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尴尬地拿着衣袖擦擦额头,“呵呵,明公子说笑了,这是衣服穿多了,擦擦,擦擦就好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和楚墨离这种世纪无表情的人坐在一起,出点汗算什么,这命留着大吉大利了。
“是啊是啊,春日里太阳还有有几分灼热的,是吧,柳兄?呵呵”右相大人极力找着借口,还与不忘同病相怜的的柳大人说道说道。
“对呀对呀”
看得明容言一抽一抽的。
“容言啊,你这病发作的不是时候啊。”慕容风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着明容言刁难两个人,突然出声。
明容言摸不着头脑,慕容风说的是啥病,就问了。
“这羊癫病也要看时候发作,你提前了。”还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明容言才不理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成天里不忘摆弄那把破扇子,到哪都凑热闹,也不看看别人带不待见他。
欧阳熠不理他们,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和欧阳静婉,明容华说话的云清洛,那明晃晃的笑容让他也是心情好了不少,笑意浮现在眼里。
楚墨离撇到他那个样子,再看云清洛那难得的可人的的模样,越发深沉。
“嗝……”
明容华点了点欧阳静婉的鼻子,“叫你少吃点,看你。来,我陪你先去走走,消消食来着。看祖母他们聊得甚欢,看来还要好些时候的,早去早回不碍事的。”
“我陪你们一起去吧。”云清洛站起来与明容华一起扶着欧阳静婉一起从琼花树中间的石子路穿了出去。
慕容念与慕容嫣儿一看,也是站了起来,默默退出宴席,消失在了树木间。柳思羽看着满桌的人只剩她一个乐的自在,只是看着石子路的方向走了走神,然后着了自家丫鬟也离开,跟在了那五人的后面。
云清洛与明容华扶着欧阳静婉沿着出了宴会的地方,就沿着荷花池外围的的石子路散起步来。
“府里的花儿种类倒真是不少。”从外围看,明府书香气味很重,进入府里,除却刚进门到正厅的厚重儒雅气息,其他地方倒是风格换转变一样,明艳秀丽,生机勃勃。
明容华也不掩饰,笑道:“正厅是接人待事的地方,是公事,其余地方是住的生活的地方,是家。若家不舒适,住的怎么会舒心呢?何况,这样的时局,找个安身之所不易。”
云清洛听了,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只是隐晦了些,但到底是信任自己说了一丁点实话。明府在东宁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是因为它一直是退出庙堂之外的,不乐于争权夺利,明哲保身,讲经载道。所以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连建筑布局上都用了心,私事公事分明。既是文官就不会弃笔从戎,虽已当了镇国公,但那是皇帝封的,于其自身无关,是被迫的,任然不会参与争斗中。所以虽然说明老爷被封了镇国公,虽说世袭罔替,但是,明容言作为唯一的嫡出的公子确实没有名正言顺的接位身份。
看来这明府的角色很是厉害,那明老太君一看就是精明的人,再看明容华,名冠京都,才貌双全,与阮相的长女阮诗诗共称为京都双绝,她敢肯定明府里的秘密不少,只是秘密会不会与那件东西有关?冷月去了这么久,是要有消息了。
“心安,又何必畏惧没有安身之所。不过,姐姐这话可再不能说的,女子还是不要妄谈这样觉得话题才好。”云清洛言语里充满叹息,最后一句更是显得很无奈。
明容华对于能说出前面这句话的云清洛更是刮目相看,但是听到后一句话反而觉得这话说得不像是她。
“妹妹说的对,倒是我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