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三位性感女郎分别在黎哲简、黎哲易还有唐先生各自身边坐下,开始高级挑逗。这次老板特别交代了她们三个,对这几个人千万要服侍好。否则一不小心丢掉的可是她们的命。
三人听到老板这么说,心里难免有些压力。挑逗技能发挥得也不是很好。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黎哲易对这样的女生本身就不感兴趣,不过看那位唐先生好像挺喜欢的,扯过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位性感女郎往唐先生怀里一带,“唐先生玩得开心点。你们两位可要好好服侍这位先生哦。”
“是。”
再转过头看黎哲简,他正搂着那位尤物,品着红酒,表情平淡。像极了一位毫无感情的优雅绅士。
怪怪的……黎哲易不时地斜着眼睛观察黎哲简的一举一动。
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乐儿拉着安甜出现在众人视线内。
是她?
黎哲易握着酒杯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安甜的视线粗略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黎哲易的身上。黎哲易?她还是在这里撞见了他。不过好在他现在并不去A中了。藏起眼内不安的紧张。她学着一个风骚小姐的模样来到没有女郎服侍的黎哲易身旁,微笑着给他添酒。
黎哲简的眼内闪过一丝不满。
乐儿善于观察,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黎哲简眼内闪过的情绪。自己笑嘻嘻地在黎哲易左手旁边坐下,“我来服侍易哥好了,小甜你去黎哲简先生那边吧。”
“嗯。”这样也好,毕竟黎哲易跟她在一个学校相处过,还是同桌。现在在这里看到自己,心里会有什么讽刺的想法呢?
黎哲易本来是不同意的,他真的很想玩玩这个女生,在学校那么纯洁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来豪客乐当小姐。呵,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啊。不过乐儿刚才叫她小甜,他突然想起上次……原来黎哲简感兴趣的女人就是她啊。真是吃惊呢。
黎哲简见安甜坐到自己身边来,推开那位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将安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甜在他怀里犹如一只温和的兔子,不敢乱动。
“不是做小姐的吗?”黎哲简说,“那么就来挑逗我啊。可要伺候得客人满意才会给你大笔的钱呢。”
后面的话如一根细小的针,一下刺痛安甜的心脏。安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知道黎哲简先生喜欢怎样的挑逗呢?”
黎哲简没有回答,愣愣地看着她。这朵美丽的矢车菊为什么会选择开在这样的地方?下一个瞬间,黎哲简突然咬上安甜的嘴唇。对,不是吻,而是咬。
痛……安甜难受地紧闭着眼睛,血流进她的嘴里,咸咸的血腥味道。
乐儿担忧地望了安甜一眼,准备上前阻止。黎哲易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用担心的。”
黎哲简缓缓松开紧咬着安甜嘴唇的牙齿,对她说了一句:“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矢车菊了。”
安甜疑惑地望着他。
黎哲简望向乐儿,“你们老板呢?我想我需要跟他谈点事情。”
“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吧。哥你忘了吗?豪客乐的场子可是由我罩着的,我相信老板会给我面子的,对吧?”黎哲易扭头问怀里的乐儿。
“当然。”乐儿肯定了黎哲易的话。
豪客乐的场子是由黎哲易罩着的?安甜很吃惊地望了黎哲易一眼。他扬起嘴角对着她微微一笑,样子极其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让安甜离开豪客乐。”黎哲简说。
“是包养吗?”乐儿问。
“我不要。”安甜说。
不识好歹。黎哲简的表情有些难看。
黎哲易在一旁没有说话,她脑子有毛病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她离开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她竟然拒绝。脑子真的有问题!黎哲易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这么生气,还真是莫名其妙。
乐儿知道安甜为什么会拒绝,那些照片看来把她绑得真的很紧。豪客乐的场子是黎哲易罩着的,黎哲简是他的亲哥哥,提出的要求自然不能驳回,否则会伤了两人的面子。
“小甜你不用担心,老板那边我会去说的。”乐儿对安甜说,“不会有事的。”
最后一句话是暗示,黎哲易听出来了。难道安甜是被逼留在豪客乐的?
黎哲简包养了安甜,看在黎哲易的面子上只缴付了一万块押金。当乐儿问黎哲简打算包养安甜多久时,他只冷冷地回答了一句:等我对她腻烦了,我会送她回来的。
黎哲简带安甜来到自己住的别墅面前,“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家?”安甜愣了一下。
“是啊。我们的家。”黎哲简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带着安甜走了进去。
屋内很宽敞,布置得很温馨,空中还流动着不知名的花香味道。
“你住在这里?”安甜发现屋内的布置都很新,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是啊,但是经常出差,钟点工定时会来打扫别墅。不过以后就可以不用请钟点工了。”黎哲简看着安甜说。
“什么?你请我来是当钟点工的?”
“不是。详细点该这么说,钟点工外加……”黎哲简走进安甜几步,靠在她耳边柔声地吐出了两个字:“陪睡。”
话音刚落,黎哲简把安甜横抱起走入房间,“就从现在开始好了。记住,如果不想回豪客乐的话就不要让我对你失去兴趣。我知道你是不想回豪客乐的。”
安甜没说话,好像默认了。
黎哲简把安甜放到床上,并没有对她进一步的动作,他躺在她身边,很安静。两人都不说什么话,房间里只有两人微弱而平稳的呼吸声。
“为什么回去豪客乐那个地方?”黎哲简轻轻问安甜。
“不是回答过你了吗?因为钱啊。”
“我不相信这个。”
“可是真的没有其他原因了。”
“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吗?父母生病,医疗费?”
“喂,你干嘛说我父母生病啊?你父母才生病了呢。”安甜对父母可是很孝顺的,听到黎哲简在那里乱猜测,还说她父母生病,她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是啊。母亲生下我和哲易就去世了。前年父亲大病也去世了。都是生病去世的呢。”黎哲简温和地说着,话语里听不出任何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