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的突然昏迷,着实让一众的龙家族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将其带回龙家大宅之中,并请大夫诊断治疗。
本来,他们以为慕容雪的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又受了刺激,身体经受不住,所以才会昏倒过去。怎料,大夫最终给出的结果,却是让他们更加大吃一惊,感到无法相信和接受。
“你说什么?我母亲居然受了很重的内伤,已经无力回天?”
“是的,令堂五内皆损,气血不通,老夫也是无能为力。”
“这怎么可能。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搞错。”
“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治病?本来那么简单的事情,你却说得那么严重。”
“抱歉,各位,还请你们另请高明吧。”大夫说完,便是愧疚和无奈的离去。
“怎么会这样,母亲虽然一向体弱多病,但也不至于会突然严重成这样。”龙儿疑惑不解道。
“龙儿,让我看看。”玉虚仙提议道。
然后,玉虚仙也是大惊道:“原来如此,真是没想到。”
“怎么了,前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玉虚仙这般态度和模样,龙儿也是意识到事件并不简单,急忙开口问道。
“你母亲可是中了一种名叫北冥邪功的神通。”玉虚仙凝重道。
“北冥邪功?”听到这,龙儿也是甚感意外和惊讶。
“嗯,这北冥邪功,乃是一阵套的功法,拥有各种手段和能力,且阴险毒辣,十分卑鄙和诡异。其中,就有一种手段,能够将自身元力残留在对手体内。一开始的时候,倒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久而久之,这股元力便会损伤对手的五脏六腑,让对手的身体逐渐虚弱,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回天乏术。你母亲,恰恰就是中了这种手段。”玉虚仙向龙儿解释道。
“难怪我母亲一向体弱多病,原来是一直在受这北冥邪功的煎熬和摧残!”龙儿气愤道:“这江东岳还真是可恶,居然给我母亲施展这样的手段!”
就在龙儿为之气愤不平的时候,一阵莫名的剧痛,却是突然从龙儿的体内传出,让龙儿顿感诧异。
“怎么会这样?”
“那是因为,你之前在被江东岳一掌打中的同时,也中了毒。”
“什么!那该怎么办才好?”龙儿也是一惊,没有料到,那江东岳居然如此阴险狡诈。
“放心,我看得出来,那毒是存储在江东岳的体内,然后通过掌击的方式,打入你的体内,从而让你中毒。”
“居然能够将毒储存在体内而不中毒,这江东岳也太神奇和厉害了吧?”
“那是当然,这江东岳身为修仙者,拥有强大的元力,能够压制住体内的毒素,即便体内存储着毒素,也不会中毒。相反,还可以在对敌的时候加以使用,让对手中毒。这,也是不少修仙者惯用的伎俩和手段。因此,只要你成为修仙者,拥有元力,便能够借助元力,压制住你体内的这些毒素,甚至将这些毒素驱除出去,强行排出体外。”玉虚仙说明道。
“可是,要想成为修仙者,谈何容易。加上如今的我,才只是外放境,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成为修仙者。”龙儿既无奈有诅丧的道。
“放心吧,常人要想成为修仙者,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可现在,你不但有通窍丹在手。而且,还有我玉虚仙出手协助,要想突破成为修仙者,其实并不算难。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我保证,在明天你和江东岳擂台决斗之前,你便能够一举突破,成为一名修仙者!”玉虚仙很有自信和把握的保证道。
“真的?这距离明天我和江东岳擂台决斗,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前辈真的可以保证,我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迅速突破成为一名修仙者?”龙儿惊喜之余,却是有些怀疑和不信。
毕竟,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便一连突破两个境界,从外放境一举突破成为修仙者。这样的修炼速度和成功,实在是太快太不可思议了点。
“当然!我如果做不到的话,又怎么会贸然叫你去挑战江东岳?”
原来,龙儿之所以主动向江东岳发起挑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玉虚仙的暗中指示。
“嗯,我相信前辈。那母亲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龙儿心切的询问道。
对此,原本还充满自信和把握的玉虚仙,也是突然为难和惋惜了起来,并无奈的道:“这个实在是抱歉,我也帮不了您。”
“怎么会,前辈神通广大,几乎无所不能,又怎么可能教不了我母亲。”
“少年郎,你太看得起我了。要是换做我全盛时期的话,或许还有办法和手段救你母亲。但现在,我实力大减,大不如前,实在是无能为力啊。”玉虚仙叹息道。
“不!不!”龙儿难以接受,随即,便是悲愤交加,怨恨不平的在心中立誓道:“那可恶的江东岳,他先是杀我父亲。如今,又害我母亲,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嗯,少年郎,如今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我们干脆化悲愤为力量,努力修炼,提升实力,好替你父母亲报仇雪恨!”
“好!前辈,就让我们一同努力。”龙儿振奋道。
此时,龙威也是上前关心道:“龙儿,你母亲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如何在明天的擂台决斗上,打败江东岳。”
“没错,明天一早,你就要和江东岳进行擂台决斗。虽然,你的实力相当不错。但是,恐怕也不会是那江东岳的对手。”
“其实,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主动向他发起挑战。难道,你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绝招?”
龙胜天和白衣少年,也是在一旁开口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龙儿说完,便是回到了房间之中,打算潜心开始修炼。
见状,龙威等人,自然便不再打扰。那白衣少年,也是满怀不舍和担心的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