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立刻闭嘴,看向屋内那个手拿小锤,慢慢敲击的水。只看见,水一边敲打着袁博士四肢的骨头,一边口中振振有词地说着:
“这一下,是为了一一受过的那些苦!”
“这一下,是为了悦悦受过的那些苦!”
“这一下,是为了第一个瓶子里面,那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受过的那些苦!”
水一边说着自己的理由,一边均匀地下锤,似乎是在敲砸着什么艺术品一样,讲究着他下锤的力道与角度!
首先是小腿、膝盖、大腿,然后是手腕、手肘、大臂……
水将自己手中的动作掌握得非常好,他总是每隔一小寸,就敲打一次,以确保袁博士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能够均匀地断裂。
而且,水手下的每一个敲击,全部都打在袁博士的四肢之上,完全避开了最柔软,最致命的内脏部位。
听到水的口中越说越快的理由,看着水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的样子,木禁不住对金说:“大哥,他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是提前就练习好的啊?怎么一句接着一句,流畅得好像完全不需要思考一样。”
“他这个人啊,只要是有活人让他尽情的玩儿,那绝对是头脑清醒、语言流利。如果水可以把这份天赋用到生意上的话,他的成就绝对会很大。”金直直地看着里面那个手持小铁锤、玩得不亦乐乎的水,语气中明显夹带着惋惜的意味。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水对于刑囚人这么在行,那当年在老帮主去世的时候,boss为什么要极力地反对,不把a帮交给水去打理,让他充分地发挥一下自己的特长呢?”木的口中继续询问着金,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屋内那个忙活得很起劲的水。
一提到当年的那件事情,金首先想到的是,年少时期的水,脸上那份浓浓的失落。因为,水真的很想留在a帮的总坛大厅,而不是去a集团的办公室里穿西装、打领带。
既然已经被问到了这件事情,金便决定将一切的实情都告诉给自己的兄弟们,毕竟,关于这些事情,他们都有权利去知道的。
而更重要的是金觉得自己作为蓝傲宇二十多年的兄弟,有责任去为他澄清一下这个十几年来的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