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胜乡政府里面,乡长柳南奎正和一班手下喝着酒,吃着从华夏运过来的救灾罐头,优哉游哉的。
“乡长,乡长,刚才我在村口看到了你的心上人呢!”一个混混样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嬉皮笑脸地说道。
柳南奎有点额然,他一直喜欢朴真研的事情,整个白胜乡的人都是知道的,自己也上门提过几次亲,可惜都被朴真研拒绝了。本来他还想求自己在中央做农业部副部长的老爸出面帮忙的,但是后来收到消息,朴真研去了华夏,他的心就慢慢冷了下来。
“真的!!”
“是的,现在她就在金庆姬家里!”
柳南奎哈哈一笑,昨天刚威胁了金庆姬,现在朴真研又回来了,自己正好一箭双雕,享受齐人之福。
“走,我们马上过去!”
“是!”
在桌子上的手下听到了柳南奎的命令,马上站了起来,浩浩荡荡地往金庆姬家里走去。
乡镇府里金庆姬不是很远,柳南奎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金庆姬家门口,看着门口停了几辆军车和一辆奥迪轿车,柳南奎心里微微有点不安。能在朝鲜开上这么好的汽车的人,肯定是不会简单的,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上。
那些手下本来就是朝鲜当地的一些农民,根本没有什么见识,跟着来就是一心在柳南奎面前立点功能,好在乡里混得好一点。
所以他们一到金庆姬家里,马上就在大门口大声喊道:“朴真研,我们乡长来看你了,快点出来吧!”
“是啊,快点出来吧,我们乡长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
“我们乡长好厉害的,保证晚上让你愉快无比……”
这些人越说越下流,本来脾气很好的朴真研也生气了,她对林海道:“首长,让我出去收拾他们!”
林海笑了一下,他拉着朴真研的手道:“小丑而已,等我出去回一下这个叫什么南奎的乡长吧,顺便帮你的好朋友也把问题解决了。”
“首长一出手,他肯定倒霉!”朴真研笑着道。
看着朴真研的清纯的笑面,林海心里一阵波动,俯下身来在朴真研的面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笑着道:“你在里面看我的表演!”
“好的!!”朴真研红着面说道。
这二十年来,朴真研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刚才给林海亲了一下,心里一阵颤抖,一种幸福的感觉让她眉开眼笑。
林海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围在门口的那些朝鲜混混,然后大声喝道:“你们是谁,胆敢在这里闹事?”
“小子,说出来吓死你,这是我们乡长柳南奎,柳乡长的爸爸是劳动党中央委员,农业生产部的副部长柳中一,你识相的就马上开车离开,否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带头的一个混混大声地对林海道。
“你就是这里的乡长柳南奎吗?”林海对着那混混后面的柳南奎笑着问道。
“我就是,你是华夏人?”柳南奎问道。
“是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华夏人!”
“我也不想伤人,今天只要你把朴真研交出来,我就放你离开这里!”柳南奎高傲地说道。
“朴真研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交她给你呢?”林海摇了摇手,讽刺地说道。
“那就不由得你了!”
柳南奎说完,向后面招了招手,那些他带过来的混混马上把林海包围在中央。
“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离开,饶你不死!”柳南奎轻蔑地对林海说道。
“是吗?!”
林海微微一笑,他转身对小屋里面早已经埋伏好的警卫班招了一下手,荷枪实弹的警卫从四周冲了出来,死死把那些混混包围住了。
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大兵,那些混混马上就腿软了,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砍刀和水管,双手抱着头端在地上。
柳南奎铁青着面看着一面冷笑看着自己的林海,他吃惊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爸爸是中央委员,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他不会放过你的!”
警卫班的少尉跑过来,一枪托就把柳南奎打倒在地上,他生气地说道:“林副总理是张总书记的好朋友,是我们朝鲜共和国的贵宾,你真是在找死啊!”
柳南奎挣扎了几下,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这时候才看清包围他们的士兵手臂上都带着画有雄鹰的袖带。这是保护劳动党常委级别领导的雄鹰特种部队,就是他老爸那种级别的官员也不够资格动用这支部队的。
林海这时候走了过来,他对满身颤抖的柳南奎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你父亲柳中一刚刚被劳动党纪律委员会撤销了农业部副部长的职务,等一下,你就可以在牢房里父子团聚了!”
“吓,怎么可……”柳南奎苍白着面,不知道说什么好。
“带走!”
“是!”
警卫班的人把柳南奎和一班跟着他的小混混全部给押到小院的一边,等候着军方的汽车过来,押送到监狱里面。
“首长,你真厉害!”
朴真研高兴地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刚才林海那威武之气,让一直崇拜英雄的她满眼星星呢。
“和金庆姬说,他的事情我已经帮忙处理了,铲除了这个恶霸,这里没有人敢得罪他们了!”林海笑着道。
朴真研点了点头,刚才的事情怕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白山村,有了林海这个大靠山,在白山村里面还有谁敢威胁她们家呢!
柳南奎的下场非常可悲,在朝鲜凡是被押入军事法庭的,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而且他身上还背负着暗杀外国领导的罪名,更是无法开脱的。至于他的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柳中一就是金家的追随者之一,只是张端不想搞大清洗,才能勉强保存下来的。现在有了这个罪名,张端当然不会手软。
不但是柳中一倒霉,一些和他走得近的亲金家的领导干部也跟着倒霉,张端的手段非常毒辣,借助新成立的劳动党纪律委员会的权力,把他们都给清洗了,不过这是在林海回到华夏以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