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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槐精坟(2)

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同事可是送完信后一直守在绊马屯里没走。果然没过多久,老蔡头就在胖子和村长的陪同下来到绊马屯,不过老蔡头并没第一时间去看槐坟,而是在绊马屯里转了一圈,几乎每一间房屋都仔细看过之后才走,同事也跟着他们一起上了罢甲山。

据说老蔡头见到槐坟之后,足足愣了两分钟之久,后来他绕着槐坟走了整整五圈,才停下脚。

胖子叫来皮包骨,让他把槐坟里具体的情形说给老蔡头听,算是给老蔡头做参考。当皮包骨说到坑底有七座坟和那些失血而死的家禽后,老蔡头的脸微微变色,要不是同事一直盯着老蔡头看都发现不了。

老蔡头听完皮包骨的话,又去看了木把们原本居住的小屋,回来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种情形跟风水无关,也不是鬼魂作祟,只是木把伐木惊动了山林里的动物而造成的。他告诉胖子,现在木把们可以从绊马屯搬回山脚的小屋,只要以后做事小心点儿,睡觉时把门窗关好就行了,也不会再发生像丢失家禽这一类事情。

老蔡头说完之后就下了山,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

胖子还是不放心,叮嘱村长再找一个懂的过来看看。老蔡头的表现让村长的面子很是抹不开,只好答应了胖子的要求。

再说老蔡头,自打他回到百草镇之后就紧闭院门,来往的人连他的影儿都看不着,也不知道他整天关在家里干什么。

我听完同事的叙述,总感觉老蔡头的表现实在诡异,跟他平时做事的方式大不相同,于是就趁着送完信的空当去了趟他家。

果然,老蔡头家的院门不像平日那样开着,上面没落锁,他人应该在家。我上前拍了拍门,喊了几声蔡老爷子,老半天大门才“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正是老蔡头,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吓了一跳,不过几天没见,他怎么好像老了不少?

“蔡老爷子,你没事吧?”

我走进院子,院子里简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到处都是杂物,几乎让人没法下脚。

老蔡头扯了扯糟乱花白的头发,坐到一截木头上,没说话。

我也学着他坐到一截木头上,老蔡头的脸色的确不好,可是看着也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为什么事情烦恼似的。我心思一转,难道跟槐坟的事情有关?

我不经意地问了几句,老蔡头沉着一张脸,这下我敢肯定了,这事绝对跟槐坟有关。可是当初老蔡头说出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蔡老爷子,槐坟……并不是你说得那么简单,对吗?”

老蔡头叹了口气,相处这么久以来,我头一回听到他叹气,心中顿时感觉不妙。

“槐坟……”老蔡头只吐出两个字,似乎在忖度怎么说才好,“槐坟那一方的风水很奇特,是我生平仅见。不光是风水的问题,似乎还扯上了巫术,恐怕再过不久就有大事发生,我不会方术,根本破解不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你说那些话不是害了那些伐木工人?应该让他们尽快离开才对。”

老蔡头摇摇头:“事情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恐怕槐坟里的东西已经盯上了那些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顺利走出罢甲山!”

我想到那些木把,那可是几十号活生生的人啊,如果他们最终都走不出罢甲山……我不禁深深地打了个冷战。

“我不插手这件事,是害怕牵累更多的人。如果那些人不搬回原本的驻地,那么连同绊马屯的人也逃不了。我告诉他们睡觉时关好门窗,是有原因的。有人住的房屋就有人气,人气乃是阳气,那东西属阴,只要屋内阳气不泄,住在里面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

“可是白天呢?他们不可能总是在屋子里待着,白天伐木不是很危险?”

“白天阳气重,那东西的力量会减弱,只要他们小心一点儿,也不会出大事。”

我沉默不语,老虎都会打盹儿,更何况一群被蒙在鼓里的人,就算他们再小心,恐怕也逃不出既定的命运。可是老蔡头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怎么样?

可是要我在眀知真相的情况下装聋作哑,我实在是做不到,但是想到老蔡头所说,胡乱插手会导致更多人牺牲,我顿时没了精神。

我煎熬了一宿,终于做出一个决定,我要找一个机会把这件事透露给皮包骨,他那个人不仅身手好,看起来也是那种遇事沉着冷静的人,透露给他,说不定事情会出现转机。就算不行,好歹能救一个是一个。

打定主意后,第二天我就跑了一趟罢甲山。路过山脚的小屋时,我发现里面一点儿人气都没有,看起来胖子并没有听从老蔡头的劝告。我的心情比来时更沉重,慢慢走上山,没想到所有木把们都聚在槐坟周围,神情紧张地盯着一个人。从身边两个人的嘀咕声中,我得知这个人是胖子委托村长请来的神汉。

