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提拉伸手,一下子就将她的拇指握住,脸上的神情犹如……
压制住狂想尖叫的心情,凤君十分无情的将拇指拿出,不给她任何幻想的余地,将藤条绑在了距离较近的两棵树中间,长木棍架起,直对洞口斜上方的马蜂窝!
“准备!”她眸色沉静,一脸肃杀,微微上抬的手主宰着生死,俯身瞄准,塑造出的军人气度勃然喷发,红唇轻轻一启,“射!”
“箭”,狂扫而出。
愣愣站在边上的三人,一瞬不瞬视线不在箭上,而是在女人身上,皆是惊奇崇拜加桃心四射。
凤君的眸,追随着“木箭”出去,慢慢的一片黯淡!
条件差,算不得兵器的兵器,在她手上没能超常发挥,那种化腐朽为力量,各种其妙绝伦的武功技术,似乎只在电影和小说中出现,现实中大胆的尝试,失败的几率相当大!
“什么声音?”
洞内,坐在门口守卫的黑壮男人麻利跳起,扬起手中的粗棒就冲出洞外,因为睡得迷迷糊糊,那粗棒举得极高,一不留神正巧捅到了入口较低处悬挂的一个硕大硕大的马蜂窝。
咕咚,很轻巧的落地声过后——
嗡——
密密麻麻的马蜂,从蜂巢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挤出来,嗡嗡嗡的声音震得耳膜痒,呆愣愣立在原处不知所措的黑壮裸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啊!这是什么东西?”当看清身上一层层的小虫时,他又惊又恐又痛,“毒蜂,啊!毒蜂,哦!是毒啊……”
丢失家园的愤怒,令这一群依靠洞穴而居的小家伙丧失了理智,誓死要与仇人同归于尽,它们伸出长长的毒针,满洞乱飞寻找着发泄对象。
我蜇,我蜇,我蜇蜇蜇——
尖叫声,惊呼声,痛苦的吼叫声,声声入耳!原本安宁的溶洞在那声轻细到几乎无法令人察觉的“咕咚”坠落声后,瞬间变成炼狱。
沧南部落的人不断扑腾着,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想要驱赶毒蜂,藤条探出去的弹力,震荡得凤君的手指都在颤抖,她眯着眼细看里面的情形,只觉得怎一个乱字了得?他日相见,这群家伙会是何等壮观呢?
“牛掰的女人!”
凤君军威潇洒,三人目光贪婪流连,压根没瞧见充满狗血的异常一幕,理所应当的认为,那马蜂窝就是凤君捅下来的!凭借着小小的藤条和短木棍,她就能准确无误的将马蜂窝给端了,实在厉害,太厉害了!
此功非她也!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纯属巧合,绝对的歪打正着!
凤君的一脸尴尬,成了一脸谦虚,连自诩最强的乐勿都深深佩服,激动地朝她扑了过去,想用最最坚实的怀抱表达情感,不料被人抢先,提拉满面****扑入怀,凤君全身僵硬倒在地。
女压女,荡漾无止境!
“起开!”凤君猛推。
提拉眨巴眨巴眼睛,深情凝视着身下小小的女人,“君,你好强哦!”
“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啊!你丫一个女人你对着我发什么情!”气恼到爆,凤君干脆一个翻身,将她骑在身下,扣住她的下颌用力一捏,咬牙道:“我对你,不感兴趣!”
“啊……”娇呼连连,提拉双眸似要渗出水来,“君,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霸道,这么强悍过,我喜欢……”
都说部分女人心中,的确存在着某些被虐倾向,可你丫的,被女人虐,你叫个毛线?重口味升级速度严重超越凤君的承受能力,“滚你妹的蛋!”
管你妹,有蛋没蛋,都给老子滚!
“君……君……君……”越骂,提拉越是激动,若水蛇般柔软的在她身下又扭又动。
比酷呆呆的盯着那两个女人,一上一下,居上者强悍,居下者妖媚,这场面有些要命!
“操!”抓狂低吼,凤君挥开提拉像蔓藤般缠上来的手脚,带着一脸的黑线逃离危险境地,这女人疯了,绝对是疯了!
刚一站稳,军人天生的敏锐度察觉出空气的频率不对,有什么高频率的扇动在冲击着空气原本的安静,她静心一听,嗡嗡嗡——
马蜂来了!
跑!是第一反应。
可是苍天啊,这黑夜无边茫茫丛林,让她往哪儿跑?不是前有狼,就是后有虎,周身还有马蜂扑,她后悔啊,肠子都青了,跟着这不靠谱的三货,干出捅马蜂窝这么不靠谱的事来!
祸闯了!现在咋办?任马蜂宰割吗?
那是不可能滴!
在凤君的词典里有这么一句话,就算是无谓的挣扎,也要挣扎!
马蜂是群居动物,在遇到干扰和危害时就会群起而攻之,一般在野外遇见群蜂攻击,最好的办法是用衣物将自己包裹起来,无奈自救条件极其有限!
原始社会兽皮都很难得。衣物?晚上做个梦,也许会有!
还好马蜂大部分是色盲,感觉也较差,被蜂群攻击时,不迅速奔跑,也不要反复扑打,最好是蹲伏不动,运气好还能躲过一劫!
“卧倒!”
从胸腔内挤出的军令在被马蜂搅得一团乱的空气中传播,她一个前屈身,最标准的卧倒方式扑在地上,管这荆棘满布的地上藏着什么危机,暂时躲过胡乱飞腾到处蜇人的马蜂要紧!
正欲狂奔的提拉微怔,凤君这是干嘛?难道白白躺在地上,任马蜂咬个够?她是在吸引马蜂过去咬她,好让他们三人逃脱厄运吗?啊啊啊!凤君怎么可以这么伟大?传说中无私的天神,就是这样的!
“我们不能让马蜂只咬凤君一个人!”提拉深吸一口气,吊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小心脏,学着凤君的方式,往地上一扑,再翻身往凤君身上一压,“咬我吧!咬我吧!别咬我的凤君!”
好吧!单纯的原始女人已经被凤君吸引,这种新奇的****填满她的思维,如同初恋中的小女生,做着各种痴迷疯狂的事情。
咳——初恋,这个词****了!至于疯狂痴迷的事情,也别指望贞操观为零的原始女人能有多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