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是真的被勾的上了火,顾汐就在他怀里躺着,他想不动心思都难,偏偏又不能碰。
身体和精神都高度紧张着,一夜没睡安稳,再加上昨晚突然减了药量,到早上就开始头疼。
“医生都没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吗?”顾汐给他做着头部按摩,不放心的问着,“不会以后都落下病根了吧。”
“还不至于。”萧言闭着眼睛,顾汐给他按着,疼感逐渐减弱,他紧拧的眉心也渐渐舒展开了,“说是静养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
都已经养了一个多月了,看他头疼起来那样子,分明比之前还要严重。
“我回去也就一周,不能一直靠药物,找个专业按摩师吧。”
“不需要。”萧言一口就回绝了,“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顾汐不禁好笑:“这是为你的身体好,都多大的人了,不许任性。”
“有钱就能任性。”
说不让他任性他还偏就要摆任性的样子,顾汐好气又好笑,开口道:“什么都按钱算,那我这按摩服务服务服务服务,你怎么给我付劳务费?”
“你还要劳务费?”萧言挑眉,抬眸看着她,“真要?”
顾汐一本正经的说着:“按劳取酬,为什么不能要?”
“嗯,也对。”他猛然拉住顾汐的胳膊让她俯身看着他,哑声道,“我是你的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来要?”
“流氓!”顾汐挣开他的手,把他推到一边去起身下了床。
萧言头疼的那股劲儿也过去了,倚着床头坐着,看顾汐拿了他给她买的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等她出来,他眯起眼睛不悦的问:“你就准备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
“谁要管你。”嘴上说的硬气,她终还是没走,给酒店服务台打了电话让他们送早餐过来。
萧言笑着拉住她的手:“还是我老婆知道心疼我。”
“是心疼你,所以回去以后,我亲自帮你挑按摩师。”
萧言也知道顾汐是担心他,也没再坚持:“别给我找女的就行。”
顾汐眼神诡异的瞥了他一眼:“你想要女的,我还不乐意呢。”
服务生来送早餐了,顾汐过去开门,萧言看着她的背影,笑的格外意外深长。
不得不说她因为他吃味时那小模样也格外的可爱。
今天的拍摄十点钟才开始,现在才八点钟,还早。
顾汐把餐车推进来,把早餐摆在餐桌上,萧言去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到餐桌旁坐下。
“早餐要全部吃掉。”顾汐说着把他的药都拿过来放在了旁边,“吃过饭再吃药。”
萧言拉住她的手让她坐下:“不用你这么操心忙活,快坐下吃饭。”
顾汐准备去他对面坐,他直接把她的餐盘拉了过来,摆在他旁边,顺手还拉开了旁边的椅子。
“萧总,你这样的行为很幼稚!”
顾汐在他旁边坐下,萧言把自己餐盘里的培根夹给她:“你不是早知道我任性吗?”
顾汐瞬间被噎的没了声,她已经长记性了,和萧言争论下去,吃亏的绝对是她,她才不会去自己找虐。
吃过饭萧言送她去剧组,顾汐本来想让他回酒店休息的,他却不肯。
顾汐拗不过他只能把他推进车里让他在车里等,好歹能养一会儿神。
今天她的戏份也不多,中间好几场间隔,她没去找萧言,私心想让他歇一会儿。
方暖看看她,又扫了一眼萧言的车子,挑高了眉:“你们今天竟然不秀恩爱了,我还真不习惯,”
顾汐没好气的瞪她:“我来是工作的好不好,哪儿有秀什么恩爱。”
“得了啊,昨晚多少人看着呢,萧言那简直都快成二十四孝夫了。添衣送水外加人肉暖炉,把围观群众的眼都闪瞎了。”
顾汐顿时被噎的没了声。
方暖扛了扛她的肩膀:“话说回来,七夕准备怎么过啊?你给萧总准备了什么礼物?”
“……不能说。”顾汐低着头,神色显得格外不自在。
她把自己送给萧言……这种事情,就是对方暖她也说不出口啊。
毕竟她和萧言都已经领证那么久了,现在要是让方暖知道她和萧言现在还没有那啥那啥……绝对会被她追问的,到时候更解释不清了。
“小样,现在还瞒着我呢,我就不信萧言能忍住不在微博上秀。”方暖一副早就看透她的样子,“到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
顾汐干笑……萧言把她晒出来?未免太喜感了。
“你下午拍完就走吗?”
“嗯,回去酒店收拾一下东西就走。”
“你应该比我走的早,等一下,我去拿东西给你。”方暖把她的包拿过来,神神秘秘的把一小盒子塞给她。
顾汐接过来下意识的就要打开看:“什么东西?”
方暖抓住她的手把那东西塞进了她的包里:“等你回帝都再拆开看,保证你喜欢。”
方暖搭着她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笑着说:“好用的话,回来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七夕你竟然给我送东西?”顾汐狐疑的看着她,“你不会是……”
“怎么地,看我这么爱你,是不是准备抛弃萧言投奔我的怀抱了?”方暖故意张开双臂要拥抱她。
顾汐受不了的推开她:“可别,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口。”
两人玩笑惯了,都是闹着玩儿,那盒子被塞进她包里,顾汐也没再去研究。
拍完一天的戏,又回酒店收拾了一下东西,她和萧言坐上飞机的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第二天凌晨到帝都,司机到机场来接他们,顾汐困的不行在车上就睡着了,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别墅卧室的床上躺着了,萧言不在。
旁边留了一张字条,说他去公司了,让她醒了给他打电话。
“刚回来怎么就那么忙。”顾汐小声嘀咕了一句,醒了一会儿神,拿起手机拨了通萧言的电话。
“醒了?”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萧言的声音。
“嗯。”顾汐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有点犯困,“你什么时候走的?”
“也没多久,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推不开。”
他工作的事顾汐也不好去说些什么,只叮嘱他记得要按时吃药,末了犹豫了半晌问了一句:“你晚上能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