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回去了!”谭臻华转头望着安晓,
当车镜里的人影渐远直至消失时,他才收回目光。
“叮铃铃~”一阵午夜凶铃般的电话声响起
“喂?师傅。。。。。。周末,嗯,好。”挂了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副驾驶座上一支钢笔正静静的躺在那儿,整支钢笔呈暗金色,笔帽处刻着一串英文“Parker”,咋眼一看这支钢笔就比其他钢笔好看一些,其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可是一提起它的价格就会令人咋舌。
这支笔肯定是安晓遗落的,之前他送安晓回来时,安晓曾把玩着这支笔,谭臻华摇头轻笑,没想到这丫头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
“叮铃铃~”手机响起。
“什么事?”谭臻华接起电话,听了电话里的内容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慢慢凝结成冰,“我现在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垂头看着手里的笔,冷凝的面容稍缓,看来这支笔只能下次再还了。
车子急速前进,周边的环境也越来越偏僻,当车子沿着路再拐一个弯后,一座高大巍峨的古城堡出现在眼前,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这庞大的庄园中。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门前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恭敬地上前打开门,谭臻华满脸冷肃的从车内出来,在场的人谁都能看出来老大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大厅,一名三十多岁一身狼狈的男人趴在地上对着坐在他正前方的冷峻男子大喊,“饶命啊老大,我是冤枉的,都是老四血口喷人。。。”话还没说完,旁边几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一看那高高隆起的肌肉就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他们可是真正的练家子,所以不到一会儿,男子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晕厥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下,本来已经晕厥过去的男子逐渐醒来,脑子也越发清晰,他现在宁愿自己是晕过去的,他的伤表面看起来不算严重,可是他知道,他的肋骨被踢断了好几根,手脚全部骨折,下巴也被卸了,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不计其数,以前这种伤他还能忍,可是这几年养尊处优,身体被养娇了,哪里还受得了。
“看来你是不知悔改了,本来看在以前兄弟一场的份上留你一命,现在看来,是我心太软了!”说完挥挥手,看也不看一脸恐惧的男子,烦闷的揉着眉头。
“呜呜。。。。。”男子试图求饶,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被黑衣人拖走了,求生无望,眼里露出无尽的悔意,只可惜太迟了。。。。
“没想到老三竟然干出这种勾结日本人的勾当。。”坐在冷峻男子左边的年轻男子叹道。
另一边,夏母拉住正准备一头扎进房间的安晓。
“我说你这孩子,一整天老窝房间里做什么,明天就是你爷爷的寿辰,你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我。。。。”见安晓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忘记了。
夏母无奈的摇头,她早就料到,所以她就帮安晓准备了一份。
其实安晓只是不想操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当初安晓在医院时,做爷爷的却看也不来看一眼,想来是极其不喜欢安晓的,那她送什么东西想来老爷子也不会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