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进入这间屋里,立刻察觉到似乎有动静,只见堂内一块诺大几尺的布幔遮掩住中央,给人的感觉很怪异,而细微的声音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我慢慢走近,依然脚步轻盈且小心翼翼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谁知过去同时躲在一旁看去,便被惊讶雷住了,眼前居然在表演着一幕活色生香的香艳情景,简直令人血脉喷张,更是血溅三尺啊!
“嗯嗯,啊啊啊……”
“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
只瞧见被布幔遮掩住的里面竟有三名赤身的女子在相互缠绵,那如玉香嫩的肌肤彼此摩擦着,宛如三条柔媚的美人蛇,樱红的嘴唇吐出芬芳的香气,低叹,难耐不已,空气中也都充满了暗昧与迷惑性,挑战着人的视角感观,随着遮掩住的布幔拂动,就像是在表演一场戏。而地上凌乱的堆了一些衣服。
“嗯啊哦……”
“真的不行了,快停下来吧……”
又是听到几声吟喘,我立马就风中凌乱了!为什么居然在我的面前出现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啊?而且还都是女子?真是……没想到啊!
不过我又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是女子呢?这里一路走来,果真遇到的女子较多啊,总是三五个待在一起,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关系吧?同时想到宛月儿,但摇了摇头,她可不一般。而面前这几名女子浑然顾我,压根就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胯部,毫无反应,暗自腹诽,怎么我身为男人却对女人没一点感觉啊?虽然其实我是喜欢男人的,可身体的本能应该还是有的吧?貌似不正常吧!
我心中思忖,悄悄的从袖中拿出银针刺向还来不及反应的她们,瞬间立即倒地,昏迷不醒人事了,但姿势还保留着那个暗昧的样子。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我还是快速将她们的身体处理好,藏在一处隐匿的地方。一番着虑,接着拿起几件完好的衣服又重新换上,幸好是干净的,并没有什么异味,恰好屋里还有一台梳妆镜台,这倒方便了。
于是我开始用那梳妆台上的描笔胭脂替自己伪装一番,虽然换上了她们的衣服,再加上我身形单薄清瘦,且又可以用面纱遮掩脸庞,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但是如果出了意外,还是弄一点伪装比较好,不然若是被她们看出我竟是离王爷,还穿着女装,怎得了啊?一世英名就毁了!
然而当自己梳妆描绘好之后看着那镜子中的人,我又是愣住在场!眉如纤细柳月,眸似清波,鼻翼俏丽,唇脂粉红,肌肤莹润中透着一点淡淡的绯红,与一身淡然的白衣相衬如此符合美丽,完全就是女子的模样嘛!哪儿还看出那个花心倜傥、调戏美女的离王爷来?
我忍不住渍渍有声,不错!虽然扮成女子模样,可还真是令我满意啊!瞧瞧都是一绝色风姿的美女!男人铁定也都会被自己迷住呢。不过似乎还差了点什么,蓦地一想,同时也有些汗颜!从原来的衣服内正好拿出两个馒头放了进来,胸前一下子便挺挺的了,若是不触碰,应该是看不出来假象的。
打住了自己稍微自恋的想法,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在暗竹楼找到毒陀花的解药,而且天色已亮不好拖延,必须尽速!于是我把面纱遮住脸庞,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正要走出屋外,却是忽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里面有人吗?时辰已到了。”
我暗自心惊一听,思忖着这时辰到了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这语气,似乎还没怀疑到里面的情况吧,不如出去看一看。于是我平静的走出屋内,看见外面站的居然都是一排身穿白衣且遮掩面纱的女子,神情同样冰冷漠然,只听见前面的女子略带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这个声音正是宛月儿,然而我并没有慌张或是自乱阵脚,虽然同样只是露出一双眸子,但经过描绘的眉与眼睛几乎无法分辩出来,而她更想不到居然会是我苍云离!于是我平静的说道:“没有其他人。”
声音是经过变化成的口技发出来的,与女子并无区别,倒也好听。
她只略微疑惑,又淡然如毫无情绪的说了一声:“快走吧。”
我还没有动作,宛月儿已迈着轻盈的莲步走向前面了,而我则跟在那些白衣女子的后面,静静的不发出声音,以免让她们看出破绽且怀疑起来。一路上经过几间屋子,宛月儿同样如先前问道,而后也有几名装束一样的女子跟在我的后面,皆是不发一言。
我心中暗自疑惑,她们这是要去哪儿吗?不管怎样,若是遇见突发的意外便伺机而动。而且看出一件事情来,似乎所有的女子且不论男子都对宛月儿毕恭毕敬,猜测她在暗竹楼也是有一下高的地位。
忽然来到一间如同宫殿般诺大的石屋内,众人停下了脚步,只见里面一阵红色的纱帐随风飘舞,透着一种诡异莫测,听得宛月垂眸恭敬说道:“见过楼主。”
众女子一同低垂着眸恭敬说道:“见过楼主!”
我暗自心惊,也同着在里面说道,眸子却悄悄看向那飘扬的红色纱幔里头,却是没有看到什么人影,眼前只觉得如同幻影迷雾一般。
难道那里面正是暗竹楼的楼主吗?应该是那晚遇到的半边银制面具男子吧?居然搞得那么神秘?真是颇有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气势!那是不是应该还现场唱出几首曲子跳个舞什么的啊?
里面静了半晌,方才传出一声如磁迷低沉的男音说道:“恩,今天就不用你们伺候了,留下一个便是。”
我此时心中疑惑,面纱下差点忍不住嘴角一抽,伺候?一大早的天刚亮就有那么多女人来这里排队等候,就是为了伺候这个什么暗竹楼楼主?搞得跟古代嫔妃等待皇上的临幸一样,该死的,肯定是一种马,绝不是什么好鸟!
谁知我刚这么一想着,里面竟突然打出了一个喷嚏,把众女子与我都给弄得惊讶愣在当场了!这回嘴角真的一抽,不会这么灵验吧?我要不要考虑去当算命师啊?不过那个啥楼主的不要怀疑到我的身上就行,可不是我让你打喷嚏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宛月儿连忙担心的问道:“楼主你怎么了?”
“没事,一人留下就可以。”里面的人冷静说了这一句,依然是那般磁迷迷惑的嗓音,丝毫不觉得刚才是否有发出什么不雅的声音,就连在场的那些女子也几乎以为她们出现了幻听。
“是,楼主。”
宛月儿于是听命道,目光在众女子中欲搜寻一番,然而只听到那声音又说道:“不必了,最后那人留下便行。”
我正要暗自庆幸绝对不是我的时候,谁知刷的一道道目光皆向我看了过来,心中疑惑,再一瞧自己的位置怎么成了最后一个呢?当即感觉额迹黑线冒出,那个、不会那么凑巧吧?刚刚明明还看见身后有几名女子的,怎么一下子都不见了呢?
我正在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离开,然而宛月儿只看了我一眼便说道:“是。”
于是我还没有说话,宛月儿同其他女子已经转身飘飘然离开了,唉!为什么这时才觉得她们的背影那么的好看呢?还有到底为毛选中自己留下啊?希望他不会发现吧?