神汉是个中年人,听说姓黄,我从元亮嘴里听过不少有关他的“神迹”,比如说赤脚走火炭啦,尖钩入肉不流血啦,等等,乍一听倒不觉得他是个神汉,倒像个特技演员。

总之黄神汉在百草镇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他平时跟董婆不太对盘,两个人相遇总要针锋相对一番,也许是同行相忌的缘故吧。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皮包骨,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黄神汉,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我还看到了那个同事,他果然爱凑热闹,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给了我一个“原来你也这德行”的眼神。

只见神汉站在槐坟的边缘,只要稍稍迈一步就会掉下深坑。他浑身发颤,要不是身边有人嘀咕,说他在请神上身,我还真以为他发了病。

黄神汉颤抖了一阵,突然在地上连跺几脚,随着他的动作,少许碎石纷纷落进深坑,发出让人心颤的声音。我不禁为黄神汉捏了把冷汗,这时他大喝一声,终于转身向后走去。

胖子急忙迎上去:“黄大师,您看出是怎么回事了吗?”

黄神汉点点头:“已经清楚了。这槐坟本来是一条地龙的巢穴,它生存了上千年,将要度劫,你们开山的声音打扰到它,所以它就施展了一点儿小神通,算是给你们一个警告。”

黄神汉所说的地龙其实是这一带的叫法,指的是生存时间久的大蟒蛇。蛇有小龙之称,据说蛇修行之后能成蛟,蛟度过天劫之后就能成龙。

胖子的神色变得很难看:“那……那怎么办?我们还要在这里干一整个冬天才能完成份额,如果现在撤走的话,我们的损失太大了。”他话音一转:“黄大师,您千万给想想办法。钱方面,一定会让您满意。”

胖子的嘴脸市侩得可以,我反感地扭过了头,正好看见皮包骨退出人群,往山林里走。我扫了周围的人一眼,发现所有人都盯着黄神汉,于是偷偷地跟了上去。

离去前,我听黄神汉说道:“放心吧,刚才我已经用神通跟地龙沟通过了,它答应只要你们伐木退出三里以外就行。不过地龙对于你们这段时间的滋扰很不满意,它要求祭品……”

黄神汉后面说的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我跟着皮包骨越走越远,远得已经看不到槐坟和所有人。我感觉差不多了,刚想喊住皮包骨,却发觉他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匆忙跑向皮包骨消失的方向,左右四顾,这里的树木很多,都是些长势极高的松树,我特地跑到每棵树后面瞧,可是都没有皮包骨的踪影。

没道理呀,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消失呢?

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突然懊恼地踹了一脚身旁的松树。这时一个声音从我头顶上响起:“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急忙仰头向上看去,原来皮包骨并不是消失了,他正坐在松树高高的枝杈上面,犀利地盯着我。

我有点儿尴尬,但是想起此来的目的,于是急忙挤出一个笑脸:“你好,我叫秦乐山,我看你身手不错,想跟你交个朋友。”

皮包骨一个跟头翻下松树:“我没兴趣。”说完转身离去。

我喊了句等等,虽然懊恼皮包骨的不近人情,不过他不想交朋友,我也不勉强。

这次我开门见山:“你认同黄神汉的说法吗?”

皮包骨没回答我,不过他轻蔑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让我淡忘了刚才被拒绝的不快。

于是我不再拖沓,把老蔡头的一番话简明扼要地说了,如果皮包骨再不认同,我只好另想办法。

皮包骨听完后,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变化,看来他是相信了,我颇有种我心甚慰的感受。

“能救所有人的办法现在没有。”我说道,“也许我告诉你这件事反而会害了你……一句话,一切小心说不定能保住性命。”

话尽于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其实说这番话的感觉并不好受,像给人下死亡通牒似的。

我寻路向山下走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叫皮长青,这次的事……谢谢你。”

我没回头,不过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

下午再见到同事的时候,他对着我大呼小叫:“上午你怎么溜那么快?”

