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白慕绯忽然抬眼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小人,明明是想惩罚她,却轻易的就被她俘虏了。
她的吻技竟然比自己还好。
穆诗诗微微眯着眼睛,脸颊有些微红笑道:“可满意?”
“你跟谁学的!”白慕绯眼神泛着危险的光芒。
“书上。”
“那本书上会教这样的东西,你给我老实交代。”书上?若是有这种书,那些书之人早被砍头几百次了。
“我想想。”穆诗诗努力的做出思考的样子:“好像是春宫?不对,是金瓶梅?也不对,啊,想起来了,是活春宫演习。”
活春宫演习在她们组织的确是有的,不过那些都是都是没有异能之人以美色诱人。
白慕绯脸色阴沉,危险的朝着穆诗诗靠近:“活春宫演习?”
穆诗诗的脑袋一缩,笑道:“嘿嘿,开玩笑的,这些都是从电视上看的,要知道我们那个时代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不是非要亲身体验才会的。”
“当真?”白慕绯很是怀疑。
穆诗诗认真的点头:“嗯嗯。”
“今后那个东西不准再看。”电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能教会人深吻……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猫儿的吻真是让人沉迷。
穆诗诗再次点头,她倒是想看,这地方也没有信号啊。
“对了,你干嘛莫名其妙的生气了?”莫名其妙的就将她抱回来,她只不过是看个男人,拼着这一点他没必要生气吧。
“今后莫要盯着一个男人看。”白慕绯拉着她坐起来,帮着她整理着衣服。
“只不过是看一眼而已,不过,那个人看似来头很大,他的内力当真超过你?”穆诗诗对于这一点还是有些质疑。
在她的眼中白慕绯已经够厉害了,那比他还要强,那该多让人惊讶的事情。
白慕绯眼神暗沉了一下,点头:“嗯,若我猜的没错哪个男人应该是梧桐馆馆主。”
“梧桐馆馆主?”穆诗诗惊讶了,哪个绝美的男人及时雪玲珑口中美的犹如鬼面的家伙?名为千里的家伙?
看似二十多岁,的确,哪个男子看似也顶多二十多岁。
但是!梧桐馆建立百年,哪个男人如此在意那副画像,绝对不可能是二十多岁的年龄!
“嗯,这个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今后你莫要单独与他对上,若是遇见尽量躲开。”白慕绯嘱咐着,若是那男子是寻找那副画像而来,迟早会找到他们的身上。
穆诗诗点头:“我知道。”
她也不想与哪个男人对上,因为她没有一丝的把握能对付他,躲,尽量能躲就躲。
“明日我让溪风探查一下,眼下,你最好能尽快全爹能够先离开。”
想到穆允,穆诗诗一下来了精神:“好,你后天准备马车,我明日就去和爹说。”
穆允非走不可,他那么惧怕梧桐馆之人,若是见到那是一个什么场面,她都不敢想象。
清晨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大街上,围观的人一波一波。
“你说说,如今这帝都没个好了。”
“可不是,大白天的打斗都如此激烈,你看看上面还死了好多人。”
“如今的衙门也不管用了,皇帝在太子府天天不上朝,如今的官员辞官的辞官,走的走,北翼不行了。”
“哎,皇宫都毁了,这北翼啊迟早要灭亡。”
一群老百姓叹息说着,然后摇头,似乎对于眼下的事情见怪不怪了,只是叹息,叹息啊。
太子府。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太子坐在凳子上,不断的拿起瓷瓶狠狠的摔在地上,似乎这样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恼怒。
身边的小太监,朝着太子递着瓷器,眼看一个个上好的瓶子被摔成粉碎,别提有多心疼了,那可都是钱啊。
“太子,这件事情本来是能成来的,就是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怪异的男子……如此才……”司马昊坐在旁边,看着太子摔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啪啦”再次一个瓶子落在地上。
“本来能成功?本太子要不是本来,是一定,可如今八弟活的好好的,你们太让本太子失望了!”炎广赛脸色凶狞。
司马昊神色也不好,听到这话阴沉了一分:“太子这话就错了,我们也死伤了那么多的人,如今燕儿也被那男子重伤,事情变成如此也不是我们希望的。”
炎广赛阴郁着脸,顺了顺气,半响才道:“燕儿伤势如何?”
眼下就只有司马家族还肯帮助于他,就算他再恼怒,也不能太过分了。
“伤到了脸部,大夫说,可能脸部会有疤痕。”司马昊愁容,伤到了脸,也不知道今后能不能好起来。
炎广赛一惊:“伤到了脸部?该死的,何人出手如此歹毒。”
“这个不清楚,那男子不似北翼之人,气息怪异强大,出手很快。”他昨日便派人去查了,可,派去的人一夜了,一个都没回来。
“不是北翼之人?那会不会是八弟请来的帮手?”炎广赛一想,觉得不妙了,昨日那男子不仅是帮了炎辰洛,还伤了司马燕。
司马昊摇头:“不是,那男子出手是因为我们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而燕儿受伤也是因为探究了那大红的轿子……”
当时的事情他看得清楚,那男子不是白家和八王爷之人。
“不是,如此强大的男人,你快些派人去查,若是能拉拢……”
“拉拢是不可能,太子没见过当日的场面不知,那男子绝非一般人,那气势比王者更加的骇人,根本无法结盟,我昨日派去的人一夜未回,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
炎广赛的话还未说完,司马昊便打破了他的幻想。
“气势比王者还有骇人……”炎广赛心中一颤:“那如此厉害之人来我北翼要做什么?”
想来,他心中有着一丝惧怕。
“不知道,眼下只能等等看,我会再让人去查。”司马昊摇头。
“太子,太子……八王爷来了。”太监急急的跑进房间,跪在地上惶恐道。
炎广赛和司马昊都是一惊,如今他来做什么?
“人呢?”炎广赛询问。
“去了,皇上的院子,奴才看八王爷脸色极其不好。”
去了父皇的院子?炎广赛心中有些不淡定了,难道说他已经知道昨日的事情和他有关,找父皇告状去了?
“司马昊,你昨日行动可曾被人看到?”炎广赛眼中一抹急躁。
司马昊点头:“当时燕儿被那男人所伤,掉下阁楼,我一时着急也现了身。”
“糟了,八弟定是知道是你们布局,所以眼下去找父皇告状了。”炎广赛闻言又恼怒又着急。
“那……这如何是好?”司马昊没了主张。
炎广赛握紧拳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还不快去探听八王爷都和皇上说了什么。”
“是,是。”太监磕头,连忙退出去。
北翼皇的院子内人手增加了不少,就是如今太子想要进入都很难,显然是皇上对于太子已经有所防范。
炎辰洛走进房间,朝着北翼皇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