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医生是个年轻小伙,长得也不像医生,特像电视里边唱边蹦跶的韩国帅哥。脸长得白白嫩嫩的,目测比她小多了。
“你来的够勤的啊!腿伤刚好吧?又来医院报道。”值班医生是地地道道的Y市口音,给梅洛洛检查伤口的时候,还抬起头对梅洛洛礼貌的笑笑。可梅洛洛就觉得这笑怎么那么不怀好意,怎么那么有点像嘲笑?
梅洛洛心情不好,瘪着嘴看着他给自己包扎的动作也不应答也不说话,倒是祁司臣搭了腔:“看你包扎技术挺好的,你给留个联系电话吧,我看不出俩月还得麻烦你。”
她说呢,平日里多说一个字都嫌费劲的祁某人,今天出了奇的叽里呱啦的的说了一句都没喘气,合着挤兑她呢!
梅洛洛不敢明着给祁司臣白眼,暗地里在心里把祁司臣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番。
医生又乐呵呵的跟祁司臣聊了两句,祁司臣也跟他聊的起劲,对话内容无非就是数落梅洛洛的一些话。梅洛洛越听越不是滋味,特别是给她包扎的医生听见她的往年糗事时,笑的无比灿烂的脸,她是越看越不顺眼。
梅洛洛板着个脸,没好声没好气地说:“认真一点,我没有没医保,花的可是自己的血汗钱。”不知道那句话那个字戳到医生小哥的笑点,医生小哥的笑意不增反减。
梅洛洛的嘴角直抽抽,眼神从受伤的手腕上移开,瞟向身旁的祁司臣。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也是勾起唇微微笑,梅洛洛看了两眼便呈放空状态。
临走时值班医生还真给祁司臣留了号码,梅洛洛拿着名牌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独自腹诽:到底是在商场上混的,祁某人这交际手段,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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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重回公司的事情因为手腕受伤声音泡汤了,于是梅洛洛放宽心了准备睡个好觉。
被祁司臣叫醒,梅洛洛一肚子恼火:“你干嘛?我要睡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要睡觉!”
梅洛洛喊了一早上的“我要睡觉”祁司臣都没搭理她,好不容易自己清醒了,看看时间才发现还不到七点。
梅洛洛在祁司臣身后张牙舞爪,祁司臣从玻璃窗上看的一清二楚,轻笑着摇摇头。
梅洛洛总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照顾孩子的时候,却是一个称职的妈妈。算是一个好女儿好儿媳,也懂得孝顺父母。
在他眼里她的多重身份,越发让他离不开眼,在她与他的迷阵中越陷越深。都说被爱的人有种魔力,这种魔力会让爱的人发现更多值得他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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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洛带伤上阵,许久未上身的OL套装像以前一样合身,这证明一点,她的身材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某处有些缩水,变得跟普遍女性一样,让她失去的除了美貌以为唯一的焦点。
看见梅洛洛绷带挂脖子固定手腕,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要上来询问两句。
整栋大厦几百名员工,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清楚一个事实:梅洛洛,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