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大宅
灯火通明的偌大卧室
邹雪柔手捧平板电脑靠坐在床头看小说,樊玮寒在浴室里洗澡。
她大学是主修文学科的,从初中开始她就喜欢看小说,在上高中时也有写过几本小说,但爹地和妈咪是激烈的反对,所以就不敢再写了。
在上大学她选了这个科目时,还和爹地、妈咪斗了很久的气,最终是他们俩先投降答应她的。
因为选了这个科目,所以她与左熙然认识了。
突然想到了左熙然的她,美眸立即溢满破碎泪花。
她答应过他,一定会等他回来的,但她却做了个不守承诺的坏女人。
深深陷入沉思中的她连手中的平板电脑摔落到地上都浑然不知,男人正好从浴室出来,目睹到平板电脑摔到地上的过程。
他慢步来到床边俯身捡起平板电脑,再俯视着这个发呆的美人儿,声线沙哑道:“在发什么呆呢,平板电脑都摔到地上去了。”
被唤醒神志的邹雪柔先懵懵的看了他少片刻。
然后,头脑很机灵的找到借口:“我在想你明天是不是真的会和我一起回娘家。”这个问题确实是她今天最纠结的一件事情。
表面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心里却在大喊救命。
惨了!
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撒谎了,他会不会发现她是在撒谎呢!
“说了会和你一起回娘家,就一定会守承诺,我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男人。”男人一边信誓旦旦说,一边走到大床的另一边。
得到他的保证,邹雪柔精致的嘴畔不知不觉勾勒甜美的笑意,瞬间把左熙然给抛于脑后,只剩下,明天与樊玮寒一起回娘家的满满憧憬。
“早点睡吧!”男人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仅有的浴袍。
邹雪柔眸角不经意瞥到他一丝不挂的健实体魄,小脸刷的红成猴子屁股。
她慌张的转过身用背对着他,结结巴巴控诉不注重仪态的他:“你干嘛不穿衣服,哪有人不穿衣服睡觉的。”
男人一脸的大道理,道:“我一向都是不穿衣服睡觉的,不穿衣服睡觉对身体好。”紧接着他又补充一句,“昨晚我也是没有穿衣服睡,只是你睡得太死了没发现。”
邹雪柔听后,双手紧紧捂住羞愧的小脸蛋,一副惨绝人寰的姿态。
昨晚?她睡得死死的?
她到底有没有在睡得死死的过程中,不经意惊扰到他身体的某一处呀?
她真的才第一次听说,不穿衣服睡觉对身体好。
总而言之,以后每个晚上要与一丝不挂的他一起睡觉,她真的丢脸死了。
“不就是一个让身体毫无负担与全然放松的睡觉习惯,你竟然能羞成这个要挖地洞钻的夸张反应。”
男人知道女人害羞了,身体就会发烫,现在他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她滚烫的体温他能清晰的感应到。
邹雪柔更紧张的拿开双手,两眼瞪得圆圆的检查她十个手指头,以为她的手指少了一个,还是少了两个被他看见她脸红害羞了呢!
在她还没有办法接受男人会知道她害羞的纠结之中,男人长臂一伸搂住她平坦的小腹,强而有力长臂再一压把她压倒在床上。
“啊……”邹雪柔惊慌的大叫一声。
虽然经过昨晚他极其温柔的对待,她已经不再害怕他了,可是他这个亲密的举此来得太突然了,换作谁都会被吓一跳。
但男人并没有做出格的举止,一只手单纯的放在她小腹上,柔声道:“今晚我不要,明天要一早回娘家,早点睡吧!”
“晚安!”邹雪柔轻松的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句简单的保证,她就很相信了,心里舒坦得能安然入睡了。
时间滴滴答流走,天空越来越漆黑。
大床上的两人睡得很甜蜜,不知何时男人一只手改为让她枕着,她小鸟依人的钻在他怀里,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没有爱情的陌生夫妻。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动听的铃声,打破两人的甜蜜睡眠。
来电的手机是樊玮寒的,被打扰好梦的他烦躁的点了下结束通话键,但来电又来了。
“接吧!”邹雪柔转了个身背着他,声线惺忪道。
这个时间肯定是那个女人来打来找他吧,她也真够大方的,竟然鼓励自己的丈夫接别的女人打来的电话。
拒绝了三次接通电话的樊玮寒,这第四次来电他终于接通了。
“樊先生,你快来看看杜小姐吧,她发高烧了,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可这高烧一直都不退,这么晚的时间杜小姐让我别打扰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急得发慌,所以就偷偷的给你打电话了。”小红十万火急的声音非常大,连与男人隔了些距离的邹雪柔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别急,我这就过去看看。”樊玮寒答应去。
挂断通话,焦急如焚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走下床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邹雪柔也走下床,穷追不舍道:“你要去见她吗?如果我说不让你去,你会坚持去吗?”
现在她是他的合法妻子,那个女人是小三,她做不到大方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去跟她幽会。
“她高烧不退,我去看看她就回来,明天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回娘家的。”男人没想太多,只误会,她是在担心他说话不算话。
“她高烧不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看她了,我求你不要去,你却是无动于衷。”邹雪柔把他从衣柜拿出来要穿上的衣服抢过来,铁了心绝不让他去。
她的无理取闹,成功激怒了男人:“你干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又怎么样了,我就要听你的吗,别忘了,你只是为了救你的邹氏集团才被迫嫁给我,而我也只是为了保护我爱的女人才勉为其难娶了你。”
男人骂罢,咬牙切齿把衣服给抢回来,当着她面快速穿上后,半眼都不瞧她急急忙忙离开。
呆呆站在衣帽间的邹雪柔雪白牙齿咬着下唇忍声痛哭。
果不其然!
那个女人有严重的心脏病不能满足他,他需要她了就委屈求全,她只不过是满足他欲望的一个工具。
她命悬一线,他就奋不顾身奔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