我不经意一笑,只问他黄神汉又发表了什么重要的言论。于是同事绘声绘色地讲起黄神汉后面的要求。什么刚出哺乳期的小猪,什么半米长的大鱼,什么从来没吃过秽物的黄狗(我估计秽物指的大概是屎,那时候农村的土狗大多吃屎,要找出一只不吃的还真是不容易),总之他要的都是些比较奇怪的祭品。胖子听得都快哭了,不过还是一一答应,估计他心里觉着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跑到罢甲山干活。

我心道,更糟心的还在后面呢,如果能保住命都算上辈子烧了高香。

下班后我又去了一趟老蔡头家,老蔡头在院子里修理一张残破的桌子,我跟他说十句,他只回答两三句话。对上他的时候,我多少有点儿心虚,我擅自把槐坟的事告诉皮包骨,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院子里已经没有昨天那样混乱了,估计老蔡头的心情有所平复,不过他手底下那张桌子总是修理不好,一条桌子腿反复拆卸了几次,看那架势,估计再拆上两次就可以彻底沦为烧火柴了。

“蔡老爷子,如果修不好就干脆再做一个新的,我认识一个手艺不错的木匠……”

老蔡头放下桌子,突然间把另两条松垮垮的桌子腿掰了下来,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没想到老蔡头的表情反倒放松了。

“你说得对,不破不立,是我着相了。”他像是突然有所感叹,“人老了,总是不如年轻人有冲劲。”

我不是很明白老蔡头的意思,不过看到他不再像昨天那样难受,我心里也舒坦不少。

老蔡头突然话锋一转:“你刚才说黄神汉怎么说的?”

我把昨天听来的话重复了一遍,老蔡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他愤恨地拍着大腿。“这个……”他似乎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黄神汉,“要是按照他那些胡言乱语来,只怕祭品刚丢进槐坟,马上就有人丧命!”

我大惊:“那么严重?”

老蔡头不停地在院子里踱步:“必须马上阻止他!”

我想到皮包骨,也顾不上老蔡头会不会责怪我了,把我昨天和皮包骨透露实情的话说了一遍。

没想到老蔡头听完后,倒是显出奇怪的神色来:“你是说那个人的身手特别好?”

我简单回忆了一下初见皮包骨的情形,也许光用身手好还不足以形容皮包骨,他那天的表现分明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平凡的伐木工人呢?我陷入沉思。

“如果这样,事情可能就好办多了。”

我醒过神:“蔡老爷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需要一个人能夜晚进入槐坟取一样东西。”

我一惊:“那岂不是很危险?”槐坟里有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而且夜晚时“它”的力量会增强,这岂不是让皮包骨去送死吗?

老蔡头颇为无奈:“如果我师叔在,肯定能想到万无一失的解决办法,只可惜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游。我师父生平最厌烦方术,我只是私下跟师叔学了一点儿皮毛。在地牢里钉死魋的桃木剑就是我师叔临终前赠予我的,只可惜……”老蔡头叹了口气。

“蔡老爷子,你想让皮包骨到槐坟里取什么东西?白天去取不行吗?”

“白天不行,第一要避人耳目,再有,我估计那个东西只有在夜晚才会出现。”

我已经对老蔡头嘴里的东西好奇得不行了,铆起劲追问,老蔡头终于吐实。他说的东西,其实是槐坟底下被月光照到的槐树花。

老蔡头这个要求实在古怪,不过他肯定有他的用意,于是我也就释然了。幸好槐坟中的槐树与其他槐树不同,当别的槐树叶子落尽的时候,正是它鲜花盛放的时刻。

我也等不到明天再去通知皮包骨,从老蔡头家出来后,就直奔绊马屯。胖子果然没听老蔡头的话,所有木把都还留在绊马屯。我心中十分恼怒,但是也知道,对于黄神汉的大放厥词,老蔡头的表现的确不让能人信服。

我拉住一个满身疲惫的木把,向他打听皮包骨的住处,他随意给我指了一栋房子。可是跟皮包骨同住的一个木把却说,皮包骨还没回来,他从昨天开始就神神秘秘的,要不是胖子这两天一直在准备黄神汉要求的祭品,恐怕皮包骨早就挨批了。

我转念一想,心中不由得一跳:皮包骨该不会因为害怕槐坟的事牵累到自己,所以准备逃走吧?

虽说我觉得皮包骨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只见过他两三次,对他还谈不上了解。我心思烦乱地走出屋子,走了一段路却发觉自己走错了方向,这根本就不是回百草镇的路,而是去罢甲山的路。

我吓了一跳,夜晚上罢甲山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立即掉头往回走,谁知走了两步却听见身后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皮包骨。

他的脸色相当疲惫,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工具。他看到我后,神色倒没什么变化,不过眼神却缓和多了。

我见到皮包骨,不亚于唐僧遇险时看到了孙悟空,心情顿时大好。我把此次的来意跟皮包骨说了一遍,当然,这么危险的事,我不敢肯定皮包骨能接受,毕竟多活几天总比马上面临危险要强得多。

没想到皮包骨突然来了一句:“我刚才试着下去,可是中间出了一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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