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宋玥婷坐在床上,宋玥婷环住了一下季亦笙的房间,同样是黑白灰三种调调。但是这里所有的摆设,格局都是宋玥婷最爱的。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这是宋玥婷高兴之处。但是,面对季亦笙对自己的冷酷无情又是作何解释?还有,新婚之夜,他们会不会跟其他夫妻一样呢?宋玥婷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望向正在里面洗澡的季亦笙。
似乎过了好久,水终于关了。季亦笙也围着浴巾出来了。
“你……你出来了……那……那我去洗了!”宋玥婷紧张的说道,宋玥婷无暇顾及季亦笙的黄金比例的身材,紧张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匆匆的跑进,几乎是用逃的,进了浴室。
“嗯!”聪明的季亦笙又怎么看不出来呢?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允许着。
宋玥婷匆忙的跑了进去。重重的关上浴室的门。腿软了,瘫痪在门上。好紧张,不停的在深呼吸。
许久,宋玥婷才打开了淋浴的喷头。
等到宋玥婷洗完澡后出来,房间早已空无一人。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丝期待又落空了。离开房间,来到客厅,却发现,书房里遮掩的门透出了许许光线,原来他还在办公。原来,他是那么的辛苦,这十年,我不在他身边,他又是怎么支撑下来的?
“亦笙?”宋玥婷打开门,胆怯的探出自己的小脑袋。
“怎么了?还不睡?”季亦笙并没有抬头,而是那种无暇顾及的忙碌。
“这个房子那么大?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伯母呢?”宋玥婷上前,环视了一圈谨慎的问道。宋玥婷记得季亦笙是跟季伯母从小相依为命的。
季亦笙的手一僵,然后,用说不出的情愫说道:“在三年前,离开了人世。”
“和你外公一样,肺癌过世。”那时的他,自己明明学医,也明明专攻这方面的,却依旧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对不起。”宋玥婷知道自己好像提及不该提及的话题,道歉着。
“你说对不起干什么?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阴沉的说完,就自顾自的办起了工。
宋玥婷无聊的鼓起两边的腮帮子,也没有再打扰着季亦笙的办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你先去睡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季亦笙冷冷的说道。
“没事,我不困,我等你。”宋玥婷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觉得你很闲吗?你在这里会打扰我的!即使你不出声!”季亦笙料事如神,知道宋玥婷下一句该说“那我不出声”的话语了。
“哦,那你忙,我先去睡了。”宋玥婷失落的说道。
“嗯。”连头也没有抬。冷冷的恩了一声。
宋玥婷回到了房间,自己的看了看季亦笙的房间,就灰白的格调,床,衣柜,沙发,该有的全部都有了,但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于是,宋玥婷就认真的摆设起了共属他们的房间。
摆了好久,也累了,瘫软的爬上床,模模糊糊的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旁边的床榻已经沦陷,想必,他已经回来了吧。
“忙完了?”宋玥婷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懒懒的说道。似乎还在梦境中呢。
“嗯!”
“你看,我在我们的房间放置了我们的照片,好看吗?”
季亦笙怔了怔,看着床边,墙上,全是十年前,他们的合照。那是他们青涩的照片,宋玥婷笑的去清泉那般的清澈。季亦笙,依旧不减当年的模样,还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啊。他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她,眼里延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原来,她还收藏着十年前的老照片。一张不少的收藏着。
季亦笙并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躺下,睡觉。
新婚夜,背向对!说出来,谁曾信?
隔天,一缕阳光刺痛了宋玥婷,不得不使宋玥婷从梦中醒过来。
睁开眼,空间,只有自己一人存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便利贴,亦笙那刚劲而又潇洒的字即将破纸而出——我要去法国出差,八点的飞机。估计要三四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字。就连让她好好照顾自己话都没有说。
宋玥婷看了看钟表,已经八点了。自己想送送他的机会都没有。好想告诉他,告诉他在法国,不要吃某某店的法国菜,很难吃的,因为那里不是法国人开的。好想告诉他,到法国,一定要看看巍然屹立在塞纳河畔的埃菲尔铁搭。因为,她知道,埃菲尔铁搭是法国最高的建筑,自己无法爬上去,只好把自己对季亦笙的思念遥寄到最顶端。希望,在天涯海角的亦笙能够看到,在天涯海角之外,还有一个人,非常努力的在守住自己和季亦笙的一切,一切,一切……
待宋玥婷独自一人吃好早餐之后,百般无聊的接起呆在家里,看着电视。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正看的京京有味的宋玥婷,手机手机响了。
“喂?”
“醒了?”
“嗯”
“我到法国了!”
“我知道。”原本有无数的话要对他说的,现在,都提到喉咙眼了,却说不上来。
“嗯,那我就先挂了。”
“哦,哎,好好照顾自己。”宋玥婷急忙说道,生怕自己说的不及时,季亦笙就挂了电话。
“嗯,你也是。”
等对方说完,挂了挂机键,看了看通话时间:“呵,才一分钟!”
挂完电话的季亦笙愣在原地,想想以前,每次和宋玥婷打电话,至少要一个小时左右,每次,宋玥婷终是叽叽喳喳的缠着他说个没完的,现在……没想到,一分钟一分钟也是和奢侈,心中难免有些伤感,心寒。
“亦笙,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开会啊。”程亮看到季亦笙打了个电话就愣在那里,好心的去将季亦笙拉回到法国。
“嗯。”缓缓回过神来的季亦笙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