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男人又是答得含糊不清。
他紧接着补充道:“我不知道是爱你的人,还是爱你的身体,筱诺是我第一个女人,但因为她有病,我在她身上没有得到过一次满足,但在你身上我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你的脸、你的五官和轮廓都很美,你的身材更是好得无可挑剔,也许我是爱你的人,但也许只是贪婪你的身体。”
他随着心里想的都一一坦诚出来,但最终找不到那个准确的答案。
“我肚子饭了,我们吃饭吧!”邹雪柔强装镇定。
在心里痛骂着自己!
他的答案等于是把她推入绝望的万丈深渊,她干嘛没事找事做问了个伤害自己的问题,不问心就不会痛了嘛!
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开始吃饭,死寂的气氛诡异得吓人。
两人都找不出可聊的话题,只有低首各怀心事静静的吃饭。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半个月,樊玮寒与邹雪柔的婚姻已经过去一个月又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自从那次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后,两人虽然日日夜夜一起生活,一起同台吃饭,也同睡一张床,但关系明显很僵硬,几乎没有跟对方说过一句话。
而杜筱诺的日子是一天一天的水深火热,她盼星星盼月亮都等不到心爱的男人来看她。
繁星闪烁的夜晚
杜筱诺坐在露台,一边仰望美丽的星空,一边对酒当歌,一口气喝了两瓶红酒的她开始醺醺欲醉了。
井浩楠没有敲门,又踏着没有脚步声的脚步擅入进来。
他看着两个空空的酒瓶,心疼得等于拿玻璃片刺入他心脏:“杜筱诺,没了樊玮寒你就不能活下去了吗?”
每天要与一个不健全的心脏作斗争,她偏要喝酒买醉,这样不但不能忘记伤痛,反而让她加快死亡的速度。
微醉的杜筱诺站起身,看清楚身前的人是井浩楠,立即破口大骂:“我说过了,进来我房间一定要敲门,得不到我的允许绝对不能擅自闯入,你信不信我把你扫地出门。”
“我不信!”井浩楠昂首挺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你和他一样,总是惹我伤心,让我心痛心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她突然想到了樊玮寒那天的绝情,情绪又一度陷入崩溃。
她这样骂井浩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那天她去樊氏集团回来后,每个晚上都喝得醉醺醺,还怒骂井浩楠。
井浩楠双臂展开将她拥入怀里,俊脸埋在她肩窝,心疼安慰:“我不是他,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你,筱诺,他不值得你为他心痛心疼,为他流一滴眼泪。”
杜筱诺没有挣脱他的搂抱,他健实的胸膛很宽敞,很温暖,也很安全,让她能将紧绷的身体完全放松。
“疼我,谁会疼我,谁会爱我,我是一个身体有残缺的人,我不完美,谁敢爱我、疼爱我?”她哭得很脆弱、很无助。
井浩楠推开她,与她分开一些距离,黑曜石般闪耀双眸深情情凝视着她,大胆表明心声:“我疼你,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疼你一个,也只爱你一个。”
“你爱我,你疼我,我有人爱了,我有人疼了。”醉醺醺的杜筱诺又哭又笑,感觉现在所发生的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又是那么真实的发生着。
井浩楠扬起手,实指抬起她布满泪花的凄美小脸,在她防不胜防之际吻上她冰冷的樱唇。
自从失去爱人,失去爱情的她,内心的世界不仅变得冰冷无情,就连身体都冷冰冰的。
现在,她冰冷的唇遇上他火热的唇,冰与火的融合一触即发,再爆发。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密不可分,从露台一直吻到房间,再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过程站在房间门口的小红都看见了,她本来是给杜小姐送醒酒汤来的,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杜小姐是樊先生的女人,现在竟然和井医生发生私情,她理应去阻止,把杜小姐从这个深坑里拉出来。
但她没有这么做,她轻轻的把房门关上,然后离开。
这些日子杜小姐醉生梦死、痛不欲生,如果井医生能让她恢复斗志继续活下去,她愿意让这个秘密藏在心里折磨自己一辈子。
阳光普照,鸟语花香的早晨。
被褥里的人儿辗转苏醒,一睁眼就对上一个男人的后背,男人修长的后背骨节分明,健壮厚实,怎么看都像极樊玮寒的后背。
杜筱诺越想越兴奋,昨晚和她缠绵的男人真的是玮寒,他听见她的呼唤来看她了。
她立即坐起身把他男人身体翻过来面对着她,但这张不一样的脸孔,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她竭斯底里怒吼。
昨晚和她缠绵的不是玮寒,而是井浩楠,怎么会这样的,她怎么会背叛玮寒的。
“别装了,昨晚你有多享受,需要我再给你上演一次吗?”现在的井浩楠与昨晚深情款款的一面判若两人,有种吃了不认账的放荡感觉。
“是你趁我喝醉酒强暴了我,井浩楠,我要杀死你。”她突然变成一只凶悍的母老虎扑到井浩楠身上,双手准确无误掐住他的脖子。
但她还没有使力掐,呼吸困难、晕头转向又来袭击。
幸好,一瓶救命药和一杯用保温瓶装着的温水从来不离开床头柜,井浩楠眼明手快倒出两颗药丸和打开水杯盖,把药和水往她嘴里送去:“快吞下去,吞下去就没事了。”
杜筱诺咕噜两声把药和水一起吞入腹中,气喘吁吁喘息了一会儿后,病情总算恢复正常了。
“我要杀死你,你强暴了我,我要杀死你……”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她仍然一心念着为自己的清白报仇。
井浩楠恼羞成怒,把手里的药和保温瓶往地上摔去:“杜筱诺,你敢回忆一下,昨晚自己有多享爱吗,明明受不了不能继续下去了,却还死死拉着我不放,不是我强暴你,而是你求我要你。”
井浩楠说得一点都不假,一开始确实是他想要她,但她的身体不适宜做长时间剧烈运动,在他想放弃时,是她死死缠着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