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万合堂
大皇子: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陆如鸿:什么···啊···这···唉···
江小潼:真的假的啊····好期待啊·····没骗我吧····
天锁:这是···好险···命真硬····
失刈:哼···切····切····哼····
两个小时后
大皇子: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陆如鸿: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
江小潼:哦····哦·····哦····哦····
天锁:恩····恩····恩····恩····
失刈:哼···切····切····哼····
五个小时过后
大皇子: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陆如鸿:zzzzzzzzzzzz````````
江小潼:zzzzzzzzzzzzzzzzzz``````
天锁:zzzzzzzzzzzzzzzz````````
失刈:哼···切····切····哼····
第二天早上
大皇子: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陆如鸿:哎呀···睡得好累啊····(伸懒腰)····
江小潼:···别抢···那是我的钱···(说梦话)···
天锁:虚灵顶劲···沉肩坠肘···坐腕舒指···(做早操)····
失刈:毒王···你那里有没有治疗鼻塞的药·····昨天用量过度,今天鼻子堵了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所以,我夜观天象,发现所有的起因都是因为南宫梦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而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维护宇宙正义、保卫世界和平而来的····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喂!!!!我说你们几个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说了一晚上了,连口水都没喝哎,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嘛】大皇子在奋斗了一晚之后终于把他的离奇经历讲完。但发现大家都没在听。很是气愤。
【讲完啦?哦····啊?你说什么?保护世界和平?饿··这个不用你了吧,我们有葫芦娃!】江小潼一边照着镜子挤脸上的痘痘,一边胡乱说。【哎··熬夜真是美女的第一杀手!】
【大皇子讲完了?那臣就先行告退了。】说完陆如鸿便拉起江小潼就要走。【小潼,走了,还要给婉婷买可离呢】
【你说的婉婷可是司徒隆的女儿司徒婉婷?】子午听到这个名字隐然感到了什么。
【是啊,司徒婉婷。她虽然不知道南宫梦出了事,但是已经好久没见到了,所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骗她说南宫梦去了南疆。然后每日买一朵可离给她说是南宫梦送来的。她出不去相国府,也就相信了。】江小潼讲到她,心里一阵难过。
【这样啊】子午若有所思了一会,起身说道【走,我跟你们一起去,我有办法让她好起来,而且她必须好起来。】
【大皇子,这恐怕不妥吧】陆如鸿为难道。
【没什么妥不妥的,我决定了,还有,以后就叫我子午吧,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子了】子午摆了摆手,拉起正在拿什么东西往鼻孔里面塞的失刈便向外面走去。而后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陆如鸿说【不过还得要你们配合一下。】
皇城,相国府
【丞相大人最近可好啊,小人前些天让人送到府上的千年人参不知大人用了没有,对大人的身体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啊。】想起那根千年人参,陆如鸿心里一阵绞痛,原本是南宫梦受伤时二皇子特意送来的,南宫梦失踪后本想留给自己,好好补补自己这小身体。结果刚好碰到司徒婉婷生病,这个自己的二师妹出了事,南宫梦又不在,只能暂时由自己和江小潼照顾了。而相国府又不是谁想进就进得来的。所以只能割爱让给了司徒隆。
【唉···好什么好啊,国事再忙我这把老骨头也挺得住。就是家里出了个不孝女,让我操碎了心啊】谈到自己的女儿,司徒隆是又爱又恨。
【丞相放心,今天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丞相可知道江湖中盛传的药王王天紫】
【这个当然知道,听说他的医术可以说是登峰造极,能够起死回生。不过就是他这个人脾气很怪,从不出药王谷。而且费用贵的离谱,就连当年先帝请他出谷他都不肯,而且非要让先帝把药王谷割给他他才肯医。让我是望而却步啊,怎么你有办法?】司徒隆说道。话说司徒隆虽官至丞相,但却是两袖清风,难得的好官啊。
【丞相请看】陆如鸿指了指站在一旁戴着斗笠的子午和失刈,说道【当年我师父广云子与药王私交甚好,而且当初还救过他的命,所以我前几天派人去求我师父,他老人家答应帮我这次。这个就是药王的徒弟·药药药·了。】
【真的吗?】司徒隆陡然站立起来,几步走向子午,【阁下就是药王的徒弟····】司徒隆顿了一下,捋了捋舌头接着说【药药药么?】虽然一切都很离谱,但是司徒隆救女心切,根本没有考虑过别的。
丞相府,司徒婉婷房内
司徒婉婷半卧在床前,面色苍白,手中握着几束芍药花。哪还有曾经的模样。
【婉婷,这是药药药先生,他可以治好你的病。】江小潼轻轻捋了下司徒婉婷的鬓发。心里一阵难过。
【先生请坐,小女身体欠佳,还请先生见谅】司徒婉婷看了看子午,又继续回归到了沉默。
【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天赠芍药,皆为可离?】子午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向窗前的花盆,对着一堆早已枯萎的芍药深情的说道。
【君曰可离,安可以离?】司徒婉婷说到此处,泪水默默地浸湿了发髻。
【呵呵···我想小姐是会错意了吧,古人译花为可离,皆为即将离别时所送,而你君已离,为何还要送可离呢?小姐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么?】子午笑了笑说道。
【先生的意思是?】司徒婉婷听完子午的话,神情一震,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说道【先生不要骗我了,如果他真的在乎我,绝对不会不来见我】说完,哭的更厉害了。
【小姐莫哭,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子午顿了顿,继续说道【南宫梦去往南疆,走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你道别,说明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而他每日送一支可离却不是别的花,说明他现在的环境一定很艰难、或者说是危险,不允许他做其他的事情。送你可离,并非可以离,而是可惜已经离别,不能再相见啊】
【先生说他有危险?】司徒婉婷心里一惊。
【我是说或许。或许他有危险,也或许没有,更或许他非常危险,更更或许他严重到已经受了伤,很严重的伤,或许他已经···】子午越说越严重,随后还不忘补上一句【也许已经死了】
【哇··】地一声,司徒婉婷已经抱住江小潼痛哭了起来。【小潼姐····】
江小潼马上就急红了眼,冲着子午说道【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吓她】随后抱着司徒婉婷柔声道【没事的好妹子,别听他胡说】
【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心爱的人流离在外没人照顾么?就忍心看他日夜思念你而无动于衷么?就忍心看他客死他乡身首异处么?】子午并没有理会江小潼,一步步紧逼司徒婉婷。
【我···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没办法?只要你肯想,一定有办法。那你说你到底想不想见南宫梦?】
【我···】
【想还是不想?】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