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洛见祁司臣的步子有些轻飘,好似踩在云端之上,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吃了自个儿子的满月酒,这都开心的飞上天了?”
祁司臣今儿确实高兴,别说上天了,遁地都有可能。
祁司臣微微一笑,眼神满是柔情,突然这般,梅洛洛又仿佛回到了刚与他相识时的情窦初开的大龄女青年的模样。
只是光滑的指甲,没出可扣,含羞的眸子无处安放。
“洛洛。”
祁司臣这一开口不打紧,折腾的梅洛洛心里翻江倒海,小鹿乱撞。
“阿臣。”梅洛洛立马应了一句。
梅洛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如此急切地、小女人一般的对待祁司臣。自从生了孩子,她就觉得,自己与祁司臣已经进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以后要做的,便是与君携手共度一生。
可她偏偏忘了,夫妻间最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便是激/情。
不用干柴与烈火,只要用打火机那么轻轻一着,那满腔的热血便会沸腾!便会澎湃!便会像喝了酒的祁/BOSS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梅洛洛被迷得神魂颠倒之际,祁司臣趁热打铁,带着梅洛洛直上云霄。
梅洛洛缩在祁司臣怀里,打算与他好好温存一番,却不料,祁司臣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任意妄为,还不待梅洛洛浓情蜜意,祁司臣一句:“早先知道还不如让你剖了。”就好像一盆掺了半个冰箱冰块的冷水,从梅洛洛头顶淋下,一直湿到脚边。
没有什么所谓的“再来一炮”,也没有什么“夫妻情深”。
梅洛洛上去抽他丫的一巴掌的心情都有了,却还忍着,直接一脚把祁司臣踹下床。
厚着脸皮的祁司臣,捡起地上的衣衫,直接进了浴室。梅洛洛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心里不痛快,跟条死狗似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冲了个澡,祁司臣神清气爽,言语轻快:“怎么?生气了?”
“呵呵呵。”梅洛洛眯着眼咧嘴假笑,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我开玩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好脾气的祁司臣索性蹲在床边,看着梅洛洛。
梅洛洛虽是一副“不管你怎么讨好,我都绝不搭理”的架势,可是她的行动从来不听她的大脑使唤,摇了摇头,接着又补充道:“本姑奶奶肚量大。”又是瞅着祁司臣,一顿白眼。
梅洛洛掀开薄被,下床穿衣,看都没看祁司臣一眼,潇洒的开门,侧目:“你在楼上带回,等个十来分钟再下去。”然后就大摇大摆的下了楼。
结果梅洛洛在楼下抱着孩子眼巴巴的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祁司臣。
其实梅洛洛刚走,祁司臣就下楼了。他们俩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就算被人看见,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掐指一算都快一年了,熬了一年等了一年,好不容易自个媳妇生完孩子出来月子,他要是真不做点什么才真叫人嚼舌根,落人话柄。
这般想着祁司臣倒是更加理直气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