的枷锁!”
子然向着至系一脉的方向走来,而很多人都惊恐的看着他,虽然还有一些人的境界还是比他高的,不过毕竟是他们理亏在先,所以都选择了低头沉默不语,而子然也完全没有去理会他们,这些人的另一面让他心寒。
“刀叔,羽晴带我去圣池。”子然对至系一脉的人已经没什么好感,但是羽晴以及刀叔,依旧值得他去信任与尊重。
“子然哥,圣池洗礼是有限制的,难道你真的要去吗?那可是曾经限制了六皇啊”羽晴犹豫了
”没事,带我去吧!“子然平静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安抚下羽晴内心的不安。
另一方面刀叔整个人在这一战后,让人觉得刀叔变得更加的疲惫,但如果知晓刀叔在这一战前有着多么美好的期盼,这一战后这些美好瞬间化为了泡影,那么也不奇怪了。刀叔拍了拍子然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好孩子,雨柔没看错人!”
“子然哥,刀叔那我们走吧!”羽晴在此刻已经对这一系完全没有了归属感。
子然恩了一声更随这羽晴向前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却发现刀叔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刀叔?”子然疑惑的望着刀叔。
刀叔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让羽晴先带你去吧,刀叔还有点事要处理。”刀叔说完便转身走入了散去的人群中。那身影让子然顿时感到一种心颤,是疲惫到极致的流露。
“子然哥,刀叔他就是这个性子,我们先去吧。”纯真直爽的羽晴在远处招呼子然。
“好!”子然一路更随,可是心情却是沉重的,看着远方宁静的苍穹,心中澎湃着当时的想法,可是现在却是这样的结局“雨柔,你说这次我做的对吗?”这是发自深心的无奈询问,也是子然的常人性格使然。
圣池在月灵族的深处,由几位长老监管出入口,子然在羽晴的带领之下走入其中,一种浑厚的自然规则扑面而来,那种浓郁程度,甚至直接在空中化为了种种神秘的铭文,鬼斧神工的远山上垂下道道规则神链,在不远处有一处清幽的湖泊与山边蔓延而来的冰雪融为一体,湖面色彩变幻,像极了子然曾经在失落之境遇到的七色海。
“这就是圣池!”羽晴与子然都感受到来自那湖泊的中传来的强盛的自然规则,甚至在那底部,子然感受到了浓郁的自然规则本源。
“果然是提升境界的极佳选择”子然内心一扫之前的阴郁,自己体内那缕被截取来的世界本源也能在这段时间内再熔炼一些。
“羽晴,这片空间中的规则也是特别的浓郁,只要不如圣池内,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对你的境界提升大有益处。”羽晴也是欣然接受了子然的提议。
此战之后的族长月浩晨似乎在族中蒸发了般,即使长老团的内部几人都不清楚月浩晨的踪影,而在几天后月灵族的几位长老邀请了几位白衣人进入族中,据族内人传言几人的修为已经超越的王者,又有人说那种气息甚至接近了族长所屹立的境界,长老团在之前就因分歧
而散成几个派别,有了外来强者的加入,现在更是激烈,而所有的矛头统一指向了仙灵血精,因为它是凌皇提示的,唯一比较现实的能够解决那种限制的东西。现在如何将它弄到手,一时间成了许多张来的话题。
而这几日仙灵血精也是出现了异动,那种如心跳般的律动越来越强烈,甚至喷涌出赤霞,弥漫了半边天,强大的场域凝聚在它的周围,而那些接近准皇境的外来强者也无法穿过强大的场域深入其中。
这几日内,四系的几位天才都如同说好了般选择了外出历练,他们要变得更强,而他们的心中同样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超越子然。而凌系一脉现在也不想之前那么狂傲了,凌皇走之前的话相当于预言了他必将回来,这是好也是坏,好的是他们这一系将来必然强势无比,有着凌皇做后盾,坏的是这给他们年轻一代留下了太多压力与阴影,只希望月逆能够好好的活到凌皇转生的那一天。
而月逆也是选择了离开,那远走的身影如同一个可笑悲剧的代名,曾经的横溢的天赋,强大的实力,以及那高傲与冰冷无情,现在换来的只是他人的嫁衣。
而外界此刻也是翻了天,诸多有名的大势力已经基本到了古秦帝国,甚至古秦圣皇派出了皇者来维持秩序。
在古秦帝国的西南方,那里靠近了赤巫这座庞大古老的山脉,传闻有人在那里的上方天空中见到了一处巨大的裂缝,周围泛着诡异的惨红,裂缝内漆黑的如同要吞没人的生命般,这道传闻一出现,顿时无数的修行者赶到那里,而这次也不再是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天空地面被人影所覆盖,域外的势力也到此了,所有人都盯着那道恐怖的吓人的裂缝,而他们的脑海中一直在徘徊着是否该进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