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轻雨声,川川细水流,隐隐纤阳树,幽幽有晴天。
雨打在身上,是冰冷的,是疼痛的,是沉重的,曾说:幽暗生长的植物,只会在变迁中沧桑,遗忘,腐烂,你说你是川流,因为川流是永恒,我说我是逆阳生长的怪树,因为怪树是带刺,我努力找寻这去刺的方法,寻寻觅觅,辗转往返,经身过处,回首之间,千疮百孔里,物已是,人已非,那天,看着我眼神里的隐忍,失落,空洞,绝望,你强颜笑着对我说:我不能成为你留下的理由吗?
我......
呐,逆阳怪树会永恒吗?我想知道,向阳之树是否真有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