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邹雪柔走下床,娇滴滴的走到他身前,“顶多我帮你擦干净嘛,谁叫你睡得像只猪一样不陪我玩呢,让我无聊得想到了这个充满乐趣的好点子。”
她说完,在梳妆台上拿了块湿纸巾,开始帮他把这张让人暴笑不止的脸给擦干净。
但是男人伸起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阻止她擦下去。
他咬牙切齿道:“你说我用这个样子和你缠绵,你试想一下感觉,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女人做那个呢?”
她可以整蛊他,难道他就不可以反整蛊她了。
“我不要!”邹雪柔本能反应拒绝。
“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别折磨我,我帮你擦干净,擦干净后我们换衣服下楼吃早餐。”邹雪柔吓得手抖脚抖。
可别说,他这个样子真的特别像女人,在做那个事情的时看着他这个样子,她肯定会误会自己是在跟一个女人做的,她性取向没有问题,她才不要和一个女人做呢!
男人死死握着她手不放,性感嘴畔邪魅一笑,把她逼到墙壁上:“那你在整蛊我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呢?”
“玮寒,昨天晚上那么早吃了晚餐,昨晚你又要了那么多次,我好饿了,我们换衣服下楼吃早餐,好不好?”只要他愿意饶过她,她愿意当只温驯的小白兔。
“我也很饿了,但我只想吃你,我只想吃你的甜、吃你的香。”他饥肠辘辘说着说着,温暖的薄唇已经去侵袭她晶雕玉琢的耳垂。
被他撩拨得全身酥麻的邹雪柔,开始喘息、呻吟:“老公,不想要,我现在不想要。”
她无意识的轻唤一声老公,要比兴奋时那呻吟声更销魂,让男人更欲罢不能。
“叫我老公,以后都要叫我老公,我喜欢听。”男人火热的吻从她的耳垂移动到她饱满的樱唇上,声线既霸道又沙哑命令她。
“老公,老公……,我难受,好难受……”欲火烧身的邹雪柔眉心紧锁,表情难耐,极其渴望尽快得到解脱。
男人薄唇绽放满意笑意。
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磨人精,明明很想要却总说不要。
不过,让他最满意的一点是,她又不是和他第一次做了,她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羞涩、生疏,但也充满激情,让他每一次都能享受初夜的感觉。
“老公,我难受……”被压在墙壁上的女人,又再次难受呢喃。
男人一手轻轻一拉,把她身上睡袍的带子拉开再扯掉,雪白无瑕的凝脂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帘之中。
欲火焚身的邹雪柔也动手扯掉男人身上的睡袍,小麦色的肌肤,健硕的腹肌,与她晶莹剔透的凝脂,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樊家大宅
樊母在收到邹雪柔发来的照片后,和何妈一起捧腹大笑,笑了好久好久,感觉嘴巴都笑裂了才停止下来。
“夫人就随便跟少爷提一提议,让少爷带少奶奶去度个小蜜月,没想到少爷真的带少奶奶去了度假村,少爷的脾气我很了解,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这样恶整的,但现在竟然让少奶奶给打扮成女人的样子,看来少爷和少奶奶之间真的产生了真感情。”何妈笑得眼泪直流。
“太好了,雪柔这个儿媳妇真的没娶错。”樊母泪流满面感叹。
“夫人,这是喜事,要开心的笑不能哭呀,我看,少奶奶很快就可以给您生个大胖孙子了,到时候您就可以退休,在家里含饴弄孙享清福了。”何妈哽咽安慰。
她安慰夫人别哭,但她一想到少爷和少奶奶发展得这么的好,她也就想哭了。
“只要是玮寒和雪柔给我生的,不管是孙子还是孙女,我都一样的喜欢。”樊母不是那种老古板,也不重男轻女。
但只要是邹雪柔给她生的,别的女人生的,无论男孙、女孙她一个都不会让留下。
“一看少奶奶的面相,就是一个多福和旺夫之人,少奶奶一定能给夫人您一索得男。”何妈阅人无数,少奶奶是不是旺夫之人,她一眼就看准了。
“想到多福和旺夫,雪柔确实是,亲家母怀上她那一年邹氏就开始财源滚滚来,她出生的时候亲家母差点就死在手术台上,但一听到雪柔那响亮的哭声,她立即就生龙活虎起来了,但不管她旺不旺夫,我都一样喜欢她、疼爱她。”樊母想起过往,一脸的感触和感恩。
说完,她又拿起手机继续欣赏儿子这个女人的造型,虽然雪柔画得很丑很丑,但却依然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英俊。
邹家大宅
邹父和邹母也笑了许久许久才停止狂笑。
“老公,看来我们设计那场邹氏集团出现危机的戏码,这个谎言一点都没有撒错,以为逼迫他们俩结婚会是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但没想到他们俩会是如胶似漆。”邹母看着女儿和女婿这般的甜蜜,幸福泪水洒落一地。
“这件谎言和欺骗,你得要尽快忘掉,万一哪一天一个不小心在女儿面前说出口了,那女儿和女婿又会变得不幸福了,你要替女儿和女婿好好的保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邹父神色非常严肃提醒她。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算我不能忘记,但我会克制自己,绝对不会在女儿面前露馅的。”邹母当然懂得分轻重。
“可是我们不能忘记了,玮寒和那个姓杜的女人还纠缠在一起,待雪柔和玮寒回来了,你得要跟雪柔聊一聊,让她尽快和玮寒要个孩子,男人一旦有了孩子的牵绊就会总记住要回家的了,有了孩子,他也自然会和那个姓杜的女人断得干干净净。”女婿在外面养着一个姓杜的女人,在时时刻刻提醒邹父,女儿还没有真正得到幸福。
“不管怎么样,都得要让玮寒尽快和那个姓杜的女人断得干干净净,现在我们的女儿是樊家的儿媳妇,是玮寒名义上和法律上的合法妻子,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和伤害,一会儿我会到樊家一趟,和亲家母好好的谈一谈。”那个姓杜的女人更是像一根尖锐的刺,在无时无刻扎着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