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道歉的人应该是她吧,为什么苍茫月要道歉呢?他的身体为什么还在哆嗦颤抖?
苏云离脑子空空如也没有办法思考。
“云离,对不起,都怪我那么没用。如果我能守在你的身边,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你……”
苏云离说不出话来,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这管他什么事情呢,谁叫当初她爱上了那个隐藏如此深又餐恩的男人呢。
“云离,我会心狠的,为了你我也会心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月……”
苏云离如鲠在喉说不出话,苍茫月的脸越靠越近,捧着她的脸露出一抹笑容:“云离,我会为了你改变的,我会守护你的!”
苏云离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守护谁,这些在她看来都是空话而已。
但是她不讨厌苍茫月的誓言。
“云离,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苍茫月用力的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男人的气息从唇齿之间流窜进来,苏云离懵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苍茫月英挺的背影已经从她的西雪苑里面冲了出去。
她回头看着那面琵琶,琵琶的表面木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是你吗,难道这就是你想看见的?”
琵琶弦发出淡淡的嗡鸣声音,苏云离手指轻触琵琶的时候,眼前又浮现出了苍茫月母妃从火场出来的那一幕。
“你想告诉我什么事情呢,他的母妃死的不正常?废话,这我也知道,那场火绝对不是意外。
他的母妃也是因为那场火,烟雾吸入太多身体才急速变差,没有过一两年的时间就死了。
苍茫月可能也知道是谁下的手,他的仇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会开口的,你插什么嘴啊!”
琵琶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琴弦在她手下发出麻麻的感觉。
“好了,你乖乖的,我知道你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但是没有办法说就只能如此,可是他能承受地了多少呢,我实在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们就暂且等等看吧。”
鬼面琵琶暂时没有了动静,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这琵琶并不是嗜血,却有非比寻常的灵性跟力量,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也许有这个琵琶在,她根本就不需要学什么武功,靠着这玩意儿就能够横扫天下了!
苏云离甩甩头,“哪有这么简单,要是一面琵琶就能横扫天下的话,那还要军队干什么。”
鬼面琵琶很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噔”的声音,杏儿听见声音进来没有看见苍茫月,她奇怪说道:“诶,贤王殿下呢?”
“已经走了!”
“啊,什么嘛,难得先拿了一点开胃小菜进来,还想着让小姐留他下来吃饭呢!”
“我留了啊,只是出了一点事情,他可能是想起了还有事情要做吧,就先离开了。”
“好可惜哦!”
杏儿嘟着嘴一脸失望地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面,苏云离笑道:“你好像挺喜欢苍茫月留下来的,怎么,他有给你好处吗?”
“奴婢可没有收什么好处,奴婢只是觉得贤王殿下是真的对小姐好的,而且小姐好像也还挺喜欢他的,奴婢觉得……”
杏儿偷偷地翻着眼皮子看着她,有一点担心苏云离生气。
“放心,你家小姐我没有那么容易生气的,你先下去吧,今天午饭我们一起吃。”
“是!”
杏儿现在也习惯了跟苏云离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喜滋滋的就跑出去了。
午饭刚过,正准备睡个午觉的时候一道旨意从宫里传来,苏云离皱着眉头说道:“丽妃娘娘?肯定是为了苍茫玉来做说课的。”
“那小姐要去吗?”
“当然要去了,贵妃娘娘的旨意能不去吗?我有几条命够给她砍的?程氏说不准也在看我的笑话呢,我看我还是进宫一趟好了。”
“那要不要去通知贤王殿下?”
“不用了。”
苏云离摇头说道:“通知他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就是跟丽妃撕破脸而已,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那奴婢陪你去吧!”
“不!”
杏儿还是有一点冒冒失失的,家里现在也是多事的时候,没有人在里面总是不安心。
斟酌了一下之后,她脸上露出了贼笑的表情,说道:“让苏舟顷跟我一起去吧,他还没有去过皇宫呢,去看看也好。”
“什么》?”
杏儿大声尖叫,小姐这是疯了吧,她怎么能让苏舟顷进宫去呢。
那个臭小子虽然真实的脸长得还不错,可是性格实在是太奇怪了,现在还是以一种丑八怪的额样子见人,小姐也不怕把他带到皇宫去会出事情吗?
|“大惊小怪干什么,那里是皇宫,你还觉得苏舟顷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吗?去叫他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入宫!”
整理一翻之后,苏云离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服略施粉黛,戴上了苍茫月送给她的手镯,苏舟顷只是把手跟脸洗干净了一点,看上去不是那么脏兮兮的样子而已,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特意的换。
她上下打量他说道:“这样就可以了,走吧,今天眼睛不要乱看,更不要直勾勾地盯着别人,那是贵妃娘娘,你盯着她当心会被她把眼珠子给挖掉哦。”
“知道了。”
从皇宫来的马车一直在门外等着,公公看见苏云离身边带了这么一个男人眉头都拧成了一团麻花。
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苏小姐身边不是有几个伶俐的丫头吗?怎么现在都不在了?”
“公公说笑了,那些丫头哪里算的上伶俐啊,个在前段时间受伤了,一个笨手笨脚的还有一个一直在床边照料者,实在是没有人能够带了。
他虽然丑一点可是话少,这不也好吗?”
“苏小姐说得对,宫里就喜欢话少的人,请吧。”
上了马车之后,苏云离对苏舟顷小声说道:“今天苍茫玉提出要我做他的侧妃,是丽贵妃的意思,我看她这次不是做说客的就是找我问罪的,这番要辛苦你了。”
“无所谓!”
苏舟顷歪着头看着窗外,自从来了这里就没有怎么出来转悠过,他目光一一的从建筑物的牌匾旁边扫过去,脸色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