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虚惊一场!慕容晓的一步步算计和应对方式都让我极为意外。这还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慕容晓?今日的慕容晓恍若一个陌生人,好像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李梦拿着帕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只要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她就控制不住的一身冷汗。
慕容海点头应道:“你说的有理,今日慕容晓的确让我震惊。”震惊的令他不得不小心应对。而且,今日楚王对慕容晓的态度明显有异,因今日之事,他当真是不敢轻易对慕容晓和陈蓉下手了!
“爹,娘,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慕容晓和陈蓉绝对不能活着,她们若是待在府里一日,就会让我们如坐针毡。慕容晓今日能想到法子害我们,日后她一定会想法子继续害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慕容昕咬牙切齿,一张貌美如花的容颜渐渐扭曲。
李梦为难道:“盺儿你也看到了,楚王对慕容晓有意。若非对慕容晓有意,怎么可能会拒绝你?因为楚王在,我们就不能向以前那样对慕容晓了,更不能轻易要慕容晓的性命了。”
“什么?那就让她在府里活的风生水起?若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绝对不能让她活的逍遥快活!”慕容昕急道。
“明面上不能动她,但不代表暗地里不能动她。我们暂且等一等,等过了这个风头后再动手也不迟。”李梦寒声说道。
慕容海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极对,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赵大人还等着抓把柄呢。近日不能再有事情发生,要动手也是等过段时间。”
“是,老爷。不过,我明日要去李府,询问一下父亲,如今盺儿不能按照原计划嫁给楚王为侧妃,接下来该怎么办。”李梦冷静了一会儿后回道。
慕容昕半眯着眼睛,眼里皆是恨意。今日之耻她记住了!她会依靠自己的本事让楚王对她另眼相待!慕容晓,来日方才,她绝对会笑到最后。
天空一轮寒冷的弯月,月光遍洒大地。
慕容晓按照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朝着芙蓉院而去。
今日之事,岂能如此轻易的画一个句号?明日为陈蓉请大夫看病的银子还没有,慕容海吞了陈蓉的所有嫁妆,想置身事外?绝不可能!
此刻,晚风习习,所有的石子路上静悄悄的,风声和脚步声清晰的落入耳中,难得的悠闲和宁静。
忽然,慕容晓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气息!
她警惕的欲要防备躲至一旁,但,突然出现的人目标是她!
来人武功奇高,落地无声,更没有给她防备躲藏的逃走的机会,直接一击她的后颈,瞬间,她没了知觉。
是谁?
意欲何为?
慕容晓被击晕之时,心中闪过两个疑问。
同时,她听见击晕她之人,在她晕倒时说道:“近看,怎么这么丑?”
慕容晓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颈很疼,然后又闻到了奇异的味道,之所以说奇异,是因为味道很是独特,她辨别不出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散发出这样的味道,似龙诞香,又似乎不是。
是谁掳走了她?意欲何为?
睁开眼时,头顶璀璨的夜明珠映入眼中。
房间内一片明亮,只因那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四周摆设布置皆是奢华,可见掳她的人,非权即贵!想不到,如今是寒门小户,名声尽毁的她还能被这样一个人掳走!不由暗笑,抓她之人是不是弄错了人?
“送回去。”男子清冷的嗓音忽然响起。
慕容晓立即调整呼吸,闭上双眼。
“送回去?赵荫,你是在说笑?我屈尊降贵的亲自去捉了这丑丫头过来,还不是因为无影说你头一次做了怜香惜玉的事儿?没捉丑丫头之前,我还以为是个绝世美人,可惜,太可惜!赵荫,你不鸣则已,一鸣太过惊人!我的小心脏在看到那个丑丫头的时候,真是承受不了!”又一男子的声音。
捉?丑丫头?小心脏?慕容晓深深的感觉到一种无力感。她丑吗?就算现在面色蜡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可也不会丑吧?小心脏,难以想象这三个字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的!她对后来开口男子的声音不陌生,是掳走她时,嫌弃的她长的太丑的男人。
“我不想说第二遍。”赵荫声音仍旧无起伏,清清冷冷,如雪的温度,却似乎比雪更为冰冷。
江子荣嘴角扯了扯,嘿嘿两声笑:“真的不要?就算长得丑,你不是也有了点儿兴趣吗?我刚才路过一家青楼的时候,顺道带走了一瓶顶级的东西,一会儿给她服下去,定会热情无比,你在她脸上罩个帕子,办事儿的时候就当她长了一张天姿国色的脸。”
慕容晓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无语骂人!
“江子荣?”赵荫抬眸看去。
江子荣兴趣浓浓,“别跟叫情人似的叫我,我就在这!”
“真的不将她带回去?”
“这丫头看着瘦,可也挺沉的,好不容易扛来的,不送!”
“无影。”赵荫忽然低声唤道。
门被推开,无影面无表情低首走了进来。
在赵荫还未开口的时候,无影便是说道:“主子,是无影告知江少主的。只是无影未曾想到,将主子前来京都路过时把自己的衣服给了一个女子的事情告知于江少主后,江少主竟然会亲自去将人掳来。”
“英雄救美,不,是英雄救丑,你难得怜香惜玉。我虽扛她一路辛苦,但成全你最要紧。”江子荣连忙说道。
赵荫勾起魅惑的嘴角,“江子荣,你离家多久了?近来太过清闲了,不如……”
“赵荫!这不是一回事儿!你别将我往火坑里推。你若是对丑丫头无意,为何会将衣服给她?难道是你觉得丑丫头的身份太过卑微,你不想碰?赵荫,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你若是碰了是她的荣幸,若是不碰,那是她不配。既然你不喜,便让无影扔出去又能如何?”江子荣急道。他这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回家!一家子的人让他等着临幸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这是将他当做会播种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