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空气中的潮湿一点一点的扩散开来,微风轻轻拂过,把树叶吹的“沙沙”响。满天繁星点缀着本该漆黑的夜空,弯月静悄悄的挂在天空上,无声无息的构成了一副美丽动人的图画。
白言雪和君无月不在一个房间里。她睡着了,倾国倾城的脸上尽是安详平静,房间里只有白言雪平稳的呼吸。
但若是有什么人走过,白言雪的睫毛就会轻轻的颤着,她还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君无月还没有睡觉,他正望着满天繁星思绪万千。(作者:晚睡对一个小孩子不好,在深夜里看小说的亲要注意眼睛)
“谁?”
不出所料,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出现在君无月面前,那两人双双单膝下跪,对眼前的君无月表现出无上的尊敬。
“殿下”
君无月皱了皱眉,“啧……左书,右息,怎么样了?我叫你们查的事?”
左书右息对视一眼,两人均是踌躇不决。君无月的脸上渐渐浮出了一点不耐烦的迹象,左书率先开口:“不出殿下所料,就是玫鹤干的”
君无月轻轻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戒指,意味深长的望着远方,他轻轻的叹息,明明是小小年纪,脸上却拥有着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惆怅。
“算了……回去再找她算账”
左书猛的抬起头,“殿下您什么时候回去!”君无月半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左书:“什么时候到你来管我了?”
“属下不敢!”
在一边从刚才是就沉默不语的右息缓缓的提醒道:“殿下,王妃最近不安分了”
君无月讽笑着:“呵呵,我什么时候有过王妃了?再说了她玫兰只不过是母亲安排在我身边的一颗小棋子罢了,况且我有承认过她是我的未婚妻吗?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君无月将手指放在窗框上若有若无敲打着:“玫鹤可是玫兰的姐姐,玫鹤要害我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毒可是她亲手端上来的……”
“殿下,您误会了”
“哦?说来听听?”
当君无月要左书说理由的时候,左书的脸上浮现了一种不正常的红晕,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右息看不下去了抢过话语权:“据我们所知,王妃就是因为您迟迟没有行动而不由得着急起来,然后玫鹤就从哪里找来一种……春药,在里头下了毒,哄骗和怂恿玫兰……最后就是您所见的了……”
右息顿了顿接着说:“因为殿下是寒冰体质,幸好玫鹤并不懂这件事,下的是普通春药,所以您直接把春药给隔绝了……”
君无月沉默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开口:“我知道了……左书右息,你们去保护一个看起来傻傻的(?)有着红白相间发色的女孩子,若是明天我看不见她……后果嘛……嗯?”这次轮到左书急了:“殿下!那您怎么办?”君无月瞟了一眼左书,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右息察觉不妙拽着左书就是一句“遵命”君无月这才抬起脚慢慢的朝内室走去。
左书见君无月走了,就想挣脱右息的束缚,右息猛的将左书抵在一旁无辜躺枪的树上。他直勾勾的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左书淡淡的说:“你在殿下面前带了那么多年还不知道殿下的脾气吗?”左书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话来。
很少有表情的右息勾起了嘴角,半挑逗的说:“刚才殿下要你说原因的时候,你为什么脸红了?”
左书平静不久的脸又升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挣开右息抓住他的,用手背盖住了嘴巴:“笨蛋!啰嗦死了!”
右息好玩的看着左书,左书被他盯得不自在就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后消失了,右息无奈的苦笑着也跟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