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清沉思了起来道:“你说那丫头年仅八岁,就能在那巫灵兰的手底下坚持这么久而不死,”风君清点点头:“她怕是也不简单啊,我想除了那个妖孽,这个女孩未来也将会成为你的一大对手,记住,你若是能与她交好,对你将会是一大助力,若不能,那就趁她现在羽翼未丰,就将她斩草除根……”风君清眼神一狠,望向萧宇:“听清楚了吗?”“是,师傅放心,徒儿明白怎么做了。”萧宇躬身行礼。
狂鲨派这边,狂雷也已经交代完了:“事情就是这样啦……”狂鲨派帮主狂海闻言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脸不屑的说道:“哼……现在这盟主是越来越窝囊了,自己女人被这么欺负都不吭声,还帮着那个骚货,真心鄙视他。”
狂海突然脸色一变:“对了,你说那个小女娃在那巫婆子手底下坚持这么久还没死,真的假的?”
狂雷顿时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自己打听去,别问老子。”狂海瞬间炸了:“你个小兔崽子,你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算了,先不跟说这些,说点正事,你给老子听清楚了,那小女娃娃能在巫灵兰那老妖精手底下坚持那么久,定不是省油的灯,以后碰到她千万别轻敌,否则你要是阴沟里翻船,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狂雷不屑的说道:“切,不就是个小屁孩嘛,你也太看的起她了,我看那丫头也就是靠那根笛子才坚持下来的0,要是论实力,我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她,还有,你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回去练功去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狂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狂海顿时翘起胡子,仰天直叫“孽子啊,你这样不听老人言,迟早害死你自己啊——”
第二天早上,
“靠……好难受啊,该死的老巫婆,等我实力再强大一些,有你好看的,嘶……”凌晨夕清醒了之后就开始哀嚎。
苏晴闻声快步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将坐起来的凌晨夕给按了下去,柔声说道:“晨夕,听话,乖乖躺下,不要乱动,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好的快啊,我现在给你弄早餐去,你先睡一会儿啊。”
凌晨夕感受着全身难忍的痛苦,就想到那巫灵兰来了,她现在都不知道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呢,顿时激动的坐了起来:“晴姐姐等等,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师傅有没有帮我报仇啊?”
苏晴看着凌晨夕期待的小眼神,也不想再刺激她了,可还是被凌晨夕的大幅度动作给吓得脱口而出:“别动别动,我说我说,小心你的伤啊,赶紧躺下,”凌晨夕闻言赶紧躺下,盯着苏晴眨巴眨巴眼睛,苏晴无奈,只好轻声说道:“这次师傅非常生气,本想给巫灵兰一个教训,可是盟主来了,那巫灵兰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还挑衅师傅,师傅暴怒,正想动手教训她,却被盟主制止,这才让巫灵兰这个老妖婆大摇大摆的走了。唉,也因此,师傅对盟主更加失望了。”
“什么?”凌晨夕一弹起来,却又被苏晴给一把按下去了,凌晨夕无法,只得躺在床上愤愤的说道:“那盟主怎么这样啊,亏他还是盟主呢,居然这么是非不分,他是眼睛被眼屎糊了还是咋滴啊,竟然还帮那贱人,哼,我画个圈圈诅咒他,还有那老巫婆,哼……”
苏晴被凌晨夕噼里啪啦的咒骂声给骂晕了,老半天才想起要捂住凌晨夕的嘴巴,毕竟这里不是血妖宫,可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地方:“晨夕,你搞清楚,这儿可是血煞盟,不是血妖宫,要时刻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
凌晨夕还想再说什么,看到苏晴不赞同的眼神,只能无奈的撇过头去,过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又疑惑的转过头来问道:“晴姐姐,你刚刚说师傅对那盟主更加失望了,他们以前到底什么关系啊?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啊,好不好嘛!”又开始撒娇模式了。
苏晴无法,只能点着晨夕的额头说道:“就你八卦,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说完之后,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的乖乖躺下养伤,听到没有。”
凌晨夕连忙点头保证:“我保证听完就躺下休息,现在可以说了。”还翻个身,摆了个最舒服,适合听书的姿势,一脸好奇宝宝样的示意可以开始了。
苏晴啼笑皆非,不过想到师傅的遭遇,她也就笑不出来了,轻柔的声音缓缓陈述起了当年的往事:“我知道的都是从宫里的老人和其他各方情报那里打听到的,当初(月瑶的往事会在后面的番外里写)。。。。最后与齐昭天恩断义绝,并且继承了血妖宫宫主之位,不到分盟聚会之时,绝不踏进血煞盟半步。”
“好,师傅做的对,这种渣男根本不值得拥有师傅,”凌晨夕愤愤的说道,后来突然想到;“晴姐姐,你说齐昭天的转变会不会跟那巫灵兰与那老女人密谈有关系?这事师傅知道吗?”
苏晴若有所思的嘀咕着:“师傅应该知道吧,不过你这么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呢,毕竟一开始齐昭天对师傅还是很好的,十年功力和祖传的独一无二的救命良药,若非真爱,他怎会为师傅做到这份上,而这转变就是在他们密谈之后,他们肯定有事情瞒着师傅。”
凌晨夕笑眯眯的赞同的点头道:“没错,这事绝对有问题,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到时候第一个死的估计就是那老巫婆,哼,叫她这些年这么嚣张——不过那齐冥昊有点无辜啊——”
凌晨夕脑海闪过瀑布之下,那张绝世容颜,眼睛蓦然变大:“等等,晴姐姐,你刚刚说的盟子现在多少岁了?长什么样子啊?”心里忐忑的腹诽道:老天爷啊,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否则那人可不是我现在得罪的起的啊。
苏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揶揄道:“他现在年仅12岁,具体样貌没人知晓,因为他每天都会带着面具,从未摘下来过,呵……你怎么突然对盟子这么感兴趣了,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
凌晨夕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嗔道:“晴姐姐,我才8岁呢,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