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叫什么话吗,很容易让误会的幸亏我不是小孩,我可没那么单纯。
他随手递给我一块玉佩整块玉玲珑剔透,麒麟纹清晰可见,背面刻着:“欲”字。这是我随身之物,以后你若有事可以拿他到云王府或是百花楼,他们会照办的。
我接过,不客气的收进怀里。是好东西呀——
“这几天风餐露宿身体有些不舍,长椅是不能睡了,就在床上挤挤。我明天还要进宫请旨,不能让人找了错处。”咳!咳!了两声又道,“说不定过两天我就得出发了,离京前你不用送贵重的东西给我,贴身的就好!”
“那个——我能不能……”我:“不送”还没说出口,我的一边耳朵上就少了一只耳环。
“就他好了”说着就放入了他的荷包内了。
我要去抢时,他又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是女孩子喜欢的物件,这是我母亲的,我留着没用给你。”
我打开,里面是一支凤头簪子。凤头和凤眼镶嵌着颗宝石,凤头做工精美,一看就知道很是精贵。如果有凤尾的话,我这样的庶女是不能佩戴的,凤翎的根数那是有讲究的,严格按照品级划分。这我不能要,你母妃的东西我怎好乱收。
这是母妃喜欢的,我不在时你如果入了宫,你戴着簪子,我的人也好给你方便不是!
“你不早说。”我白了他一眼,高兴的收起来藏好。他从柜子里拿了被子铺好,也不理我先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见到的就是,我脸贴着他的脸,踢开被子腿扒了在他身上。见他没醒,我正想着悄悄撤离,结果他就醒了。你说你醒了就算了,他还大声尖叫。
柳烟季宇来了,接着紫雨和晴嬷嬷就赶到了,再后来不用说紫霜也到了。厢房里塞满了人,我被她们围观了,我立刻努力的解释。
可在南宫欲露出****上半身的时候,不论我如何解释,都只是越描越黑。最终,在南宫欲害羞的一句:“你要对我我负责”下,在众人的见证下,我不知不觉的就被他贴上了标签。
南宫欲这一走就是五年,虽然我早就一把这件事给忘了。但是,边疆的南宫欲定期的来信,总像是潜移默化的提醒着我周边的人。当然我尔尔也会给他回信,譬如,我想在大运河边搞旧货市场时,又譬如,我建造典当行和拍卖行时等等。
这五年,我的产业也在慢慢发展,我发展的同时南宫欲也在发展。究其原因就是,他非常喜欢入股。
那天的乌龙之后,最让我疑惑的是欧阳姨娘,她明明知道南宫欲中:“绝子”,她为什么还乐此不疲,一心盼着南宫欲回来。她对我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真心的,这点我还是非常确信的。
今天是皇后四十岁的寿宴,定国公府的小姐都被邀请了。
我出府时,苏夫人和荣姨娘已经上了马车。苏璎凰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粉色广绣裙,苏璎玉穿了一件嫩黄色烟纱裙,两人各有特色。我今天穿了白底碎花裙,头上插着南宫欲送我的发簪,我的额头照样顶着疤。我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车上:“珞儿妹妹的发簪真漂亮,谁送的?”苏璎凰好奇的问我:“哟!这件衣服也很不错,不知出自哪间绣纺?”
我谦虚回道,“发簪是姨娘唯一的宝贝,我借用而已。”摸了摸衣服上的绣花:“这是晴嬷嬷绣的衣服,听说绣纺的衣服贵得很,所以只好穿自己做的。”
苏璎凰这才笑笑道:“珞儿妹妹气质出城,穿什么都好看。”还不忘对身边的苏璎玉夸到:“玉儿妹妹就更不用说了。”
“凰姐姐的嘴是我们中最甜的,你这身份、样貌、才情哪怕是南玄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哪是我们能及的。”苏璎玉调笑道。
这一路我们倒也有说有笑,这时,马车的前面闯出了个五六岁小孩,许是受了惊吓哭个不停。车夫下马后,苏璎玉也跟着下马,递了块手绢给小孩。
路上的小插曲谁都没放在心上,到了宫门口苏璎凰先下了车。轮到苏璎玉时她不小心绊倒了,她向先下车的苏璎凰借一下手帕用。宫门口夫人小姐们众多苏璎凰不好推脱,便也给了。这时苏璎玉微微侧了一下,就又把手帕还给了苏璎凰叹气道:“都弄脏了,还是到宫里洗洗好了。”
我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手帕已经被调包了。事不关己所以我也不多事,狗咬狗而已。
高高的城墙琉璃瓦铺顶,大片雄伟的建筑群雕梁画栋,错落有致一眼望不到边。
这时一位公公从宫里出来了,朝我们走了过来,笑着:“这不是定国公府的夫人和小姐吗!”杂家已恭候多时了。
路公公引着苏夫人和荣姨娘到了御花园。我们三个就由柳烟她们扶着,在后面跟着。秋意深浓,御花园里一丛金黄一丛火红。夫人和荣姨娘各自和熟人打招呼去了。
相府嫡女翁诗语见到我们就走了过来,“凰儿妹妹,玉儿妹妹你们怎么才来,就等你们了。”她看了我一眼问,“这位是——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烧了清漪俺的苏璎珞吧!”
南宫纹清闻言过来:“定国公府的二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想来母后定是好奇的紧,不然怎会宣你进宫。”
荣芸儿复合着,“对特别的事呀——人呀——好奇,那是人之常情。”
见有很多人好奇的扭头看我,窃窃私语,我假装羞愧对她们福完身,退了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被她们当成猴子观赏了。
苏璎凰和武峻香还有相府翁诗语围着说话,苏璎玉和南宫纹清和荣芸儿她们在一起赏花。这时一位雅致温婉,十五六岁左右的姑娘领着她的丫鬟微笑着朝我走了过来。清婉见过璎珞妹妹,她看向我的发簪婉约的问道:“璎珞妹妹的发簪很是独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送的?我曾有幸在一位故人那里见过。”
“从一个家伙那里暂时借来戴戴”见她没有恶意,我如实回答。
她侧过脸嗤笑一声后,才慢慢转过来对我说,“我叫南宫清婉,璎珞妹妹要是不介意叫我清婉就可以。因为庆王府情况特殊大家都有不愿与我深交,兴许是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