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知道,他对我,究竟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
像是在自言自语,偷偷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也就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放任自己的心绪。
那年春天,她们姐妹俩偷偷跑去寺庙游玩,回来的路上被几个地痞拦住了,因为没有带护卫,怎么也脱不了身。
就在她欲哭无泪之际,正是那个人,帮了她们。从那以后,她就好像魔怔了,脑海里就被烙上了他的身影。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将他抹去。
她知道,这些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可是,怎么办呢?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只有泪水,静静地趟过她精致的脸颊。
“砰!”
门打开了,平舞月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呼'的一声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就一通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一边又拿起扇子用力的扇。
“姐姐你知道牡丹亭里的客人是谁吗?竟然是杨珍和杨喜。”
她也不等姐姐说话就等不及发飙了。
窗边的平夕月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身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妹妹:“你说什么?这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抓到掌柜的了,他不敢骗我。”
平舞月喜欢武力解决问题,虽然她的功夫不咋样,但是谁敢跟知府千金还手啊?
“他还说是闫公子派人去请她们的,进去好一会儿了。开始我也不信,就故意走那边门口过,里面笑的可开心了,听声音就是杨珍没错!”
这真是气死她了,谁都可以,为什么要是杨珍,她们可是死对头。
“可恨的是门口站着闫雨,根本不让人靠近。”
平夕月的眉头越皱越紧了,双手绞着手帕,青葱玉指已经通红也不自知。
“闫风和闫雨都在,谁也别想去偷听。”她的脸色已经惨白,眼神空洞,充满着绝望,“我都已经放下矜持,主动去邀他了,他不来,我还不能死心吗?”
今晚好不容易爹爹同意她们两姐妹出来玩,嬷嬷想办法支走看守的人。
本来想着今天放手最后一搏,放下身段,放下自尊。想着只要他肯来赴约,就是他心里没有自己也没关系,她认了。
只是,不管怎样,都要求他帮忙,让自己躲过那个婚约。只要他肯帮忙,就一定会成功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现在,什么希望都没了!
“哼!本来杨珍就是一个草包,任我们戏耍,可是自从这个杨喜来了以后,就好像变聪明了!?”平舞月没有发现她姐姐的脸上,自顾的愤愤不平:“对的,就是那个杨喜,长得像条臭泥鳅,却狡猾的很!”
“妹妹!”
“嗯?姐姐?”
“你不是说杨珍有一帮兄弟吗?”
“是啊!都是些下等人,就她喜欢跟那些人混,还称兄道弟的,也不看看什么身份……姐姐!?”
姐姐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姐姐。
“等着吧!杨珍,杨喜,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再美丽的面容,也经不起女人嫉恨的心情,任它扭曲!
“姐姐?你准备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