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俊起身穿好衣服看看旁边妖艳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中招了。
“女人!你会为自己今天所做的付出代价的!”白严俊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拿起外套往外面追了出去。
司徒跟在后面出了房间,碰上往另一个方向跑来冰儿也不多说继续去追木子,宝宝和毛毛也跟在后面的宝宝和毛毛。
“你们没看见木子和冰儿吗?”白严俊激动地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宝宝觉得大事不妙,看来木子肯定受了不少刺激,她现在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先别人这个,找到人再说!”白严俊冲进了电梯,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他心里着急,木子刚才的话让他心里担心。
出了电梯发现冰儿焦急的样子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口,看到司徒一行人走了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木子不见了!”冰儿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知道木子为了这段爱情付出了全部!她怕她想不开!
“冰儿别急!我们到处去找找,她这里没有多少朋友一定去不远的,我给苏打个电话。”司徒先安安冰儿的心,他心里也担心。这丫头不知道现在心里有多难过,千万不要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啊!
“好!我们分开去找,找到了再联系。”宝宝知道现在白严俊现在魂都没了,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就好!
说完几个人上了各自的车离开了酒店。
木子出了电梯躲进了一楼的厕所,她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
在厕所呆了一会,木子走出了酒店。
冬天的气息已经开始慢慢降临大地,风吹过有一丝寒意,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的木子却感觉不到身上的寒冷。
她的心在滴血,心中的痛已经让她有点麻木。她以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她以为自己的选择可以让自己一辈子幸福!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守护者!
她现在知道,她错了!错得离谱!
她错了!错得让自己埋葬了自己的幸福!
她错了!错得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可现在只有眼泪可以为她疗伤,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但她不想让大家为她担心,于是拨通了冰儿的电话。
“木子你在哪里?”冰儿看到是木子的号码,激动地在另一边大声问道。
“别担心,我想安静一会,你们回去吧!”木子忍住眼泪哽咽了一下。
“木子我想你们一定有误会,告诉我你在哪里?”司徒接过电话把冰儿揽在怀里,他知道冰儿心里很难过。
“谢谢!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告诉大家我会照顾自己。”木子听到司徒关切的声音,心里有种感动,原来有点东西只有朋友可以给予。
“木子!”司徒想继续说下去却听到电话那边的木子说话了。
“司徒,谢谢你和大家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木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淌,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挂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保证不会做出傻事。”木子说完把电话给挂了。
站在大街上,她像疯子一样在大街上大声地发泄自己的不快,然后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真的很脆弱。
电话响了,是苏!
“喂!”木子无力地说道。
“要放弃了吗?”苏在另一边感受着木子带来的伤感,刚接到司徒的电话就给木子打了过来。
“不放弃!我还能怎么样?苏!我好难过!”木子对着苏不在掩饰自己,大声地在电话这边哭泣。
“那你有什么打算?”苏问道,看看坐在身边的江远。
“我想离开这个城市,我不要再见到这里熟悉的一切。”木子觉得现在也只有眼不见为净,最好离这里越远越好。
“那也好,你想去哪里?要不要回这里呆一段时间?”苏希望她可以回来,至少这里有不少她熟悉的朋友。
“不!还没想到,你休息吧!我想冷静一会儿,哭过以后已经没那么难受了!”木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勉强地笑了出来。
“那就好,我的手机开着,有什么想法先给我电话。”苏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她明白木子现在的心情,她体会过她现在的无助。
“谢谢!还是你了解我。”木子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想再用酒发泄自己。继续走在路上,但现在的她已经停止了眼泪,面无表情走着。
一部车停到了他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木子!”男人叫了她的名字,然后看到她站在了原地转过身来。
“吉米!”木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下扑到了吉米的怀里。
“他欺负你了!”吉米心痛地抚摸着木子的头发,他可以感觉到她的颤抖,想不到自己才离开一个多星期那家伙居然敢伤害他的天使。
“他!”木子把刚才看到的跟吉米从头都尾说了一遍,然后又大哭起来。
“你现在要去哪里?”吉米脱下自己的外套为木子披上,然后为她擦了擦眼泪。她的天使!他心痛啊!
“不知道!”木子摇摇头,只要不回去哪都行!
“先上车!”吉米为木子打开了车门,自己也上了车。
吉米陪在木子床边一个晚上,看着她伤心的哭泣直到疲惫地睡去,吉米为她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吉米有点后悔,他把自己的天使交付给了那个男人,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地伤害她。
第二天早上。
吉米找到了白严俊的住处,宝宝也一个晚上陪在白严俊身边,白严俊一个晚上都没睡。抽了一个晚上的烟,疲惫的身体让他看上去颓废了很多。
咚咚咚!
天刚亮会是谁?宝宝起身去开门。
“白严俊呢!”吉米看到宝宝就知道那家伙肯定在里面。
“里面!”宝宝看吉米的样子来势汹汹的,往日斯文的样子全然不见,一个劲地往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